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年兵团的先头部队快到了,估计有一个师的兵力,还带着装甲车。”通讯兵跑过来汇报。陈锡联点点头,对着对讲机喊:“七旅负责正面阻击,九旅绕到敌军后方,切断他们的退路!”上午十点,远处传来装甲车的轰鸣声——李延年兵团的先头部队到了。三辆美式3装甲车沿着铁路线驶来,后面跟着的步兵队伍排成两路纵队,慢慢向车站靠近。“打!”中野七旅的迫击炮率先开火,炮弹落在装甲车中间,炸开的碎片将后面的步兵炸倒一片。
第一辆装甲车的驾驶员被炮弹击中,车辆失控撞在铁路旁的电线杆上,后面的装甲车赶紧往后退,却被九旅的战士们堵住了退路。“扔手榴弹!”中野九旅战士周明宇抱着一捆手榴弹,冲向装甲车的履带,子弹贴着他的钢盔飞过,他却顾不上躲,将手榴弹塞进履带缝隙,拉着导火索往回跑。“轰隆!”装甲车的履带被炸毁,停在铁路上动弹不得。
蒋军步兵见装甲车被炸毁,纷纷往回跑,中野战士们趁机冲下山,对着逃跑的敌军射击。周明宇举着步枪,对着一个逃跑的蒋军军官开枪,军官应声倒地,手里的望远镜摔在地上。“缴枪不杀!”中野战士们喊着,蒋军士兵们纷纷放下武器,举手投降。不到一小时,李延年兵团的先头部队就被歼灭,符离集车站被中野控制。陈锡联站在车站的站台上,看着缴获的装甲车,对身边的战士们说:“告诉刘伯承司令,津浦铁路已被咱们切断,徐州的蒋军,再也等不到蚌埠的援军了!”
特一军的“东线牵制”:特战部队的机动突袭 徐州东南的房村阵地,特一军特战一师师长徐定山正站在反坦克壕的掩体后,观察蒋军的布防。远处,邱清泉兵团的一个装甲营正沿着公路线推进,装甲车的炮口对着特一军的阵地,却不敢贸然进攻——他们知道,特一军的反坦克炮早已瞄准了他们的履带。
“命令二营,夜袭蒋军的粮道!”徐定山对着通讯兵下令。傍晚时分,特一军特战一师二营的战士们趁着夜色,沿着田间小路悄悄靠近蒋军的粮道。战士沈砚舟趴在麦田里,手里的冲锋枪上膛待发,远处的公路上,三辆蒋军的运粮车正缓慢行驶,押车的士兵们缩在车厢里,冻得瑟瑟发抖。
“冲!”二营营长张栓柱喊着,战士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公路。沈砚舟对着第一辆运粮车的驾驶员开枪,驾驶员应声倒下,车辆失控撞在路边的树上。押车的士兵们赶紧举枪还击,却被特一军的战士们压制在车厢里。“缴枪不杀!”沈砚舟喊着,对着车厢里扔了一颗未拉拉环的手榴弹,国军士兵们吓得纷纷跳下车,举手投降。
不到半小时,三车粮食和弹药就被缴获,特一军的战士们还在车厢里发现了几箱鸦片。“这些蒋军,都快饿死了,还不忘抢老百姓的东西!”张栓柱气愤地说,下令将鸦片全部烧毁,粮食则运回特一军的临时粮站。与此同时,特一军特战二师在徐州东南的双沟一带构筑了防御工事,反坦克壕里灌满了水,结冰后像一道天然的屏障。
蒋军的装甲车几次试图冲过反坦克壕,都被特一军的反坦克炮击退,有的装甲车掉进壕里,冻在冰面上动弹不得,成了特一军的“战利品”。黄英贵站在双沟的高地上,看着远处徐州城内的灯火,对身边的参谋说:“告诉陆沉军长,特一军已经在徐州东南形成了‘口袋阵’,邱清泉的兵团冲不出去,李弥的兵团也不敢动,徐州的蒋军,已成咱们的‘瓮中之鳖’!”
