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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新的战斗(2 / 2)

但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他的思维甚至跟不上那四道白色闪电的速度!

四道白色闪电并没有立刻终结他的生命,而是以一种令人绝望的速度和精度,围绕着他疯狂地切割、穿梭、舞动!

每一次冰冷的穿梭,都精准至极地划过他身上那早已破烂的枢机主教袍以及那套正在过载、迸发出电火花的教廷高阶制式铠甲!

刺啦!刺啦!刺啦—!

华贵的主教袍瞬间变成了漫天飞舞的、毫无价值的碎布条,如同蝴蝶般飘散!

那套铭刻着强大符文、拥有极强防御力、代表教廷工艺巅峰的银白色铠甲,在这些无人机变态锋利的能量刃叶和湮灭特性面前,简直就像遇到了金刚石切割刀的劣质玻璃,被一块块地、一片片地、精准地从他身体上切裂、剥离、挑飞、然后在空中就被残余的能量绞碎成最细微的金属粉末!

金属碎片和破碎的布料如同烟花般四处飞溅、消散!

几乎是眨眼之间,刚才还威严华丽、不可一世、代表着教廷权威的枢机主教大人,就几乎被剥了个精光!只剩下几片残破不堪的布料勉强遮体,露出了底下因为长期养尊处优而显得有些肥胖松弛、布满汗水和血污的身体,以及那套被切得七零八落、不断爆炸出细小电火花、彻底报废的破损铠甲!

他断裂的手腕处还在汩汩地喷涌着金色的圣血,浑身布满了被能量刃叶边缘划出的、深可见骨的细小伤口,金色的血液浸染全身,看上去狼狈不堪,滑稽可笑,凄惨到了极点!哪里还有半分刚才那高高在上、执掌众生生死、代表神圣光明的模样?

全场死寂!

绝对的死寂!

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如同被石化了一般,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地看着这近乎羞辱性的、碾压式的一幕!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荒谬、震撼、以及深入骨髓的寒意!

这已经不是战斗了!这根本就是一场大人戏耍婴儿、巨龙碾压蚂蚁的表演!是一场单方面的、彻头彻尾的凌虐!是绝对力量差距下的无情演示!

“啊——!!!!”阿尔弗雷德发出了羞愤欲绝、彻底崩溃的尖嚎,这比断手之痛、比死亡威胁更让他难以忍受!他可是尊贵的、万人敬仰的枢机主教!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的信仰、他的尊严、他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践踏得粉碎!

飞舟上那六名神圣骑士目睹此景,睚眦欲裂,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和对峙!主受如此大辱,比杀了他们更甚!他们齐齐发出一声震天怒吼,全身圣力毫无保留地爆发,如同六颗燃烧的白色流星,就要不顾一切地冲下来救援他们的主教,哪怕同归于尽!

但就在他们动身的刹那——

一直静立如万年磐石、气息锁定了他们全场的齐思瞒,动了。

他一直没有完全出鞘的长剑,此刻终于发出一声清越激昂、穿金裂石、如同九天龙吟般的剑鸣!

锵——!

长剑彻底出鞘!

一道冰冷刺骨、纯粹凝练到极致、仿佛能冻结时间、斩断因果、破灭万法的凛冽剑光冲天而起!剑光并不浩大张扬,却凝而不散,直冲云霄,将天空昏黄的云层都仿佛切开了一道缝隙!

并没有多么惊天动地的能量外泄,但那股极致凝聚、极致锋锐、仿佛蕴含着绝对斩杀意志的恐怖剑意,瞬间如同无形的领域般笼罩、禁锢了整个飞舟及其周边空间!

那六名刚刚跃起、将力量提升到顶峰的神圣骑士,只觉得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无法抗拒的恐怖寒意瞬间侵袭了他们全身!他们体内的圣力运转猛地一滞,仿佛被无数把无形的冰冷剑锋抵住了每一个能量节点,只要再妄动一分,下一秒就会被那无所不在的剑气彻底撕成碎片,连灵魂都无法逃脱!他们骇然失色,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惧,硬生生地、极其狼狈地止住了扑势,如同被冰封的雕像般僵在半空,无比艰难地、带着极致警惕和恐惧,看向那个持剑而立、衣袂飘飘、眼神冷峻得如同万载玄冰的男子!

齐思瞒一人一剑,竟以纯粹的剑意,生生逼停了六名异能等级均在四十级以上、配合默契、装备精良的神圣骑士!令其不敢越雷池半步!

