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弄得华山就此分裂不说,还弄出了几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想到这,宋轻舟不禁摇了摇头,啧啧啧~这些秃驴心真黑啊!
“公子,前面有个酒楼,咱们歇歇脚吧!”
听到小昭的声音,宋轻舟抬头一看,嚯!回雁楼!只不过这次,令狐冲可是再不能跟田伯光斗酒斗剑咯。
踏上二楼,随便要了一壶酒,几个小菜,两盘糕点,二人就这么歇息了下来,不时的聊上两句,不过多数的时候都是小昭在说,宋轻舟在听。
过了一会,宋轻舟总感觉颈侧有道视线不时的落在自己身上,便扭头看了过去,却正好和一个约莫十三四岁,扎着俩发髻的绿衫少女对上了视线。
见着自己偷看被人发现,少女倒也不害羞,反而鼓起腮帮子调皮的冲着宋轻舟做了一个鬼脸,宋轻舟觉得有趣,就也回敬了一个鬼脸过去,把少女逗的“咯咯”直笑。
而少女旁的灰衫老者则是有些惊奇的回头望了过来,自家这个孙女虽说平日里古灵精怪的,但对着陌生人可从来没有这么欢快过。
宋轻舟见老者回头,遥遥敬了一杯酒,未做其他动作,老者同样,之后便再无交谈了。
回过头来,宋轻舟看着酒盅里自己的倒影有些愣神,虽然只是仓促一瞥,但他也看到了那二人桌上的长形布袋,从轮廓来看,定然是架古琴。
由此倒是不难猜出这两人的身份,这个时候出现在衡阳城的祖孙二人,还带着一架琴,也只能是曲洋和曲非烟了。
“救,还是不救呢?”宋轻舟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起来,倒是手中的折扇依然下意识的晃动着。
那个丧命于费彬剑下的绿衫少女曲非烟,笑傲中出场不过寥寥千余字,却偏偏成了许多人心中的遗憾,令人扼腕叹息,其中自然也包括他。
“果然还是救了吧,那一家三口都救了,也不差这一两个的。”
“公子,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呐?”
看着开始发呆的宋轻舟,小昭不由得轻轻喊道。
被小昭惊醒的宋轻舟“啪”的一声合上了折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公子的事儿你也敢管!走啦,该去刘府参加金盆洗手大会了。”说到金盆洗手大会,宋轻舟还故意提高了音量。
而那祖孙俩,则是不出他意料的对他行注目礼,对着这祖孙二人笑了一下之后,宋轻舟一个转身,带着小昭离开了回雁楼。
人,他是要救的,都穿书了,况且自己还有能力,这都不弥补遗憾?他又没什么虐待自己的毛病,要多和道爷学学,人生在世嘛,求的就是一个念头通达!
曲非烟目送着二人下楼,一双眼睛咕噜咕噜转动着,也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爷爷,他是哪门哪派的弟子啊?江湖上怎么也没听说过?”
“看那打扮,或许是哪个士绅家的子弟吧,毕竟你刘叔公交友也颇为广泛。”
“哦...”
曲洋的回应有些敷衍,眼底更是却浮起一抹忧色,也不知这次刘老弟的金盆洗手大会,到底能不能顺利进行...
酒楼外风铃轻响,送走了宋轻舟的身影,却吹不散曲洋的愁绪。
人与人的悲欢,从来就不曾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