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翠并没有动,看着宣娘娘。
“你怎么不去?”宣娘娘催她。
“本家娘娘,一来淑妃进到这里来合适吗?二来,你也不出去迎一下吗?”玉翠说。
宣娘娘嘻嘻一笑,站起身来。
“好吧就依你,我去迎接。”
淑妃跟着宣娘娘进了前厅,身后跟着玉玫,被玉翠迎了去。宣娘娘邀请淑妃来流香室,淑妃向这边探探身,就回绝了,说她还要去王后那里,自己亲手做了点荷花酥,顺便送来一点,让宣娘娘尝尝,说完就走了。
宣娘娘送走了淑妃,回到留香室,叹口气,说:
“哎,淑妃也是够可怜的,儿子死了后,性情变得孤僻了。这人啊,怎么做的呢?反而成了王后的探子,分明是来探看的,一准告诉王后去了。”
“淑妃不常来吗?”西施问。
宣娘娘点点头。
“有时也来,很少,她常去夏妃那里。”
“她这是找靠山来了。回去告知了王后,对王后是好是歹,还不一定呢。”文娘娘说。
“快点、快点。”郑旦催促着文娘娘。
文娘娘开口:
“说好了,来点俗的,不得外传:
暮柳依旧报春早,引来荷红竹叶青。深秋霜来落叶迟,贪看一抹晚霞红。春枝又绿新芽,只见飞絮茫茫。细叶为眉絮如发,依然婀娜俏模样。
柳恋花容,女为士容,缘以思伯,有女首疾。王之北兮,倩姿萦萦。花影随行,烛光日影。
日影烛光,伊人之窗。春浪秋波,戏水鸳鸯。野生嫩芽,群鹿之王。衽席之上,哪有二床。”
文娘娘说完,咯咯地笑着端起杯来说:
“我也自罚一盏。”
听完文娘娘的诗,西施笑眯眯地双手端起酒杯说:
“我也自罚一杯。”说完就喝了。
宣娘娘问:
“妹子,你自罚得什么呀?得有个说法。”
“哎,妹子自罚的多了,如若王后的寿诞变个法儿办,也许王后就不会得病,玉容也不会……”西施边叹息边说。
“可不许这样说。妹子,王后和玉容,那是她们自己的事,与寿诞办得如何,没有关系。”
宣娘娘认真地说:“以后不许提了。来姐四个继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