他的任务,一如既往的明确——确保无人能打扰影寒的战斗。而他,完美地履行着。

而广场中央,影寒对飞舟上的对峙和周围的死寂仿佛毫无所觉。她看着浑身颤抖、羞怒交加、精神几乎完全崩溃、因为失血和力量透支而摇摇欲坠的阿尔弗雷德,缓缓地、略带失望地摇了摇头。清冷的声音透过面甲传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这就是教廷枢机主教的真正实力?可怜而又可悲。除了依靠外物和虚张声势,一无是处。连让我这身铠甲热身……都远远不够资格。”

“渎神者!恶魔!来自地狱的怪物!我跟你拼了!!以我之血魂,奉献我主!净世之光!!”阿尔弗雷德彻底失去了所有理智,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也被疯狂和怨毒吞噬!他彻底放弃了所有防御和思考,不顾一切地、歇斯底里地燃烧起自己剩余的全部生命本源、灵魂力量以及那微薄的神恩!整个人如同一个极不稳定的、失控的、亮度急剧攀升的白炽光球,散发出毁灭性的波动,张开双臂,带着最彻底、最癫狂的同归于尽架势,扑向影寒!他要自爆!以枢机主教级别的全部能量进行最彻底的自爆,拉着这个带给他无尽耻辱和毁灭的女人一起下地狱!

面对这最后的、歇斯底里的、毫无技术含量的能量堆叠式反扑,影寒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清晰可见的厌烦和不耐。

“无聊至极的垂死挣扎。”

她淡淡地吐出两个冰冷的词语,仿佛在宣判。

这一次,她似乎终于打算结束这场毫无悬念的游戏了。

她微微抬起双手,在胸前做了一个虚抱凝聚的姿势。

嗡——嗡——嗡——!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磅礴、令人心胆俱裂的能量波动如同海啸般从她身上涌现!她周身的空间都开始剧烈扭曲,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无数纯白色的能量模块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前所未有的规模、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威严,在她身前疯狂地汇聚、组合、变形、构建!模块之间的组合发出密集而充满力量感的金属撞击声和能量嗡鸣声!

眨眼之间,一台庞大、狰狞、充满极致机械暴力美学和毁灭力量的巨型造物【具临】成型!

那是一门造型极度科幻、充满压迫感、炮管修长狰狞、周身遍布高效能量导流槽和大型散热机构、几乎有半人高的肩扛式重型粒子歼灭炮!冰冷的白色金属光泽流动,炮口直径惊人,内部仿佛有无数星辰在生灭,凝聚着令人魂飞魄散、足以让空间结构都发生塌陷的恐怖湮灭性能量,散发出让在场所有感知敏锐者头皮炸裂、灵魂都在颤栗哀嚎的死亡波动!

【具临造物:终焉序列·湮灭级重粒子炮】!

炮口微微调整,冰冷而精准地锁定了疯狂扑来的、已经变成一个极度不稳定、即将爆发的超新星般的阿尔弗雷德光球。

没有冗长的蓄力过程,没有延迟,甚至看不到能量积聚的明显征兆,只有一种内敛到极致的、毁灭前的绝对死寂。

影寒只是透过面甲,冷漠地注视着那颗扑来的、燃烧着最后疯狂的光球,眼神如同万古不变的寒冰,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在注视一只扑向恒星火焰的渺小飞蛾。

然后,她用那经过铠甲处理、更加冰冷无机质的声音,轻轻吐出一个简单的字,仿佛启动最终程序的指令:

“湮。”

咻——!!!

一道凝实到无法形容、纯粹到超越想象、仿佛贯穿了现实与虚无界限的纯白色能量光柱,瞬间从那狰狞的炮口喷射而出!

这道光柱并不显得多么粗壮耀眼,甚至有些诡异的纤细和暗淡,但其内部蕴含的能量层级和法则性的湮灭特性,却让在场所有金丹期以上的高手道心震颤,神魂惊悸,仿佛看到了宇宙终末的景象!

光柱无声无息地划过两者之间的空间,没有引起任何气爆、声响、甚至光线扭曲,因为它所过之处,路径上的一切,包括空气、尘埃、光线、能量粒子、甚至微观层面的空间结构,都被那极致的湮灭性能量彻底地、永久性地从存在层面抹除掉了!留下一条绝对的、令人心悸的虚无轨迹!

疯狂扑来的阿尔弗雷德,他燃烧生命、灵魂、信仰所化的那个炽烈、狂暴、不稳定到了极点的光球,在这道代表着绝对终结的白色湮灭光柱面前,就像阳光下的最低等的幽影,甚至连挣扎、甚至爆炸的资格都没有——

接触的瞬间,无声无息地,彻彻底底地,消失不见了。

不是剧烈的爆炸,不是能量的对冲湮灭,不是物质的气化升华,是彻彻底底的、从最基础粒子层面、连同其存在信息一起的、【绝对湮灭】!

