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公公，晚上傻柱要是犯糊涂你记得拦着点！”秦淮如小声的给马娟介绍何大清。
“啊！他真回来了？不是说蔡全无嘛！”
“你当初和傻柱一起揍许大茂的事儿你忘了？当时不就是因为蔡全无像嘛？你家别说漏嘴了，东旭说他身上估计有啥事儿，所以装作不知道最好。”秦淮如看着马老头和何大清聊天，她也不再管这边的事儿了。
里屋的何大清看了眼虎头虎脑的小茂，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哥这孩子真像傻柱啊。”
马老头瞧了眼何大清说道，“那是，毕竟是他的种嘛！”老头仔细打量几眼何大清，他探着头小声说道，“我看你不像蔡全无，反而像他们说的傻柱爹啊！”
何大清扭头看向门口，见秦淮如已经走了，他悄悄的说道，“您老眼睛真毒。”
“那我就奇怪了！傻柱那面相可一点不像你啊！都说五官总有随亲爹的，你看何雨水的脸多像你，傻柱那脸我还真没看出来。”马老头捋捋胡子有些好奇的发问道。
何大清没想到这老头会问这个，他打着哈哈说道，“傻柱随他妈，他妈是这种脸型。”
“也行吧！你说随母就随母吧！不过，老头有件事儿想听你说说。”马老头盯着何大清，神情凝重的问道。
“亲家你说！”何大清低着头想了会儿说道。
“你当年为啥走了呢？这事儿别人可以不问，傻柱和何雨水总要知道吧？既然你把我当亲家，能说说不？”
何大清喝了一口茶，两眼盯着茶杯，脸上满是回忆的说道，“不瞒您说，我家是厨子，当年在东门那边的一个高档餐厅当掌勺，有一次一位日伪军官去楼里吃饭，点了一道文昌鸡！那道菜他吃了说好，非要让我去他们军营做几道菜。”
何大清又喝了一口茶，“做菜就做菜吧！原本也没什么，我还能多挣点钱。可夜路多了，总有碰到鬼的时候。
那天中午我去做菜，看到几名满洲人玩砍头游戏，我当时吓得腿直打哆嗦，其中一名满洲人拎着刀向我这边走，我以为要来砍我，谁知道居然是问我他的刀法好不好，我当场竖起指头，不要命的夸他刀法好，最后还用毛巾把他那把刀擦的干干净净。”
“这和你跑盒北有什么关系？”马老头有些不理解。
何大清扭头看了看门外，他压低嗓子小声说道：“我临走前看到几名女人被压在大营门口跪着，其中一名的脸和咱们街道主任一模一样。”
“嗯？”马老头手抖了一下。
“再说了老爷子！当年我给不少那边的人做过饭，当年为了讨好他们，我还学了一手生鱼片的做法！当年许多人都知道。再加上我的名字，你说我能不跑吗？我要不跑，到时候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别说我，那兄妹俩说不定也会被连累。”何大清说完，喝了一口茶。
马老头看看何大清，又看看坐在旁边吃东西的铜板！他突然想起何大清的名字，如果按年龄算，何大清应该是民国生人，民国人起‘大清’这名字，要么是什么都不懂，可这事明显不对，家传厨艺又经常给大人物做饭，怎么可能不懂呢？
想到这，马老头又盯着何大清看了两眼说道，“菜全无，蔡兄！明天酒宴可要委屈你了！到时候给你安排个人少的桌子，老头子觉得，何雨水那丫头挺不容易，眼瞅着马上要当干部了！咱还是少给后辈添麻烦的好。”
何大清脸色一僵，他有些不明白的说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何雨水上学要审查，你说你这时候要是回来，别人审查你怎么办？要不委屈一下你？”马老头给何大清将茶满上，看着茶杯劝道，“你委屈一下，俩兄妹能记你的好！你要是不委屈，到时候不记好可是会记仇的。”
何大清神色微动，他想了许久才说道，“行，听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