市民们拿着“白鹅亮翅”邮票,互相调侃,有的还把邮票贴在信封上,写上“送给分不清鹤和鹅的纳粹高官”,偷偷寄给朋友;街头的地下报社,还特意把邮票图案印在报纸上,标题写着《纳粹“白鹤亮翅”邮票,实为“白鹅亮翅”,连鹤鹅都分不清,何谈帝国魅力》,配文里满是嘲讽。
最哭笑不得的是收藏家们。不少收藏家特意一大早排队抢购,结果拿到邮票后,气得直跺脚——他们本以为能收藏一张“太极主题珍品邮票”,没想到竟收到一张“乌龙邮票”,有人当场就把邮票扔了,有人则无奈地说:“这邮票倒是成了‘笑话藏品’,以后拿出来,都能让人笑掉大牙!”
消息传到国外,欧洲各国的媒体和收藏家们,也都笑翻了。
英国的《泰晤士报》特意刊登了邮票的照片,还配了一篇调侃的文章:“德国邮政发行‘白鹤亮翅’邮票,却把主角画成白鹅,或许在纳粹眼里,鹤和鹅本就是同一种动物——毕竟他们连‘反抗’和‘守护’都分不清,分不清鹤鹅也不足为奇。”
法国的收藏家协会,甚至特意从柏林抢购了一批“白鹅亮翅”邮票,举办了一场“乌龙邮票展”,吸引了不少人前来参观,展品介绍上赫然写着:“这是德国纳粹为蹭太极热度,却因无知闹出的笑话,见证了愚蠢与傲慢的结合。”
纳粹高层得知消息后,气得暴跳如雷。
希特勒把邮政总局的高管们叫到总理府,狠狠骂了一顿,把邮票摔在桌上:“你们这群废物!让你们印‘白鹤亮翅’,你们居然印成‘白鹅亮翅’!现在全世界都在笑话咱们连鹤和鹅都分不清,你们怎么不去死!”
高管们吓得赶紧低头,没人敢说话。
后来,邮政总局想把已经发行的邮票收回,却发现100万张邮票,已经被市民和收藏家抢空,根本收不回来;想重新印制,又怕再闹笑话,还会被舆论进一步嘲笑“知错不改,只会浪费资源”,只能作罢。
设计师汉斯也被追责,不仅丢了工作,还被纳粹警告“不许再从事设计行业”。
汉斯躲在家里,看着自己画的“白鹅亮翅”邮票,又气又无奈——他要是能多花点时间问问,要是邮政总局能仔细检查,就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而傅振嵩,在看到反抗组织带来的“白鹅亮翅”邮票后,也忍不住笑了:“没想到纳粹想蹭太极的热度,还闹了这么大的笑话。鹤是高雅的象征,代表着自由与和平;鹅却只是普通的家禽,他们把白鹤画成白鹅,或许也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懂‘白鹤亮翅’背后的和平意义,只知道盲目蹭热度。”
“可不是嘛,”艾玛拿着邮票,笑着说,“本来想挽回颜面,结果反而成了全欧洲的笑柄,这就是纳粹傲慢又无知的下场!以后大家看到这张邮票,就会想起纳粹的笑话,想起您的‘白鹤亮翅’,这比咱们宣传一百次都管用!”
从那以后,“白鹅亮翅”邮票就成了欧洲家喻户晓的“乌龙经典”。
没人再记得纳粹想借它“宣传帝国魅力”,只记得“纳粹连鹤和鹅都分不清,还敢蹭太极热度”;也没人再把它当成“帝国纪念邮票”,只把它当成“反抗纳粹的笑话见证”,悄悄收藏,悄悄传递——
一张印错的邮票,不仅没帮纳粹挽回颜面,反而成了傅振嵩太极的“免费宣传品”,让“白鹤亮翅”的名字,传遍了欧洲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