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司令办公室,傅作义接到蒋介石的回电,看完后,嘴角抽了抽——他没想到老蒋会这么狠,居然要直接毙了守备司令,还要拍照片。“娘的,老蒋这是想拿我当枪使啊!”傅作义骂了句,却不敢违抗,只能对着副官喊:“准备一下,明天上午在天津城郊的刑场,毙了那守备司令,记得让摄影队去,拍清楚点,给全国守军发过去。”
副官心里嘀咕:“司令这是既要当好人,又要听老蒋的话,难啊。”却还是应着:“是!司令!”转身要走,又被傅作义叫住:“等等!让炊事班给那守备司令做顿好的,红烧肉、馒头,让他吃饱了再走,别到了冤,把他“甩锅”的事捅出去,给顿好饭,也算“封口费”。副官心里明白,却没点破,点头应下。
第二天上午,天津城郊的刑场,风刮得刑场边的野草“沙沙”响,像在哭。守备司令穿着新做的军装——傅作义特意让人给他做的,怕他穿旧军装显得太寒酸,被人说“傅作义虐待俘虏”。司令手里拿着个肉包子,还没吃完,嘴角沾着油,看到傅作义过来,赶紧说:“司令,卑职知道错了,您再给卑职一次机会,卑职愿意去前线打共军,戴罪立功!”
傅作义别过脸,不敢看他——其实他也觉得有点过分,可老蒋的命令不能违抗。“晚了,这是蒋校长的命令,我也没办法。”他故意把“蒋校长”三个字说得很重,好像自己也是被逼的。摄影队的人已经架好了相机,对着刑场,傅作义挥了挥手,刽子手举起枪,“砰”的一声,司令倒在地上。
傅作义赶紧转身就走,不敢看尸体,心里想:“总算给老蒋交代了,照片一发,我这责任也算推干净了。”走到刑场门口,他又回头对副官说:“把他好好埋了,立个碑,就写‘天津守备军司令之墓’,别让人家说我傅作义无情无义。”副官点头,心里却想:“现在立碑有啥用,人都死了,还不是为了做给别人看。” 四>、见·蒋介石的“照片威慑”: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南京总统府,蒋介石收到傅作义发来的毙人照片,照片上,守备司令的尸体躺在地上,旁边站着刽子手,背景是刑场的野草,拍得很清楚。蒋介石拿着照片,满意地点点头:“好!就该这样!让全国的守军都看看,玩忽职守是什么下场!” 他让秘书把照片印了几百份,发给全国各个守军司令,还在照片背面写着:“天津守备军司令因玩忽职守,致使共军偷渡,已就地正法,望各守军引以为戒,勿蹈覆辙!”秘书印照片时,偷偷跟同事吐槽:“校长这是想靠照片吓人,可特战师都快到德州了,照片能拦住他们吗?”同事赶紧摆手:“别瞎说,小心被校长听见。”
果然,照片发下去后,各地守军司令都慌了,有的赶紧加强防务,有的把哨兵换成自己的亲信,可没人真的能挡住特战师——他们连特战师的影子都没见到,只能瞎紧张。蒋介石看着各地发来的“加强防务”的电报,心里稍微舒坦了点,拿起桌上的苹果,这次觉得有味道了,咬了一大口,说:“还是得用重典,不然这群饭桶不知道厉害!”可他不知道,远在德州的陆沉特战师,根本没把这“照片威慑”当回事。
战士们在德州休整时,还从老乡嘴里听说了“傅作义毙司令”的事,张栓柱笑着说:“傅作义和老蒋这是没辙了,只能拿小喽啰开刀,咱们继续往南走,看他们还能毙谁!”陆沉也笑:“他们越慌,咱们越安全,继续走,下一站济南!” 蒋介石吃完苹果,把核扔进垃圾桶,又拿起傅作义发来的“北平防务加强”的电报,看了看,觉得放心了点,却没注意到,电报里没提“如何阻拦特战师南下”——傅作义根本没兵可调,只能嘴上说说加强防务,心里盼着特战师别往北平来。 五>、见·甩锅与炸毛的“后续闹剧”:没人解决的实际问题
几天后,北平司令办公室,傅作义收到各地守军发来的“感谢照片提醒”的电报,心里乐了:“老蒋这招虽然笨,倒也有点用,至少没人敢再怠慢了。”可他刚乐完,副官就跑进来,手里拿着份情报:“司令!陆沉的特战师已经到济南了!济南守军说他们没拦住,共军太狡猾,穿着咱们的军装,跟后勤队似的……” 傅作义手里的茶杯“哐当”掉在地上,摔碎了——这次不是美国茶杯,是普通的搪瓷杯,他不心疼。
“娘的!又是这招!济南守军也是饭桶!”傅作义吼道,却没敢再拍桌子,手还在疼。他心里想:“这下完了,特战师到济南了,离徐州越来越近,老蒋肯定又要骂我,我该找谁背锅?济南守军司令?可我管不着啊……”南京总统府,蒋介石收到济南守军的电报,刚喝进去的茶水“噗”地喷出来,溅在桌上的照片上,把守备司令的脸泡得模糊。“娘希匹!又是一群饭桶!傅作义的照片白发了!”
