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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蚀围歼黄百韬兵团(2 / 2)

军营的混乱:士兵的“溃逃预兆” 徐州东郊的邱清泉兵团驻地,士兵们聚集在操场上,议论声像炸开的锅。一个老兵手里拿着半张揉皱的报纸,上面印着“黄百韬兵团覆灭”的消息,虽然被国民党当局篡改过,却瞒不住士兵们的眼睛。

“十万大军都没顶住,咱们这三十万,能守住徐州吗?”一个新兵小声问,声音里满是恐惧。 旁边的班长狠狠踹了他一脚:“少胡说!司令说了,咱们有飞机、坦克,共军攻不进来!”可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昨天晚上,他看到军官们偷偷往卡车上搬行李,有的甚至带着家眷,显然是在准备逃跑。

更混乱的是李弥兵团的驻地。几个军官躲在帐篷里,偷偷用无线电给南京发电,请求调往后方。“徐州就是个死城,再待下去,咱们都得成黄百韬第二!”一个上校对着麦克风低吼,却没注意到帐篷外,几个士兵正趴在地上,偷偷监听他们的谈话。“当官的都要跑了,咱们还在这等死?”一个士兵小声说,其他士兵纷纷点头。当晚,就有两个班的士兵偷偷溜走,有的往南京方向跑,有的干脆往华野阵地去——他们听说,解放军“不杀俘虏,还管饭”。

徐州城内的街道上,蒋军士兵们更是明目张胆地抢掠。一家绸缎庄的门被踹开,士兵们抱着布匹往怀里塞,老板想阻拦,却被一枪托砸倒在地。“再不抢,就没机会了!”一个老兵对着新兵喊,声音里满是麻木。百姓们躲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混乱,眼里满是愤怒——这些国民党兵,哪里是“保家卫国”,分明是“祸国殃民”。

三>、见·撤退计划:杜聿明的“末日赌局”

秘密制定:慌乱中的“逃生路线”十一月二十三日凌晨,杜聿明召集邱清泉、李弥、孙元良三个兵团的司令,在“剿总”司令部召开紧急会议。作战室的门窗都被封死,灯光昏暗,桌上的地图被烟头烫得满是窟窿。 “现在情况很清楚,徐州守不住了。”杜聿明的声音沙哑,“我决定,十一月三十日全军撤出徐州,向永城方向转移,然后从永城南下,与李延年兵团汇合,再回头打共军。”

邱清泉第一个反对:“永城方向有特一军的特战师,咱们的装甲车根本冲不过去!不如往东走,从连云港撤退,还能坐船去南京。”“往东?华野十二纵、一纵就在东郊,你想让咱们去送死?”李弥反驳道,“我看,还是往西南走,从蚌埠绕过去,虽然中野在那,可总比被特一军堵在永城好。” 三个司令吵了半天,也没达成一致。

杜聿明猛地一拍桌子:“别吵了!就按我说的,往永城走!特一军虽然厉害,可咱们有三十万大军,只要突破他们的防线,就能和李延年汇合!”他心里清楚,往哪走都危险,可永城方向相对偏僻,解放军的兵力可能薄弱——这是他最后的赌局。

会议结束后,参谋们连夜制定撤退计划:邱清泉兵团为先锋,负责突破特一军的防线;李弥兵团垫后,掩护主力撤退;孙元良兵团居中,保护辎重和机关人员。撤退时间定在十一月三十日凌晨,路线是从徐州西门出发,沿徐永公路向永城推进。 可他们没料到,这份“秘密计划”,早已被特一军的侦察兵盯上了。

计划泄露:特一军的“电波截获”。徐州西南的特一军特战二师驻地,侦察连的战士们正在帐篷里监听蒋军的无线电通讯。战士陈铁山戴着耳机,手指在电键上快速敲击,屏幕上的电波信号忽强忽弱。“有情况!”陈铁山突然喊道,旁边的战友赶紧围过来。电波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十一月三十日……永城……邱清泉先锋……”虽然信号不稳定,却足以让他们判断出杜聿明的计划。

