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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蚀与狼共舞——魔鬼团(1 / 2)

十二、见·与狼共舞——魔鬼团

一>、见·从“白团”秘辛到高邮战役的历史对照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日本投降后,中国战后秩序的构建呈现出“独裁与正义”的尖锐对立:国民党为维护独裁统治,竟暗中勾结侵华日军战犯冈村宁次,组建“白团”助其打内战;而共产党领导的华中野战军,则在高邮战役中以“政治攻势+军事打击”的正义方式,终结日军最后顽抗,扞卫民族尊严。这两组看似无关的历史事件,深刻揭示了战后中国“两种道路”的博弈,也成为国民党政权失去民心、共产党赢得历史选择的关键注脚。

二>、见·独裁的暗线:国民党“弃蒋”压力下的“引狼入室”

——“白团”的组建与冈村宁次的庇护

当国民党军在大陆战场节节败退、美国明确“弃蒋”政策时,蒋介石为挽救独裁统治,竟突破“战后正义”底线,向曾主导对华侵略的日军战犯冈村宁次寻求军事协助。这一行为,彻底暴露了国民党“为夺权不惜勾结侵略者”的本质,也成为其背离民族利益的标志性事件。

1、冈村宁次的“特殊待遇”:从战犯到“军事顾问”的扭曲转变。一九四五年九月九日,冈村宁次在南京签署投降书,本应作为甲级战犯接受正义审判(其主导的“三光政策”、“细菌战”造成中国数千万军民伤亡)。

但在蒋介石的刻意庇护下,他不仅未被追责,反而被国民党当局“留用”:南京审判战犯军事法庭上,国民党通过“伪造证据”、“弱化罪责”等手段,将冈村宁次的“侵略指挥责任”淡化为“战场指挥行为”,最终以“罪证不足”为由将其无罪释放。

更讽刺的是,蒋介石私下与冈村宁次达成秘密协议:由冈村宁次牵头,组织有丰富侵华作战经验的日军军官,以“民间顾问”名义为国民党军提供军事指导。为掩人耳目,这些日军军官全部使用中国化名(如冈村宁次化名“冈田宁次”),作战参谋团被命名为“白团”,表面宣称“协助国民党训练军队”,实则直接参与内战部署——他们将侵华期间“围剿八路军、新四军”的战术(如“铁壁合围”“梳篦式扫荡”)照搬至内战战场,试图帮助国民党消灭人民武装。

2、“白团”的组建:侵略余孽的“死灰复燃”在冈村宁次的运作下,“白团”迅速成型:核心成员多为曾参与南京大屠杀、徐州会战、华中“扫荡”的日军军官,如曾任日军华中派遣军作战参谋的佐藤正夫(化名“沈正南”)、参与过苏北“三光政策”的小林浅三郎(化名“林义夫”)等,总计约八十人。

他们秘密进驻国民党军台湾凤山军官学校,编写《剿共作战手册》,甚至直接深入内战前线,为国民党军制定“针对共产党根据地的围剿计划”。“白团”的存在,是对“战后秩序”的公然践踏:这些双手沾满中国人民鲜血的战犯,本应在东京审判或南京审判中伏法,却摇身一变成为国民党的“军事高参”;国民党为维护独裁,竟将民族仇恨抛诸脑后,与侵略者达成“利益同盟”——这种“引狼入室”的行为,不仅遭到国内舆论的强烈谴责,更让百姓看清:国民党的“抗战胜利”只是夺权工具,民族正义在其独裁野心面前一文不值。

十三、见·向北发展,向南防御

一九四五年抗日战争胜利后,中国人民面临着两种命运、两种前途,必须做出艰难选择。八月十四日,当时的国民政府同苏联签订了一个《中苏友好同盟条约》,这个条约给中国共产党争夺东北带来了很大的困难。针对蒋介石这一企图,中共中央军委决定集中主力,巩固华北、华东解放区,掩护全军,调整部署,特别是在东北的战略展开,加强中国共产党在和谈中的地位,争取实现和平。在苏联的积极鼓励下,中共作出了“向北发展,向南防御”的战略部署。

抗日战争胜利后,灾难深重的中国人民迫切需要和平安定,休养生息,医治战争创伤,建立一个和平、民主、繁荣、独立的新中国。但是长期坚持反共政策的蒋介石政府却依仗美国的支持,加紧大规模内战的准备,企图消灭中共为代表的人民武装力量,继续实行独裁统治。中共及其领导的人民武装力量被迫准备应付新的内战。因此,战后中国与日本的民族矛盾刚刚解决,中国人民同美帝国主义支持下的国民党反动派的矛盾上升为主要矛盾。中国面临着两种命运、两种前途的抉择。