光柱持续了仅仅零点零一秒便瞬间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而原地,已经空无一物。

没有阿尔弗雷德,没有圣力波动,没有血迹,没有碎片,没有能量残留……什么都没有留下。干净得仿佛被最高效的清洁工打扫过,甚至比周围的空间还要“干净”。

仿佛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位叫做阿尔弗雷德的教廷枢机主教。他的一切,包括存在过的痕迹,都被彻底抹除。

唯有影寒身前那台开始逐渐分解、化为无数白色光点消散的巨型重粒子炮,以及她身上那依旧一尘不染、流淌着冰冷能量辉光、平静得仿佛刚才只是挥手拂去一粒尘埃的白帝圣铠,用事实冰冷地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众人的集体幻觉。

死寂!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彻底、都要深沉的死寂!

整个蜀山主峰广场,成千上万的修士、异能者、各方大佬,包括高台上那位见多识广、修为深不可测的灵息道人,全都如同被最高明的定身术法定格了一般,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目瞪口呆、瞳孔地震地看着那个缓缓放下手、身披纯白圣铠、如同女武神降世般的年轻女子。

他们的脸上,肌肉僵硬,写满了无以复加的震撼、深入骨髓的恐惧、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虔诚的敬畏!

秒杀!

彻头彻尾的、从肉体到存在痕迹的、碾压式的、甚至带有一丝慵懒戏耍意味的彻底秒杀!

一位异能实力达到五十五级、身穿教廷高阶制式铠甲、手持宝华权杖、地位尊崇的枢机主教,在她面前,竟然如同孩童手中的劣质玩具般被随意拆解、玩弄、审视,最后被轻描淡写地、从这个多元宇宙的层面上彻底抹去,连一点残渣都不剩!

这是何等恐怖的实力?!这是何等诡异而强大的能力?!那身白色铠甲,那些凭空造物,那湮灭一切的力量……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天符门…何时出了这样一个足以颠覆世界规则的怪物?!她到底是谁?!

影寒缓缓转过身,白帝圣铠那流畅的线条在昏黄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泽。她的目光透过那头冠,再次扫向高台上面色凝重无比、眼神深处甚至带着一丝惊悸的灵息道人,以及台下那些脸色惨白如纸、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的各方势力代表。她的声音经过铠甲的转化,带着一种冰冷的、非人的、却又拥有无上权威的质感,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广场上空,敲打在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现在,还有谁认为,教廷不可战胜?还有谁认为,主动出击是自寻死路?”

“还有谁,想再去和教廷谈判,祈求那所谓的‘区域自治’和苟延残喘?”

“如果各位还是执意躲着,我也只好不客气了,毕竟不加入,诸位以后怕也是在背后捅我刀子的人,现在,还有谁不同意的?”

一连三问,声音不高,却如同九天惊雷,又如同重锤擂鼓,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敲打在每一个人的心脏和道心之上!

无人敢应答。

甚至连呼吸声都几乎消失了。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在这种颠覆性的、碾压级的实力展示面前,所有的算计、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犹豫和侥幸,都显得如此可笑、如此苍白、如此微不足道!

影寒用最直接、最暴力、最震撼、最无可争议的方式,彻底粉碎了教廷不可战胜的神话假象,也无情地碾碎了在场许多人心中那点可怜又可悲的妥协和幻想!

她证明了,教廷并非无敌,他们也会失败,也会被碾压,也会像微不足道的尘埃一样,被轻易地从世界上抹去!

而做到这一切的,并非什么隐世不出、活了千百年的老祖,正是他们之前或多或少有些轻视的、被认为山门受损、日薄西山的天符门中的一位……如此年轻的长老!

灵息道人深吸了一口凉气,这口气仿佛吸入了万载寒冰,让他肺腑都感到一阵冰冷。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从主位上站起身,这个简单的动作此刻似乎耗去了他极大的力气。他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震惊、凝重、审视、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深深忌惮。他看向广场中央那道白色的身影,沉默了足足有十几秒,仿佛需要时间重新组织语言和认知,才终于用一种干涩无比、甚至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开口:

“影寒…长老…”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个称呼在此刻显得有些怪异,“真是…深藏不露,神通盖世…令人…叹为观止,汗颜无地。”

他再次停顿,目光极其艰难地从影寒身上移开,缓缓扫过全场那些依旧处于石化状态、等待着他最终决断的各方面孔,最终,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沉声地、一字一句地宣布道:

“看来…老夫以及蜀山,乃至西南各位同道,之前…确实是坐井观天,小觑了天下英雄,也…误判了局势。”

“关于联合出兵,共抗教廷之事…”

“我蜀山,愿认真考虑,并与天符门、具临组织,以及所有有志于此、不愿屈膝的华夏同道,……详谈!”

局势,因为影寒这石破天惊、超越理解、碾压般的绝对实力展示,瞬间彻底逆转!再也没有人,敢提出半点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