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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他的警告!捏紧我手腕:“孩子若有闪失,你陪葬!”(2 / 2)

下一秒,她的右手腕再次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攥住!

力道之大,远超上次!仿佛要将她的腕骨彻底捏碎!

剧烈的、钻心刺骨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她!眼前阵阵发黑!额角的冷汗瞬间渗了出来!

“呃……痛……”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痛吟终于冲破了她刻意维持的麻木,从她紧咬的唇缝里溢出。她被迫抬起头,泪水瞬间盈满了那双空洞的眼眸,顺着苍白的脸颊无助地滑落下来。她整个身体都在顾霆琛粗暴的钳制下剧烈地颤抖着,如同寒风中最后一片瑟瑟发抖的枯叶。

顾霆琛死死盯着她痛得扭曲的小脸,盯着她眼中惊恐的泪水,盯着她手腕上因为他的大力而变得更加深紫、甚至有些地方开始渗出血丝的狰狞淤痕。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攥得更紧!

苏念安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发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

“痛?”顾霆琛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地狱刮来的寒风,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和暴戾,狠狠砸在苏念安的脸上!

“苏念安,你给我听清楚!这点痛算什么?!”他猛地将她往前一拽!

苏念安整个人被他拽得向前扑倒,膝盖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剧烈的撞击痛得她又是一声闷哼!她被迫以一个极其狼狈痛苦的姿势仰着头,承受着来自头顶的、如同实质般的杀意!

“你肚子里的东西——”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狠狠剜向她的小腹,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一种被冒犯的暴怒,“是我顾霆琛的!在它出生前,它的命,连着你的贱命,都是我顾霆琛的!”

他俯下身,俊美无俦的脸庞逼近她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脸,距离近得能让她看清他眼底翻滚的、如同野兽般疯狂的冰冷戾气!

“你给我管好你自己!”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碾磨出来,带着血腥味,“再让它——”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被死死钳制、伤痕累累的手腕,扫过她痛苦不堪的小腹,最后定格在她惊恐绝望、布满泪水的眼眸深处,嘴角勾起一个残忍到极致的狞笑:

“——再让它出任何意外!”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在苏念安的耳畔:

“我就让你,和你肚子里的孽种,一起下去陪你那个短命的妈!听懂了没有?!”

“下去陪你妈!”

这诛心的话语,裹挟着他灼热而狂暴的呼吸,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苏念安的灵魂最深处!巨大的悲恸和冰冷的恨意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她再也无法维持伪装,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和悲鸣:

“呜……我……知道了……知道了……”

剧烈的喘息从她胸腔里挤压出来,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泣血的颤抖和彻底的臣服。她看着他,眼神不再是空洞,而是被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彻底淹没的、濒临崩溃的灰败。

顾霆琛看着她这副彻底破碎、完全臣服的姿态,看着她手腕上那触目惊心的、由他亲手造成的伤痕,胸中那股无处宣泄的暴戾和窒闷感才似乎得到了些许诡异的平息。他冷哼一声,猛地甩开她的手腕,仿佛丢弃一块肮脏的抹布。

苏念安如同断了线的木偶,毫无支撑地重重摔倒在地,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发出一声闷响。她蜷缩着身体,抱着那只痛得失去知觉、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右手腕,剧烈地、压抑地喘息着,肩膀无声地耸动,只剩下绝望的呜咽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顾霆琛站直身体,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仿佛多看一秒都会污了他的眼睛。他整理了一下没有丝毫褶皱的昂贵西装袖口,转身大步离开。

储物间的门在他身后被保镖重重关上,隔绝了光线,也隔绝了他冰冷绝情的背影。

黑暗重新吞噬了一切。

苏念安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身体因为剧痛和极致的情绪崩溃而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右手腕已经完全麻木,只有深入骨髓的疼痛依旧清晰地存在着,提醒着她刚才经历的一切。

泪水汹涌而出,不是因为手腕的痛,而是因为心口那片被反复撕裂、早已血肉模糊的荒芜之地。

顾霆琛……

顾霆琛……

这个名字如同带着倒钩的毒刺,深深扎进她的血肉,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锥心刺骨的剧痛!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嘴里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才勉强压下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悲鸣。

不能哭出声……

绝对不能……

她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挪动身体,重新爬回墙角最深的阴影里。

后背紧贴着粗糙冰冷的墙壁,传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凉意,稍稍缓解了身体内部灼烧般的痛楚。

她闭上眼,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平复着翻江倒海的情绪。

许久,身体的颤抖才慢慢停止。

她缓缓睁开眼。

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眸深处,所有的痛苦、绝望、悲伤,都被一种更加冰冷的、更加坚硬的决心所取代。

像被冰雪覆盖的火山,内里是滚烫的熔岩,外表只剩一片死寂的寒冰。

她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探入怀中。

指尖触碰到那个坚硬冰冷、如同救命稻草般的牛皮纸文件袋。

然后,极其隐秘地,探入文件袋最深处的夹层。

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碎瓷片,静静地待在角落里。

她的指尖感受着那份冰冷和尖锐。

是时候了……

她动作极其缓慢地,将这两片小小的瓷片抽了出来。

借着储物间门缝下透入的那一丝极其微弱的光线,她最后看了一眼瓷片上干涸的褐色痕迹。

然后,她伸出左手,摸索着找到墙壁上一处粗糙不平、甚至有些尖锐的砖缝。

她将其中一片碎瓷片的尖端,对准那处砖缝尖锐的边缘。

用力!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被淹没在黑暗中、如同枯枝断裂般的脆响。

瓷片断成了两截!

她面无表情,如法炮制。

“咔嚓!”

第二片瓷片也碎裂开来!

她将断裂成更小碎块的瓷片,极其小心地、分散地塞进墙角几处不起眼的、积满灰尘的缝隙深处。

做完这一切,她将左手掌心在粗糙冰冷的地面上用力摩擦了几下,蹭掉可能残留的瓷粉。

最后,她才拿起地上那卷小慧“好心”留下的干净纱布,用牙齿和左手配合着,极其笨拙地、一圈一圈地,将自己那只伤痕累累、几乎失去知觉的右手腕,缠绕包裹起来。

白色的纱布覆盖了狰狞的淤紫和细微的血痕,也暂时掩盖了底下那份孤注一掷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