“快!把情报送给陆沉军长!”侦察连长对着通讯兵喊,通讯兵抓起情报,跳上摩托车,往特一军司令部疾驰而去。当晚,陆沉拿着情报,连夜赶到华野司令部。粟裕将军正在地图前部署作战计划,看到情报后,眼睛瞬间亮了:“好!杜聿明果然要跑!”他立即召集华野、中野及特一军的将领,制定追歼计划:“华野十二纵、一纵从东侧追击,咬住李弥兵团的尾巴,不让他们跑太快;中野三纵、九纵从西南方向拦截,切断他们与李延年兵团的联系;特一军特战一、二师全部机械化,从北侧快速穿插,在永城以东的陈官庄地区构筑防线,堵住杜聿明的去路!”

“请粟司令放心!”陆沉站起来敬礼,“特一军保证在三十日前赶到陈官庄,绝不让杜聿明集团跑掉!” 此时的杜聿明还不知道,他的“末日赌局”,早已被解放军看透;他的三十万大军,即将陷入一场更大的包围。

四>、见·大兵团追歼:解放军的“钢铁洪流”

特一军的“机械化穿插”十一月二十八日清晨,特一军特战一、二师的机械化部队从贾汪地区出发,装甲车、卡车沿着公路线疾驰,尘土飞扬中,旗帜上的“特一军”三个字格外醒目。师长徐定山坐在先导装甲车里,手里拿着地图,对着对讲机喊:“加快速度!必须在二十九日前赶到陈官庄,构筑防线!”

车队行至萧县以北的公路时,突然遭遇蒋军的一支侦察队。“打!”徐定山下令,装甲车的机枪瞬间开火,子弹像雨点般扫向蒋军,侦察队的士兵们吓得纷纷跳下车,往路边的树林里跑。特一军的战士们跳下车,追进树林,不到十分钟,就将这支侦察队全歼,缴获了三部无线电和一张徐州至永城的路线图。

“看来杜聿明的部队已经开始准备撤退了。”徐定山看着路线图,对身边的参谋说,“命令各营,再加快速度,争取提前到达陈官庄!”十一月二十九日傍晚,特一军特战一、二师终于赶到陈官庄。

战士们立即下车,开始构筑防线:反坦克壕深两米、宽三米,里面灌满了水,结冰后像一道天然屏障;重机枪阵地沿着公路线一字排开,枪口对着徐州方向;地雷被埋在公路两侧的草丛里,上面盖着伪装网,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报告师长,防线构筑完毕!”参谋跑过来汇报。徐定山和黄英贵站在高地上,看着远处的公路,他们心里满是坚定——杜聿明的三十万大军,只要敢来,就别想从陈官庄过去。

华野的“东线追击”十一月三十日凌晨,杜聿明集团的先头部队邱清泉兵团开始从徐州西门撤退。徐州城内响起了混乱的枪声,不是解放军的进攻,而是国民党军自己的“撤退信号”。邱清泉兵团的士兵们扛着行李,沿着徐永公路疯狂逃窜,有的甚至扔掉步枪,只为跑得更快;李弥兵团的卡车堵在街道上,有的装满了弹药,有的却拉着军官的家眷和财物;孙元良兵团更是乱作一团,士兵们互相推搡,有的甚至开枪误伤自己人。“快!再快点!”邱清泉坐在装甲车里,对着司机喊,可公路上早已堵得水泄不通。三十万大军、数千辆汽车、骡马、辎重,还有抢来的鸡鸭牛羊,把徐永公路挤得满满当当,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特一军特战一师的机械化部队沿着北侧的乡村公路继续快速穿插,师长徐定山坐在坦克里,看着远处混乱的国民党军,对着对讲机喊:“各营注意!加快速度,在陈官庄附近构筑防线,拦住杜聿明!”坦克的履带碾过冻土,发出“咯吱”的声响,炮口对着天空,随时准备开火。

特战师的“机械化追击”。十二月一日上午,特一军特战一师在陈官庄以西的张庄追上了国民党军的后卫部队。“开火!”徐定山下令,坦克炮率先轰鸣,炮弹像流星般砸向敌军的卡车队。“轰隆!”一辆装满弹药的卡车被击中,瞬间燃起大火,爆炸的碎片四处飞溅,吓得后面的国民党军纷纷跳车逃跑。

特战师的步兵们从卡车里跳下来,举着冲锋枪对着逃跑的敌军射击。战士沈砚舟趴在坦克后面,对着远处的国民党兵开枪,一个兵应声倒地,另一个兵吓得扔掉枪,跪在地上举手投降:“别杀我!我是被抓来的壮丁!”

