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杜聿明的东北终章:病倒
撤军与陈诚的“新官上任”
一>、见·末路苦战:被“戏耍”的最后挣扎
一九四七年初的东北,雪下得比往年更冷,杜聿明的部队像群没头的苍蝇,在山林里转来转去。这半年来,他跟林帅的部队打了十几仗,输多赢少;遇上黄克诚和陆沉,更是被耍得团团转——前阵子想偷袭共军的“新兵工厂”,结果冲进去才发现,机器是木头钉的,炮弹箱里装的全是冻硬的红薯和石头,陆沉还在墙上留了张纸条:“杜司令,红薯甜,多吃点,补补脑子!,石头硬气,有骨气。” 气得杜聿明当场把纸条撕了,可转头又得面对更糟的事:陈诚在南京又告了他一状,说他“故意保存实力,跟共军打太极”,蒋委员长的电报一封比一封严厉,最后干脆截了他的补给——棉衣不够,粮食短缺,连坦克的汽油都只给一半,美其名曰“督促作战”。
有次杜聿明想抢共军的粮道,让部队凌晨出发,结果走到半路,雪地里突然窜出条狗——正是陆沉的雪狼,嘴里叼着个哨子,“嗷呜”叫了一声,两边山坡上瞬间响起号子声,共军的士兵从雪堆里钻出来,跟变戏法似的。国军士兵本来就冻得没力气,一看这阵仗,有的直接扔了枪,喊着“俺投降!俺要吃红薯!” 杜聿明骑着马,在后面看得眼睛都红了,想下令冲锋,可手举到一半,又垂了下来——他知道,冲上去也是输。
雪狼还在不远处盯着他,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杜聿明咬着牙,只能下令撤退,马蹄踩在雪地上,溅起的雪粒打在腿上,冷得像刀割。这样的仗打了一次又一次,杜聿明的眼睛熬得通红,嘴唇裂得全是口子,军大衣上沾满了雪和泥,跟块破布似的。有天晚上,他在指挥部里看地图,看着看着就栽倒在桌上,参谋们赶紧把他扶起来,才发现他发着高烧,浑身烫得像火炭。
二>、见·病倒撤军:泪洒送行的东北诀别
医生来诊完脉,摇着头说:“司令是劳累过度,加上忧思成疾,得赶紧静养,再这么熬下去,命都要没了!”杜聿明躺在病床上,看着帐篷顶,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他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东北这摊子,只能交给别人了。消息传到部队,手下的将领们都红了眼。王师长是跟杜聿明从徐州一路过来的老部下,捧着一瓶家乡的高粱酒,走到病床前,声音哽咽:“司令,这是俺老家的酒,您带着路上喝,暖暖身子……等您养好了,俺们还跟着您干!”杜聿明接过酒,手都在抖,酒洒了一点在杯子上,他看着王师长,想说什么,可喉咙堵得慌,只能点点头。
其他将领也围着病床,有的递上自己的护身符,有的塞了包家乡的茶叶,还有个年轻的参谋,偷偷把一块烤红薯放在床头柜上——他知道,杜司令之前总说共军的红薯甜,想让他也尝尝。出发那天,雪停了,太阳出来了,却还是冷得刺骨。杜聿明被抬上担架,送到火车站,站台上挤满了士兵,有的偷偷抹眼泪,有的挺直腰板敬礼,嘴里喊着“司令保重!”
杜聿明掀开担架上的被子,对着士兵们摆摆手,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在东北打了这么久,输了仗,丢了脸,可这些士兵,还是认他这个司令。 火车开动的时候,王师长追着火车跑,喊着“司令!您一定要回来啊!”杜聿明趴在车窗边,看着越来越远的士兵们,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他知道,自己大概率是不会再回东北了。
三>、见·黄陆惋惜:对手的“英雄相惜”
杜聿明撤军的消息传到根据地,黄克诚和陆沉正在兵工厂看新造的迫击炮。黄克诚拿着烟杆,半天没说话,烟圈飘了半天,才叹了口气:“可惜了,杜聿明是个能打的,就是站错了队,又遇上陈诚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不然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陆沉摸着雪狼的头,雪狼像是听懂了,乖乖地趴在他脚边,不吵不闹。“是啊,”陆沉点点头,“他要是能弃暗投明,跟咱们一起为老百姓做事,说不定能成个好将领。现在这么一病,怕是再也没机会上战场了。”
旁边的王二蛋听了,挠挠头:“师长,他之前跟咱们打了那么多仗,您还可惜他啊?”黄克诚笑了,拍了拍王二蛋的肩膀:“打仗归打仗,咱们佩服的是有本事的人。杜聿明要是在咱们这边,说不定能帮着咱们多打几个胜仗,可惜了。” 那天晚上,黄克诚让炊事班煮了锅红薯粥,跟陆沉坐在山洞里,就着粥,聊起杜聿明的事。
“咱们跟他打了这么久,他没怎么祸害老百姓,就是太听老蒋的话,”黄克诚喝了口粥,“现在他走了,接下来来的陈诚,可没他这么‘规矩’,咱们得小心点。”陆沉点点头,舀了一勺粥给雪狼,雪狼舔了舔,继续趴在旁边。“放心,陈诚那家伙,只会吹牛,没什么真本事,”陆沉笑了,“咱们等着看,他在东北,说不定还不如杜聿明呢!”
四>、见·陈诚上任:新官的“夸海口”与窘境
没过多久,蒋介石就下了命令:任命陈诚为东北行辕主任,负责东北的军事和行政。陈诚走马上任那天,排场搞得很大,坐着飞机到沈阳,下飞机的时候,穿着笔挺的军装,戴着白手套,对着迎接的官员们说:“各位放心,本主任一来,三个月内必灭共军,收复全东北!”可没过几天,陈诚就闹了笑话。
他不懂东北的地形,下令让部队冬天爬长白山,说是“出其不意偷袭共军”,结果士兵们爬了一半,冻得直哭,有的脚都冻掉了,还没看到共军的影子,只能狼狈地撤回来。手下的参谋偷偷跟老部下吐槽:“陈主任这计划,还不如杜司令之前的呢!杜司令至少知道冬天不能爬山,陈主任倒好,把咱们当铁人了!”还有一次,陈诚想效仿杜聿明搞“围点打援”,结果把部队分散得太开,被黄克诚的部队抓了个空子,丢了三个据点,还赔了不少弹药。
消息传到根据地,陆沉拿着情报,笑着对黄克诚说:“你看,我说陈诚不行吧,这才几天,就闹了这么多笑话。接下来,咱们有得玩了!”黄克诚也笑了,抽着烟杆:“是啊,陈诚比杜聿明好对付,可也更狠,他肯定会祸害老百姓,咱们得提前做好准备,保护好乡亲们。”雪狼在旁边听着,突然“嗷呜”叫了一声,像是在附和他们——它也知道,新的对手来了,接下来的仗,又要开始了。而远在南京的杜聿明,躺在病床上,听说陈诚在东北的窘境,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叹——他输了东北,可接替他的人,比他输得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