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愣住了。
亡灵始祖也懵了。
其后的阿尔萨斯和一众虫群首领则集体宕机。
气氛，瞬间变得落针可闻。
过了好半晌，反应过来的亡灵始祖，身体当即一下子软软的靠在触手座椅上。
内心刚诞生的一点希望彻底破灭，甚至有些恼羞成怒，抬起一对漆黑旋涡眸子瞪着智械领袖：“铁疙瘩！你在玩我？先说亚空间是生命禁区，还有无数的恶魔怪和四大邪神，最后又说要救我必须进入必死的亚空间，这就算了，还得从邪神手里抢灵魂，这可能吗？你直接一刀捅死我得了。”
“别急，这个办法是从你干爹那里得到的，而且还把大量信息传输给了铁疙瘩，得到了这些信息，铁疙瘩之前只是说很难，而非不可能，这就代表还是有机会的。”
回神的楚凡抬手安抚亡灵始祖，同时看着智械领袖奇怪道：“老银币的灵魂怎么会在邪神手里?”
“就像我刚刚说的，物质宇宙和亚空间属于两个平行维度世界，后者是前者催生出来的纯粹精神能量世界，物质宇宙中智慧生物个体的死亡，灵魂就会在物质宇宙里消散，自然流入亚空间。”
智械领袖解释道：“总结起来，亚空间就是灵魂的最终归属。”
“但老银币不是自然死亡，而是祭献……”
楚凡想了想，紧接着便转头看向身侧的亡灵始祖：“也就是说，你把灵魂祭献给了亚空间里的邪神？从而换取了强大的力量？”
“我不知道啊。”
亡灵始祖懵逼道：“我只知道燃烧灵魂可以短暂激发死亡之力滋生死气，其他一概不知，在此之前，我连亚空间都不知道，更别谈什么邪神向它祭献了。”
“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乱用？”楚凡无语道。
“我能咋办？要么被那些杂碎弄死，要么燃烧命魂拉他们陪葬，我有的选？”
“唉，你这脑子。”
“我脑子怎么了？而且说起来，还不是被你这个混蛋坑的如此凄惨？燃烧命魂不是也为了给你报仇？现在反倒是我脑残了？”
“好吧好吧，我的错，你别上头。”
见亡灵始祖有点急眼，楚凡只能立马认怂。
谁让人家快死了呢？
谁让人家沦落到这个地步多少有自己的责任呢？
在这种情况下，他总不能还像往常那般去喷老银币，该让就得让。
“对了，哪个邪神？”
哄好了老银币，楚凡再次看向智械领袖：“老银币的灵魂在哪个邪神手里？”
“血神恐虐，核心情绪源是仇恨、愤怒、战争和杀戮。”
智械领袖立即道：“为复仇而杀戮是它的最爱，可能在亚空间捕获了物质宇宙中亡灵始祖为复仇而祭献灵魂进行杀戮的极致信念，这才做出回应赐予了和灵魂对等的力量，燃烧灵魂估计就是从它那里得到了多少的力量，就会被对等吸取多少的灵魂，这也是为何在祭献后，消耗越大，燃烧灵魂就越快。”
“这还真是和魔鬼做交易，终究会付出灵魂的代价。”
楚凡感叹了句，接着问道：“你先前说进入亚空间必死，又说进入亚空间从恐虐手里抢回老银币灵魂的办法很难却可行，具体的呢？或者一步一步来，如何进入亚空间保证不死？”
“这个涉及到灵能，必须搞清这个概念，不然你们也听不懂。”
智械领袖示意稍安勿躁，耐心讲解道：
“以前，我曾研究过一段时间的灵能，认为灵能不可能是这个宇宙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