不到二十分钟,国民党军的最后一批近百辆汽车就被特战师缴获。四十一军炮营原有十二门小炮,逃了一天就丢了九门;四十七军军部四门野炮,在逃跑途中全部丢光;八军一七零师特务连,最后只剩下一个连长和连副——三十万大军,此刻已成惊弓之鸟。

杜聿明坐在轿车里,看着窗外溃逃的士兵,心里满是绝望。他想下令整顿队伍,可没人听他的。士兵们只顾着逃命,有的甚至抢走百姓的牛车,只为能多带点财物。“陆沉!陆沉!”杜聿明对着天空绝望的嘶吼,“既生杜,何生陆!”

徐州解放:人民的欢庆十二月一日傍晚,华野第十二纵队和一纵队侦察营率先进入徐州。战士们沿着街道前进,百姓们从躲藏的地窖、阁楼里走出来,有的举着自制的小红旗,有的端着热水,眼里满是激动的泪水。

“解放军来了!徐州解放了!”欢呼声在街道上回荡,孩子们围着战士们奔跑,手里拿着战士们分发的糖果。 晚十时,渤海纵队司令员袁也烈率领所属部队进入徐州,开始接管工作。他站在徐州“剿总”司令部的门口,看着门上的国民党徽章被摘下,心里满是感慨——这座被国民党霸占多年的军事基地,终于回到了人民手中。

十二月二日,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给淮海战役总前委发来贺电:“庆祝你们解放徐州的伟大胜利。徐州是南京的门户,是蒋介石进行反革命内战的巨大军事基地。徐州的迅速解放,对于全国战局,极为有利。”济南、开封等地的群众纷纷集会庆祝,徐州城内更是张灯结彩,百姓们敲锣打鼓,涌上街头,欢呼着“解放军万岁”“新中国万岁”。

华野十二纵、一纵立即从东侧发起追击,战士们扛着重机枪,踩着冻土往前跑,卡车拉着迫击炮紧随其后,喊杀声震彻云霄。华野一纵司令员叶飞站在追击队伍的最前方,手里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逃跑的蒋军:“命令各营,分三路追击,一路沿公路线,一路绕到北侧,一路绕到南侧,形成‘三面包抄’,不让蒋军跑掉!”

战士们接到命令后,立即分散行动。一路沿公路线追击的战士们,对着蒋军的后卫部队开火,子弹像雨点般扫向敌军,蒋军的士兵们纷纷跳下车,往路边的田野里跑。战士李长青抱着炸药包,冲向蒋军的一辆卡车,卡车的轮胎被击中,停在路边,李长青趁机将炸药包贴在卡车的油箱上,拉着导火索往回跑。“轰隆!”卡车瞬间爆炸,火光冲天,后面的蒋军吓得纷纷绕道,追击的速度慢了下来。

绕道北侧的战士们则在田野里设下埋伏。当蒋军的一支辎重部队经过时,战士们突然开火,手榴弹像雨点般扔向敌军,蒋军的士兵们吓得四处逃窜,有的甚至扔掉了手里的步枪。“缴枪不杀!”战士们喊着,蒋军士兵们纷纷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不到半天时间,华野就追上了李弥兵团的后卫部队,歼灭敌军一个团,缴获了大批弹药和粮食。李弥看着逃跑的士兵,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回天——他的兵团早已混乱不堪,有的部队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指挥官是谁。

中野的“南线拦截”十一月三十日上午,中野三纵、九纵在徐州西南的符离集地区构筑了拦截防线。这里是杜聿明集团南下与李延年兵团汇合的必经之路,中野的战士们早已做好准备,重炮阵地沿着公路线一字排开,反坦克炮隐藏在树林里,只露出黑漆漆的炮口。“报告司令员,蒋军的先头部队快到了!”侦察兵跑过来汇报。中野三纵司令员陈锡联点点头,对着对讲机喊:“各营注意,等蒋军的装甲车进入射程,再开火!”

