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神奇的是,有几颗子弹射过来时,竟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没有直挺挺地射向地面,而是顺着李天骥转动的方向,画出一道弧形轨迹,像太极图里的阴阳鱼弧线,绕着李天骥转了半圈,才“砰”地一声打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这、这是啥情况?子弹咋还会拐弯?”一个日军瞪大了眼睛,手里的步枪都忘了再扣扳机,满脸都是不敢相信。
右翼头目也看傻了,嘴里喃喃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子弹咋会追着他画圈?这小子是不是会妖术?”
古井喜实被李天骥拉着,跟着他一起转动,虽然吓得心脏“砰砰”直跳,却也清晰地看到了子弹的轨迹——那些子弹就像被李天骥牵着走似的,每一颗都顺着他的太极步,画出一道弧形,没有一颗能碰到他的衣角。
他原本还对太极半信半疑,觉得“以柔克刚”是夸大其词,可此刻亲眼看到李天骥用太极步躲子弹,还让子弹画出太极弧,他彻底折服了,嘴里不停念叨:“太极太神了!李师傅,您这也太厉害了!”
李天骥没功夫回应他,他的注意力全在子弹和脚步上——每一步都不能错,一旦踏偏了,子弹就会打在身上。
他拉着古井喜实,慢慢往后退,朝着胡同口的方向移动,脚下的太极步越来越快,身体转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子弹画出的太极弧也越来越清晰,像一道道银色的光,在晨雾里格外显眼。
佐藤看着这魔幻的一幕,心里又惊又怒——他练了二十年柔道,从没见过有人能躲子弹,更没见过子弹会拐弯,这太极简直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咬着牙,喊着:“继续开枪!别停!他肯定撑不了多久!”
可日军们都被吓住了,手里的步枪抖个不停,没人再敢扣扳机——他们怕子弹再被牵引着,打到自己人身上。
日本军国主义分子更是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离李天骥远远的,生怕子弹拐弯打到自己。
李天骥趁着这个间隙,拉着古井喜实,猛地加快脚步,脚下一个“单鞭式”的转身,带着古井喜实冲到了胡同口。
他回头看了一眼佐藤和日军,冷声道:“佐藤,你要是再敢追,下次子弹就不是打空了,而是打在你身上!”
说完,他拉着古井喜实,钻进了胡同口的晨雾里,身影很快就消失了。
日军和军国主义分子愣在原地,看着李天骥消失的方向,再看看地上密密麻麻的弹孔,还有那些子弹画出的太极弧痕迹,没人敢再追。
佐藤站在原地,脸色铁青,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都泛了白——他不仅没抓到李天骥,还亲眼看到了太极的神奇,这让他对太极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而另一边,李天骥拉着古井喜实,跑到了城郊的一片树林里,才停下脚步。
两人靠在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古井喜实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却还激动地抓着李天骥的胳膊:“李师傅,您太神了!子弹都能躲,还能让子弹画太极弧,这太极也太厉害了!我以前还觉得您教我的站桩没用,现在我知道了,是我太蠢了!您就收我为徒吧,我一定好好学太极!”
李天骥擦了擦额角的汗,看着他激动的模样,笑了笑:“刚才那不是妖术,是太极步的‘引劲’,子弹的力道是刚,我的脚步是柔,顺着刚劲引,就能改变子弹的轨迹。你要是真想学,以后我就好好教你,不过你得记住,太极不是用来炫耀的,是用来护己护人的。”
“我记住了!”古井喜实立马点头,眼里满是坚定,“我学太极,不是为了打架,是为了跟您一起,保护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