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重新将p3掏出来准备聆听美妙动人的音乐,突然自己肩膀被人拍了一记,道:“峰哥,怎么了?”。
高峰转头一看是自己同班的好友,解释道:“刚被一个傻叉莫名其妙地拦住了,然后又来了两个傻逼,说了没几句三个人都跑了,现在这些初一新生都嚣张地很么。”。
好友也是一笑,道:“前几周不是还有初一的几个和社会上的人约架,听说还都是实验班的,确实很嚣张。”。
高峰啐了一口,骂道:“一堆脑残。”。
离开的王猛还在给张宝解释,说实在话此刻他的心情已经差到没边了,但想在张宝是为自己出头,这才勉强提起一口气解释方才的事情。
按王猛的思维来说,冲突打架那是野蛮人的做法,又危险又傻叉,而且还是为了这种莫名的山野陈醋。何况这件事情其实自己并不占理,强行将两位同村好友拉上自己战车实属愚蠢,要是再有个意外自己真是要找块豆腐撞死。
好不容易将张宝安抚下来,王猛这才告别两人。原本是想回新街镇的,不过此刻王猛全然没有了心情,掏出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随便撒了个补习的谎便朝着自己房子走去。
眼下王猛的声望在家族成员心中也高到了一种地步,作为家中长子长孙,自二年级之后同级排名就没有考过第二,可谓是学霸界的常青树。
同时王猛知书达理,没有各种玩物丧志的爱好,不打游戏,不鬼混,从不主动伸手问家里要钱,就连电视都不看,在家里呆着不是看书就是写字,可以说是三好学生的顶配模板,再加上家中顶梁柱姑姑的大力吹捧,王猛在家人中的形象那真是好的没边了。
综上,王猛说老师要补习那绝对是补习,就算是事后知道了没有补习,也只能是老师又临时取消了,而绝不可能是王猛扯了谎。
躺在床上的王猛良久无言,盯着洁白的天花板怔怔出神。屈辱、不甘、愤怒和阴郁在他的心头交织如麻,良久房间内传出一声重重的叹息。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万事皆有因果,不过这种事自己在房间闭门造车分析各种成因只能制造些干瘪的言情小说素材,要知完整的故事只能等周一见了林悦问个清楚再说。
就这样,在猜忌和困顿中两日的时光缓缓流逝。
这两日王猛想了很多,心情极差以至于睡眠质量都差了很多,小说更是几乎文字未动。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日的下午,王猛拖着疲乏的的身躯走向教室。
一进教室,迎面就碰上了以前的邻桌郝瑞霞,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王猛,带着些许揶揄的味道开口:“王猛,以往你每个周末不是都带一包零食么,今天怎么两手空空?”。
郝瑞霞与自己交情一般,要换作往日,王猛一般都是一笑而过,或者最多说两句不痛不痒的话,可是今日这心情实在是差劲到了极点。
而且郝瑞霞这厮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搞得王猛心情一瞬间就差到了极点,骂道:“关你屁事?”。
郝瑞霞没想到一向那个看起来好好先生,与人为善的王猛居然对自己直接爆了粗口,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竟直接愣在了原地,在场听到的同学也是纷纷好奇地看了过来。
看着郝瑞霞还拦在自己身前,王猛以为她还在找茬,寒着脸直接从肩膀上撞了过去,将她挤到一边然后走向了自己座位。
感受着大家投来的诸多目光,又看到已经快走回座位的王猛,郝瑞霞再也憋不住了带着哭腔朝着王猛大声道:“你有没有教养?”。
王猛听到后怒从心起,转身冷声道:“自我走进教室你就拦在我身前拿着你那自以为是的做派腔调嘲讽我,我们关系很好,还是你真当我是泥捏的?”。
郝瑞霞又急又气,从来没受过这种气的她当即捂着脸跑回自己座位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王猛哼了一声,径直坐回了自己座位,用力将书包塞入了自己桌兜。
“猛哥今年这是怎么了?”,王猛和郝瑞霞短暂的交锋也让在场的所有同学都吃到了瓜,当然也包括孙娜和朱茜同桌俩。
看着孙娜凑过来,朱茜苦笑着摇摇头,小声回道:“我哪知道啊?也许王猛今天心情不好吧。”。
“我看也是,不过郝瑞霞那人也是有意思,明明和猛哥关系一般还凑过去嘲讽人,自己碰了一鼻子灰怪谁?猛哥前几次买的那些零食她又不是没吃。”,孙娜斜斜看了一眼看着低声啜泣的郝瑞霞。
朱茜只是笑笑没有回答,不过她的想法也与孙娜不谋而合,或者在她看来那些和王猛主动搭腔闲聊的女生没几个好人。
女人心,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