抗战胜利后,蒋介石一面三次电邀毛泽东去重庆进行和平谈判,企图用谈判迫使共产党拱手交出军队和解放区,一面在美军的帮助下,调动大批军队向华北、华中各地进逼。在中原,刘峙指挥二十多个师沿平汉线推进进攻鄂豫两省的解放区。在津浦线,桂系李品仙部进攻苏皖,陈大庆部进攻山东。在江南,顾祝同第三十二集团军及三个军占领宣城、广德、临安、余杭、杭州、浙赣铁路沿线,以及宁波、定海等地。至十月中旬,进攻解放区的国民党军队达八十万以上,侵占解放区人民从日伪手中解放的城市三十一座。中国共产党对国民党的倒行逆施作了针锋相对的斗争。面对蒋介石的大举进攻,中国共产党加紧自卫战争的准备,但相对弱小的人民武装一时还无法从根本上战胜敌人,为了保存和发展自己,中共中央的战略部署作了重大改变,提出“向南防御、向北发展”的方针。

经略东北,是中共中央的战略目标之一。早在苏联红军远东战役开始时,中共中央军委即派部队、干部开赴东北。为迅速而坚决地争取东北,九月十九日,中共中央做出《关于目前任务和战略部署的指示》,指出目前的主要任务是控制东北和热河、察哈尔两省,继续打击日伪,及争取国共谈判的有利地位。为了保障这一战略任务的实现,决定从各解放区抽调部队和干部开赴东北。二十日,中共中央军委令新四军第三师开向东北。二十八日,新四军第三师三万五千余人全副武装,先后从淮阴、沭阳、泗阳等地出发,踏上向东北进军的征途。部队跨越江苏、山东、河北、热河、辽宁五省,历时两个月,完成了进军东北的任务。

新四军浙东、苏南、皖江部队的北撤,是保存力量、向北发展和策应国共谈判而做出的重要决策,也是反复权衡后正确的选择。

十九日,周恩来在重庆谈判中提出中共武装将主动撤出海南岛、广东、浙江、苏南、皖南、湖南、湖北、河南(南部)八个解放区。二十日,中共中央复电华中局:“浙东、苏南、皖中、皖南部队北撤,越快越好。”

二十二日,华中局做出北撤部署:粟裕率第一、第三纵队王必成、陶勇部迅速集结,立即行动;叶飞率第四纵队及江南可能转移之部队及地方干部为第二梯队,在浙东第二纵队到安全地区后,作第二批转移,浙东部队及地方党应立即全部撤退。经过紧张动员,处理善后,留置少数党政军干部坚持原地斗争,九月底,新四军苏浙军区部队和地方党政干部共五万余人,开始有计划地分批撤离江南。

十月十五日夜,第四纵队一部北渡时,因所乘“中安号”轮船沉没,纵队政委韦一平、苏南行署财政处长李建模等八百余名指战员和地方干部不幸罹难。何克希、谭启龙率领的第二纵队在北撤途中于海盐县重镇澉浦登陆后,打了一场硬仗,经十六小时血战,终于突破国民党军的三面包围。

二十二日,浙东部队到达江北如皋、南通、启东等地。至此,苏浙军区所辖的苏南、浙东武装及党政干部的北撤全部结束。九月,第七师代师长谭希林率二个团和独立旅在槐林嘴等地上船抢渡巢湖北上。九日,渡过巢湖,向淮南津浦路西北开进,十五日到达定远县城南一带,完成了向第二师靠拢的任务。为了贯彻“向北发展、向南防御”的方针,二十日,中共中央指示皖江地区的其余部队迅速北撤。十月三日晚,曾希圣率第七师沿江、皖南、含和三个支队及师直属队和第五十六团,分两批北渡巢湖。北渡部队统编为第七师,师长谭希林,政委曾希圣。

十一月初,部队奉命北上鲁南,参加新的战斗。江南和皖江地区部队北撤后,原根据地的各级党、政、军领导机关,即相继撤销。七万将儿胜利到达江北、皖东地区。

这一战略转移的实现,对巩固苏北、坚持山东,乃至保障人民解放战争的胜利,无疑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十四、盐城战前态势

一>见·深秋盐城的暗流

九月二十八日,华中野战军接到军部命令,新四军第三师黄克诚率三万五千人全副武装,先后从淮阴、沭阳、泗阳等地出发,踏上向东北进军的征途。第三师调拨第七、八 、十旅加入陆沉特战师攻克高邮、邵伯等地后遂与第三师黄克诚部汇合后继续北上。