四>、见·对峙中的“生死细节”:大兵团作战里的微观战场
蒋军的恐惧:战壕里的“逃亡计划” 徐州以东的蒋军战壕里,士兵们正蜷缩在冻土上,用刺刀刮着靴底的冰碴。新兵王二柱的步枪上还沾着早上进攻时的血迹,他偷偷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家书,上面写着“娘等你回家过年”。旁边的老兵张富贵看到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了,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都不一定。”“老兵,咱们真能守住徐州吗?”王二柱小声问。
张富贵苦笑一声,指了指远处的华野阵地:“你看他们的交通壕,都挖到咱们眼皮子底下了,晚上还能听到他们唱歌。咱们呢?粮食只够吃三天,弹药也快没了,当官的都在偷偷准备飞机票,谁管咱们的死活?”正说着,华野的冷枪突然响了,一颗子弹擦着王二柱的钢盔飞过,打在后面的战壕壁上,溅起的冰碴子扎在他的脖子里。“卧倒!”张富贵赶紧将王二柱按在战壕里,自己却暴露在枪口下,一颗子弹击中他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棉服。“快逃!别管我!”张富贵推着王二柱,“往南跑,找机会投降,解放军不杀俘虏!”王二柱含着泪,往战壕外爬,身后的枪声越来越密集,他不敢回头,只知道往前跑——他想活着回家,想再见到娘。
解放军的冷静:交通壕里的“战术配合”。华野三纵的交通壕里,战士们正借着夜色的掩护,快速往前挖。李长青握着铁锹,冻土硬得像铁块,每挖一下都要费尽力气,手心的水泡破了,鲜血沾在铁锹把上,却顾不上疼。“快!再挖一米,就能到蒋军的碉堡底下了!”班长周明宇喊着,手里的钢钎往冻土上凿,火星溅在脸上,又疼又烫。
突然,蒋军的手榴弹从碉堡里扔出来,落在交通壕里,冒着白烟。“快扔回去!”周明宇喊着,李长青赶紧捡起手榴弹,朝着碉堡的方向扔过去,“轰隆”一声,碉堡里的重机枪声停了。“冲!”战士们从交通壕里跃起,对着碉堡的射击孔扔手榴弹,碉堡的碎片四处飞溅,里面的蒋军士兵惨叫着跑出来,被战士们举枪瞄准。 “缴枪不杀!”李长青喊着,蒋军士兵们纷纷放下武器,有的甚至跪在地求饶。李长青看着他们冻得通红的脸,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如果不是国民党抓壮丁,弟弟也不会死在战场上。他从怀里掏出两个红薯,递给一个年轻的蒋军士兵:“吃吧,投降了,就有饭吃。”
特一军的突袭:夜色中的“反坦克战”。特一军特战一师的反坦克壕旁,战士们正借着月光,在壕沟里埋设地雷。沈砚舟蹲在冻土上,手里的地雷引信轻轻搭在铁丝上,只要蒋军的装甲车压过铁丝,地雷就会爆炸。远处,蒋军的装甲车正沿着公路线缓慢推进,车灯的光柱扫过壕沟,却没发现隐藏在伪装网下的地雷。
“来了!”沈砚舟小声说,战士们赶紧趴在壕沟里,手里的反坦克炮瞄准装甲车的履带。第一辆装甲车刚压过铁丝,“轰隆”一声,地雷爆炸,履带被炸毁,车辆失控撞在路边的树上。后面的装甲车赶紧往后退,却被特一军的反坦克炮击中,发动机瞬间起火,浓烟冲天而起。
“冲!”沈砚舟带着战士们从壕沟里跃起,对着逃跑的蒋军士兵开枪。一个蒋军军官举着军刀冲向他,沈砚舟赶紧侧身躲开,同时用枪托砸向对方的脑袋,军官倒在地上,举着双手投降。沈砚舟看着他的军衔——上校,心里满是感慨:“这么大的官,也怕死啊。”
