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不听话。” 她的语气里带着点委屈，又有点理直气壮。
我看着她，突然有点无奈。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又气又爱。
“那个照片，到底是谁拍的？” 我转移话题。
“还能有谁，” 她淡淡地说，“苏瑶自己发出来的，估计是想报复你。”
我愣了一下：“她怎么会有照片？”
“应该是她昨天去别墅的时候，偷偷录的像，然后截的图。” 方雪说，“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陈曦处理了，网上的照片都删了，学校里也不会有人再提起。”
“谢谢你。” 我松了口气。
要是被学校里的人看到这张照片，我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警告，“以后再敢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 我赶紧点头，不敢再惹她生气。
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起身下床：“快点起来洗漱，今天跟我去公司。”
“还要去公司啊？” 我哀嚎一声，“我浑身都疼。”
“少废话，” 她瞥了我一眼，“难道你想让我抱你去？”
我的脸瞬间红了，赶紧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每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
方雪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淡。
看来，以后真的不能再惹这个女人了。
不然，受罪的还是我自己。
到了公司，陈曦看到我脖子上的红印，眼睛瞪得溜圆，赶紧低下头，装作没看见。
我被她看得很不自在，只能尽量把衣领往上拉了拉。
方雪倒是一脸坦然，该干什么干什么，好像我脖子上的红印根本不存在一样。
一整天，我都待在方雪的办公室里，要么看书，要么就看着她工作。
她工作的时候很认真，偶尔会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温柔。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在经历了昨晚的风波之后，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不再仅仅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多了点别的什么。
也许，是爱情？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赶紧把它压了下去。
别想太多了。
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有爱情呢？
晚上下班的时候，方雪带我去了一家餐厅吃饭。
餐厅的环境很浪漫，灯光昏暗，还放着舒缓的音乐。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我好奇地问。
“没什么，” 她淡淡地说，“就是想请你吃顿饭。”
我们点了几个菜，安静地吃着饭。
没有昨天的争吵，也没有之前的尴尬，气氛很融洽。
“林默，” 她突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以后的日子？”
我愣了一下：“以后的日子？”
“嗯，” 她点点头，“你不可能一辈子都靠我养着，你总得有自己的打算。”
“我…… 我想试试画画。” 我说。
“画画？” 她有点惊讶，“你会画画？”
“嗯，以前学过一点，”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试试能不能靠这个混口饭吃。”
“可以啊，” 她点点头，“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随时可以跟我说。”
“谢谢你。” 我笑了笑。
“跟我还客气什么。” 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温柔。
吃完饭，我们一起散步回家。
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拉长了我们的影子。
我看着身边的方雪，突然觉得，也许留在这个世界，也不是一件坏事。
至少，我不是一个人了。
有她在身边，好像什么困难都不怕了。
“方雪，”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我们…… 能不能试试，做真正的情侣？”
她愣了一下，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有一丝…… 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