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下不敢。”听到王后的话,范蠡心中大惊,惶恐至极。季菀面带红润,露出甜甜的笑容。计然咧着嘴笑,双眼瞄着惊恐的范蠡。
“就这样吧,妹妹听王嫂的话,留在这里,帮少伯做点事情。”雅鱼随后又叮嘱:“妹妹,着人选一个离都城远的地方,建一座右相府。”说完走了。
范蠡仍在不停地说:“王后,使不得!”
“有何使不得的?本公主只是来帮你做点事的,有何不可呢!”季菀秀眉一挑说。
范蠡起身对季菀拱手说:
“公主啊,范蠡可以随时向公主回禀国政。却不敢让公主住在这男人住的污秽之地。”
“想必小妹自会侍奉公主的。”计然脱口而出。
专成见说,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趁乱说:“说得对,说得对。”
范蠡瞪他一眼,专成仰面朝天,故作不见。
季菀咯咯的,笑声飘了一屋子,随后就向外走,把笑声带了去,到门口回头闪着美丽的双目说:
“少伯蠡,新的右相府本公主应承了王后,究竟该如何运筹呢?噢,这位大人是谁?” 季菀注意到计然。
范蠡急忙介绍了计然。
计然跨前一大步,深施一礼,束腰绅带耷拉到地面。
“凡事,公主吩咐就是,计然匍匐尽力。”
公主飘然而去。后来,计然承担了建相府的事,运用他的玄学,为相府选择了一个远离都城的风水宝地
范蠡抹着额头上的汗,怪责到:
“文子,你真会火上浇油啊。”
计然则嘻嘻地笑,双臂高高伸起,打了个哈欠,对专成说:
“二弟,何不找来酒食,庆贺一番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