一九四五年十月,深秋的盐城笼罩在冷雾中,秋雾裹着硝烟在串场河畔弥漫。城外的芦苇荡泛着枯黄,风卷着残叶掠过断墙,这座被日伪军盘踞八年的苏北重镇,城墙布满弹痕却仍插着“和平建国军”的伪军旗帜——日军宣布投降已两月有余,驻守盐城的伪军第四军军长赵云祥与日军指挥官佐藤正夫,却拒不缴械,反而收拢日军残部、加固工事,妄图凭借城高河深负隅顽抗,将盐城变成“反共桥头堡”。

墙面上日军留下的标语已被炮火熏得模糊,只余下零星的墨迹,像极了这场战争残留的余痕。此时的盐城城内,盘踞着拒绝向新四军缴械的日伪军残部,日军独立混成第九十旅团一部及伪军第四军赵云祥,共计约三千人。他们依托城内的碉堡群、护城河与铁丝网构筑防线,甚至将百姓的房屋改造成火力点,妄图凭借工事负隅顽抗,拖延受降进程。

十日拂晓城外,新四军第四师第一、二旅与第三师特战师、盐城独立团按预定计划完成对盐城的合围。战士们大多穿着打了补丁的灰布军装,棉衣还未完全配发,不少人将厚棉布裹在身上抵御寒意。城郊的稻田里,战士们趴在冰冷的泥水洼地中,枪托抵着冻土。

陆沉站在临时搭建的观察哨里,手里攥着一张手绘的城防图,图上用红笔圈出日军的核心据点:北门的大碉堡、市中心的伪县政府楼、东门的弹药库。“不能再等了,”他对着身边的参谋说,“百姓还在城里受着苦,咱们得尽快把城打下来,让鬼子正经缴械”。“宋清小队想办法潜入外围,开展攻心计!”

宋清带着闪电、尖刀、利刃三个特战小队,伪装成逃难百姓,很快潜入盐城外围的伪军据点附近,一场“攻心为上、狙击为辅”的瓦解战率先打响。

起初,据点里的伪军还朝喇叭方向开枪谩骂,可当听到熟悉的乡音、想起家里的妻儿,不少人开始犹豫。正午时分,一个伪军班长借着换岗间隙,偷偷朝城外扔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据点内缺粮三天,士兵多有怨言”。

宋清立刻调整策略,让利刃小队将馒头、大饼用投石机扔进据点,馒头里裹着“缴械后保证生命安全”的传单;闪电小队则抓住机会,用实弹击毙了两个肆意殴打士兵的伪军军官——枪声一响,据点内顿时乱作一团,当晚就有三十余名伪军翻墙投降,外围第一个据点不攻自破。

这样的“攻心加狙击”战术在接下来的十天里不断上演。宋清根据俘虏供述,摸清了伪军各据点的防御漏洞:东门据点伪军多为本地农民,思乡情绪最重;北门据点驻守的是赵云祥的嫡系,顽固分子集中。

针对不同据点,她调整话术——对东门伪军,播放苏北民歌《茉莉花》,勾起乡愁;对北门伪军,揭露赵云祥私吞日军遗留物资、克扣军饷的罪证,甚至让俘虏通过喇叭与昔日战友对质。

十月二十日,北门据点的伪军机枪手在狙击手的瞄准下,突然调转枪口对准据点指挥部,高喊“俺们不打了”,其余伪军纷纷放下武器。盐城外围的十二处伪军据点,有八处因“攻心瓦解”不战而克,仅剩下四处由日军残部驻守的硬据点,被新四军第三师主力用迫击炮轰平,日军少佐铃木带着残兵举白旗走出据点时,腰间还别着早已失效的“武士刀”。

二>、见·攻坚时刻:血肉铺就的突破之路

至十月二十二日拂晓,外围据点的瓦解,让盐城成了孤城。赵云祥仍不死心,将主力收缩至城内,在城墙内侧挖了三米宽的壕沟,灌满河水,壕沟后架起二十余挺重机枪,城楼上还有日军的两门九二式步兵炮,妄图凭借“河、壕、枪”三道防线拖延时间,等待国民党军增援。

总攻信号在薄雾中响起。先是迫击炮群朝着北门碉堡发起轰击,炮弹落在冻土上炸开,扬起的尘土与硝烟瞬间遮住了晨光。担任主攻任务的特战师一营战士们,抱着炸药包向着铁丝网冲去。日军的重机枪从碉堡的射孔里喷出火舌,子弹打在地上溅起碎石,几名战士倒在冲锋路上,后面的人立刻接过炸药包,继续向前冲。

激战至十月二十六日,盐城外围的防御体系彻底崩溃,新四军前锋已抵近城墙根,用炸药包在城墙上炸开了三个缺口。赵云祥在指挥部里暴跳如雷,枪毙了两个溃退的营长,却挡不住士兵逃亡的脚步——有伪军偷偷用绑腿结成绳索,从城墙溜下投降;有的则故意放空枪,甚至调转枪口对准督战的嫡系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