上午十时,远处传来装甲车的轰鸣声——杜聿明集团的先头部队到了。三辆美式3装甲车沿着公路线驶来,车身上的青天白日旗在寒风中歪斜,后面跟着的步兵队伍稀稀拉拉,有的士兵甚至拖着步枪走在队伍外侧,随时准备逃跑。“打!”陈锡联下令,中野的重炮瞬间轰鸣,炮弹像雨点般砸向蒋军的装甲车。

第一辆装甲车的履带被击中,“咔嚓”一声断裂,车身上的士兵吓得跳下来,往后面的步兵队伍里钻。第二辆装甲车想绕开,却压中了中野埋设的地雷,“轰隆”一声,车身被炸得翻了过来,里面的士兵惨叫着爬出来,被中野战士们举枪瞄准。“冲!”中野战士们从战壕里跃起,对着逃跑的蒋军士兵开火。

战士周明宇举着冲锋枪,对着一个逃跑的蒋军军官开枪,军官应声倒地,手里的望远镜摔在地上。“缴枪不杀!”中野战士们喊着,蒋军士兵们纷纷放下武器,举手投降。 不到一小时,杜聿明集团的先头部队就被歼灭,中野成功切断了他们与李延年兵团的联系。

陈锡联站在公路上,看着缴获的装甲车,对身边的战士们说:“告诉刘伯承司令,符离集防线守住了,杜聿明想和李延年汇合,没门!”五、陈官庄合围:杜聿明集团的“末日牢笼”

防线突破失败:蒋军的“绝望冲锋”十二月一日,杜聿明集团的主力部队抵达陈官庄地区,却发现特一军早已构筑了坚固的防线。邱清泉看着眼前的反坦克壕和重机枪阵地,气得浑身发抖:“给我冲!就算是填,也要把这道防线填平!”蒋军的士兵们像疯了一样,朝着特一军的防线冲锋。有的举着步枪,有的拿着刺刀,有的甚至赤手空拳,却在特一军的重机枪火力下,像割麦子一样倒下。

“轰隆!”一发炮弹击中蒋军的人群,炸开的碎片带着鲜血飞溅,士兵们吓得纷纷后退,却被后面的军官用枪逼着往前冲。“ 扔手榴弹!”特一军的战士们喊着,手榴弹像雨点般扔向蒋军,蒋军的士兵们纷纷卧倒,却还是有不少人被击中。战士陈铁山趴在重机枪阵地后,手指扣着扳机,对着蒋军的人群扫射,子弹打完了就换弹夹,胳膊震得发麻,却顾不上疼——他知道,只要守住这道防线,杜聿明集团就插翅难飞。

邱清泉看着冲锋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心里满是绝望。他亲自带着警卫连冲锋,却被特一军的一颗炮弹炸伤了胳膊,鲜血染红了军大衣。“撤!快撤!”邱清泉对着士兵们喊,蒋军的冲锋彻底失败,只能退到陈官庄的外围,陷入了特一军的包围。

大兵团的“铁壁合围”十二月十日,华野、中野及特一军的主力部队,将杜聿明集团三十万大军围在陈官庄地区。粟裕将军站在指挥部的地图前,对着将领们部署总攻计划:“华野三纵、六纵从东、南方向进攻,中野四纵、九纵从西、北方向施压,特一军特战三师负责切断敌军的水源和粮道,让杜聿明集团弹尽粮绝!”