五>、见·战略态势的“天平倾斜”:从“对峙”到“合围”的转折
蒋军的粮道断绝:三十万大军的“饥饿恐慌” 徐州城内的蒋军粮站里,只剩下最后三车小米,士兵们排着长队,每人只能领到一小把。一个老兵接过小米,手抖得厉害,小米撒了一地,他赶紧蹲下去捡,却被宪兵用枪托砸开:“抢什么抢!再抢毙了你!”“司令,粮食真的没了!”粮站站长跑进司令部,对着杜聿明哭诉,“
杜聿明坐在作战椅上,看着窗外的夕阳,突然想起一九三八年徐州会战的场景——那时的蒋军虽然也面临日军的进攻,却还有百姓的支持;而现在,他们成了百姓眼中的“土匪”,连一口粮食都借不到。“给南京发电,让他们空投粮食!”杜聿明疲惫地说。可他心里清楚,南京的飞机大多被调去支援黄维兵团了,就算有空投,也未必能落在徐州城内——昨天,一架运输机空投的粮食,有一半落在了华野的阵地里,成了对方的“补给”。
解放军的总攻准备:百万大军的“最后部署” 华野司令部里,粟裕将军正对着作战地图,与华野、中野及特一军的将领们制定总攻计划:“华野三纵、八纵从东、北方向进攻徐州;中野三纵、九纵从西、南方向施压;特一军特战一师负责切断蒋军的突围通道,特战二师在徐州以南的永城一带构筑防线,防止杜聿明集团南逃!”陆沉站在地图前,补充道:“特一军的机械化部队已经做好准备,只要杜聿明敢突围,咱们就能在两小时内追上他们。咱们还在徐州周边的公路上埋设了反坦克地雷,他们的装甲车跑不掉!”
刘伯承司令员点点头:“中野会配合特一军,在徐州西南的萧县一带设置伏击圈,只要蒋军敢从那里突围,就把他们装进‘口袋’里!”此时的徐州城外,百万解放大军已完成最后的部署:华野的重炮阵地沿着徐州东线一字排开,炮口对准城内的蒋军据点;中野的反坦克壕在西线形成了一道“死亡屏障”;特一军的机械化部队在南线蓄势待发,装甲车的发动机已经预热,随时准备追击。
徐州城内的“末日景象”:蒋军的“逃跑计划” 徐州机场的跑道上,邱清泉兵团的军官们正争先恐后地往运输机上爬,有的甚至踩着士兵的肩膀往上跳。一个军官的家眷抱着行李箱,被挤得摔倒在地,行李箱里的金条撒了一地,士兵们见状,纷纷上前哄抢,机场瞬间乱作一团。
杜聿明站在指挥塔上,看着这混乱的景象,突然觉得一阵眩晕。他想起蒋介石的“死守徐州”命令,想起黄百韬的“援军不到,碾庄撑不住了”,想起李弥的“特一军挡不住”,突然明白,这场仗,从一开始就输了——不是输在兵力,而是输在民心,输在士气,输在他们早已成了“人民的敌人”。
“司令,该走了!”参谋跑过来,递给他一件便衣,“再不走,华野就打进来了!”杜聿明接过便衣,却没有穿,而是走到跑道旁,看着远处徐州城内的灯火,心里满是绝望:“走?往哪走?天下之大,还有咱们的容身之处吗?”夜色渐深,徐州城内的蒋军还在仓促布防,而城外的解放大军,正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缓缓收紧。作战室的挂钟敲响了十下,杜聿明看着地图上的“徐州”二字,突然明白,这座他曾以为“固若金汤”的军事重镇,即将成为蒋家王朝在华东地区的“坟墓”;而在这片平原上,百万解放大军,正带着人民的期盼,朝着胜利的曙光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