他抓起电报,想往地上摔,又忍住——这电报是用宣纸写的,摔了可惜。他对着秘书吼:“给我回电!让济南守军司令给我滚到南京来!我要亲自问他,为什么又让共军溜过去!”秘书赶紧应着,心里却想:“校长又要炸毛了,可炸毛也没用,特战师都快到徐州了,总不能把济南守军司令也毙了吧?”果然,没过多久,蒋介石就收到傅作义发来的电报,说“济南守军归徐州剿总管,卑职管不着”,把责任推给了徐州剿总。
蒋介石看着电报,气得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茶水溅出来,这次他没管,只是骂:“傅作义!你也跟我甩锅!好!好!你们都甩锅,我看最后谁来担责!” 可骂归骂,蒋介石也没辙,只能让徐州剿总加强防务,却没兵可调——大部分兵力都在东北和华北,徐州只有些残兵。他坐在藤椅上,看着窗外的夕阳,心里想:“要是再让特战师溜过徐州,我可真没司令可毙了,只能自己担责了……”
而远在济南的陆沉特战师,战士们正唱着《义勇军进行曲》,车斗里的红旗飘得猎猎响,根本没把北平、南京的“甩锅炸毛”当回事。赵小嘎趴在车斗边,对着路边的老乡喊:“俺们要去徐州了!傅作义和老蒋都怕俺们!”老乡们笑着说:“好!你们快去,把他们的反桶部队都打跑!”
六>、见·搞笑决定的“终局”——锅还在,问题没解决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十八日,北平傅作义的司令办公室,桌上堆着各地守军发来的“没发现特战师”的电报,他看着电报,叹了口气:“特战师到底去哪儿了?是去徐州了还是去济南了?”副官进来送茶水,小声说:“司令,听说特战师在济南休整后,又往徐州方向走了,徐州剿总那边已经慌了,问咱们能不能调兵支援……” 傅作义赶紧摆手:“调兵?我这儿哪有兵可调?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其实他是怕调兵后,北平防务空虚,特战师再来个“回马枪”,自己又要背锅。他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想扫扫桌上的灰尘,却又放下——这鸡毛掸子是上次训司令时扔在地上的,还没洗,沾着灰。南京总统府,蒋介石收到徐州剿总发来的“请求支援”的电报,气得把桌上的苹果都扔了,这次扔的是没削的,砸在地上“咚”的一声,滚到秘书脚边。“支援?我哪儿有兵支援?傅作义不调兵,东北的兵也抽不回来,你们让我怎么办?”
蒋介石吼道,声音都有点沙哑——这几天骂得太多,嗓子疼。秘书赶紧递上一杯水,小声说:“校长,要不咱们再发份电报,让徐州剿总加强防务,再毙个哨兵威慑一下?”蒋介石接过水,喝了一口,想了想,摇摇头:“毙哨兵没用,上次毙了司令都没用,还是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吧。”其实他也知道,这是废话,徐州剿总根本没兵,只能瞎紧张。
而陆沉特战师,此刻正行驶在去徐州的路上,车斗里的战士们唱着歌,红旗飘着,根本没把北平、南京的“搞笑决定”放在眼里。他们知道,傅作义的“甩锅”和蒋介石的“炸毛”,不过是外强中干的表演,真正能决定胜负的,是他们手里的枪,是老乡们的支持,是车斗里那面永远飘着的红旗。北平的傅作义还在对着电报叹气,南京的蒋介石还在对着苹果发火,可他们都明白,自己做的那些“搞笑决定”——毙司令、发照片、甩锅,根本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只能暂时平息自己的焦虑。而真正的胜利,正在德州到徐州的路上,在战士们的歌声里,在红旗飘扬的方向,一步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