特一军特战二师的战士们趁着夜色,摸到陈官庄外围的河流边,用炸药炸毁了敌军的抽水站。“快!把河道堵住!”营长许碧欣喊着,战士们用沙袋和树木筑起堤坝,切断了陈官庄的水源。敌军发现后,疯狂反扑,想夺回抽水站,却被特战二师的重机枪压制在河对岸,只能眼睁睁看着水源被断。

与此同时,华野和中野的部队开始对陈官庄发起猛攻。战士们顶着敌军的炮火,在冻土上挖交通壕,一步步逼近敌军的阵地。李兆林和战友们趴在交通壕里,看着远处的碉堡,手里的步枪早已上膛。“扔手榴弹!”班长黄杉珐喊着,战士们纷纷掏出手榴弹,朝着碉堡扔过去,“轰隆”声在战场上空回荡,碉堡的碎片四处飞溅。

杜聿明的“最后挣扎”陈官庄内,杜聿明集团早已断粮断水。士兵们挖野菜、啃树皮,有的甚至煮皮带充饥。邱清泉对着对讲机嘶吼,要求南京空投物资,可空投的粮食大多落在了解放军的阵地里,少数落在陈官庄的,也被军官们抢走,士兵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突围!今晚就突围!”

粮弹断绝:蒋军的“饥饿末日”。十二月二十二日,陈官庄地区下起了大雪,气温骤降。杜聿明集团的士兵们蜷缩在战壕里,没有粮食,没有棉衣,只能靠啃树皮、煮皮带充饥。一个老兵手里拿着半块煮得发黑的皮带,咬了一口,却怎么也咽不下去,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他想起了家里的孩子,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去。

“司令,粮食真的没了!”后勤部部长跑进杜聿明的指挥部,对着他哭诉,“战椅上,看着窗外的大雪,心里满是绝望。他给南京发电,请求空投粮食和弹药,却只收到蒋介石的回电:“坚持到底,必有援军!”可所谓的“援军”迟迟不到,空投的粮食也大多落在了特一军的阵地里。

特一军的战士们捡到粮食后,有的分给俘虏,有的送给当地的百姓——他们知道,蒋军的士兵大多是被抓来的壮丁,也是穷苦人。十二月二十三日,蒋军的士兵们开始大规模投降。有的士兵偷偷越过防线,举着双手向特一军投降;有的甚至带着武器投降,只求能有口饭吃。杜聿明看着越来越少的士兵,知道大势已去,却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他下令“焚烧辎重,准备突围”,可士兵们早已失去斗志,没人愿意再冲锋。

杜聿明召集邱清泉、李弥、孙元良开会,声音嘶哑。可孙元良兵团早已在逃跑途中被歼灭,李弥兵团只剩下残兵,邱清泉兵团虽有一定兵力,却士气低落。“司令,咱们突围也是死,不如投降吧!”一个参谋小声说,却被杜聿明一脚踹倒:“谁再提投降,军法处置!”十二月下旬,杜聿明组织了最后一次突围。国民党军士兵们像疯了一样,朝着解放军的阵地冲去,有的举着枪,有的拿着刺刀,有的甚至赤手空拳。

可他们面对的,是解放军的铜墙铁壁——重机枪、迫击炮、手榴弹同时开火,敌军像割麦子一样倒下,突围很快就失败了。邱清泉在突围中被击毙,李弥化妆成百姓逃跑,

总攻时刻:解放军的“最后一击”。十二月二十八日清晨,特一军、华野、中野的百万大军对陈官庄地区的杜聿明集团发起总攻。三颗红色信号弹划破夜空,重炮瞬间轰鸣,炮弹像雨点般砸向蒋军的阵地,烟尘冲天而起,将整个陈官庄笼罩在其中。

“冲!”特一军的战士们从战壕里跃起,像潮水般冲向蒋军的阵地。战士陈铁山举着冲锋枪,对着蒋军的战壕扫射,子弹打完了就用刺刀,刺刀弯了就用枪托,鲜血溅在身上,却顾不上擦,他知道,这场战斗结束后,淮海战役的胜利就不远了。

华野的战士们则从东侧发起进攻,对着蒋军的碉堡扔手榴弹,碉堡的碎片四处飞溅,里面的蒋军士兵惨叫着跑出来,被战士们举枪瞄准。中野的战士们从南侧推进,与特一军、华野形成“三面夹击”,蒋军的阵地一点点被压缩,士兵们纷纷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