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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蚀牺牲与铭记历史时刻(1 / 2)

九十五、牺牲与铭记历史时刻

一>、见·战地医院的悲壮:医护人员的“生死抢救”

宿县战役结束后,战地医院里挤满了伤员。中野三纵的医护人员们连续工作了四十八小时,没合过眼,有的医护人员自己也中了枪,却依然坚持给伤员包扎。护士小张在给王二喜处理额头伤口时,发现他的口袋里还装着半块红薯,那是出发前老乡送的,他一直没舍得吃。

“你怎么不吃啊?”小张问。王二喜笑着说:“俺想留着,等打赢了,跟老乡一起吃!”在特一军特战一师的战地医院里,战士赵小嘎因为攀爬水塔时受了伤,正在接受治疗。他看着窗外的铁路,对医生说:“俺还能打仗!俺想跟战友们一起去徐州!”医生笑着说:“你先养好伤,以后有的是仗打!”

宿县解放后,百姓们纷纷自发地来到战地医院,给战士们送吃的、送穿的。老大娘王秀莲带着村里的妇女们,连夜缝了二百多双棉鞋,送到战士们手里,说:“孩子们,天冷,穿上暖和!”战士们接过棉鞋,心里暖暖的,有的甚至感动得哭了。

还有的老乡推着小车,给战士们送红薯和玉米粥。老乡们说:“解放军为俺们打仗,俺们也得为解放军做点啥!”徐定山看着老乡们送来的粮食,对战士们说:“看到没?这就是咱们的百姓!咱们就算是拼了命,也得护着他们的好日子!”

二>、见·徐蚌溃败:蒋军重兵集团的末日乱象与战犯落网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至一九四九年一月,皖北大地的寒雾里始终裹着硝烟味。随着宿县战役的胜利,国民党军耗时半年构筑的“徐蚌防线”像纸糊的堤坝般轰然崩塌——八十万重兵集团从“固守华东”的王牌,沦为四处逃窜的困兽,司令官们的“突围大计”在混乱中变成荒诞闹剧,最终只能在绝望中走向覆灭。

从李延年、刘汝明在蚌埠以北的“徘徊观望”,到黄百韬、黄维在碾庄、双堆集的“困兽犹斗”,再到杜聿明化妆逃亡却在萧县落网,每一幕都充斥着贪生怕死、派系倾轧与民心背离,成为国民党政权在大陆统治走向终结的鲜活注脚。

三>、见·蚌埠以北:李延年、刘汝明的“观望困局”

——杂牌军的自保与溃败

1、曹老集的“拖延术”:李延年的算盘与特战二师的猛攻 十一月十六日清晨,宿县失守的电报送到蚌埠第六兵团司令部时,李延年正坐在太师椅上喝早茶。这位出身北洋军阀、后投靠蒋介石的“杂牌司令”,捏着电报的手指微微发抖,却故意放慢动作,把茶杯盖“哐当”扣在茶碗上,对着参谋说:“慌什么?共军不过是侥幸占了宿县,等邱清泉从徐州杀出来,咱们再北上也不迟。”

事实上,李延年心里比谁都清楚——宿县一丢,津浦铁路被断,徐州成了孤城,他的第六兵团北上之路早已被解放军堵死。此前蒋介石三封电报严令“立即北上解徐州之围”,可他深知自己的部队是“杂牌军”,历来是蒋介石的“炮灰”,若真往宿县方向冲,只会把六个师的兵力搭进去。

于是,他以“共军在曹老集布防”为由,把部队停在蚌埠以北二十公里的曹老集,既不前进,也不撤退,成了淮海战场上的“观望派”。曹老集是个仅有千余户的小镇,李延年却在此摆开“防御架势”:让士兵在镇外挖战壕、架机枪,实则把大部分兵力藏在镇内的民房里,连巡逻队都只派老弱残兵。

十一月十七日,他带着卫队在镇东的土坡上“视察阵地”,望远镜里根本没看解放军动向,反而盯着远处的粮车——前一天,他刚让后勤队把兵团的粮食往蚌埠转移,美其名曰“防止共军抢夺”,实则早做了逃跑准备。“司令,南京又来电了,委员长催得紧!”参谋拿着电报跑过来,声音都在发颤。李延年接过电报,扫了两眼就扔在地上,掏出烟袋慢悠悠点上:“急什么?让邱清泉先打,他的第五军不是‘王牌’吗?等他把共军引开,咱们再走也不迟。”话刚说完,远处突然传来“轰隆”一声——特一军特战三师的迫击炮开始轰击曹老集。

十一月十九日拂晓,特战二师师长赵刚带着三个团,对曹老集发起猛攻。二营营长陈大虎带着战士们抱着炸药包,踩着结冰的稻田往镇内冲,迫击炮的炮弹在战壕里炸开,泥土和冰碴飞溅,有的战士刚爬过战壕就被流弹击中,却依然拖着伤腿往前冲。李延年的士兵本就没心思打仗,一见解放军冲过来,有的扔掉枪就往镇外跑,有的则举着白旗喊“投降”,连镇口的重机枪手都抱着机枪躲进了民房。

李延年在司令部里听到枪声越来越近,再也装不下去,抓起公文包就往吉普车跑,连指挥部的作战地图都没来得及带走。卫队想组织抵抗,却被他一脚踹开:“还打什么打?共军都冲进来了,不想死的赶紧跑!”吉普车刚开出曹老集,就遇到一群抢粮的士兵,他们围着兵团的粮车,有的用刺刀挑开粮袋,有的直接用手抓着生米往嘴里塞。

李延年嫌他们挡路,让司机直接冲过去,车轮碾过两名士兵的腿,惨叫声在寒雾里格外刺耳。原本半小时就能到蚌埠的路程,李延年硬是让司机绕了三个小时——他怕被特战三师的巡逻队追上,一会儿让车往麦田里开,一会儿又绕到老乡的菜地里,吉普车的轮胎被碎石扎破,他也不让停,直到看见蚌埠的城墙,才瘫在座位上大口喘气,冷汗把军装都浸透了。

四>、见·怀远的“炸桥闹剧”刘汝明的离心与中野三纵的追击

与此同时,蚌埠以西的怀远县城,第八兵团司令官刘汝明正面临着比李延年更尴尬的处境。这支由西北军改编的部队,从骨子里就跟蒋介石离心离德——抗日战争时期,刘汝明就因“保存实力”多次被问责,如今到了淮海战场,更是人心涣散。

十一月十八日,中野三纵逼近怀远的消息传到兵团司令部时,刘汝明正在跟师长们开会。他看着手下的将领们个个低着头,没人主动请战,忍不住拍了桌子:“你们倒是说话啊!共军都快到城下了,难道要等着被俘?”可回应他的只有沉默——第六十八军军长刘汝珍(刘汝明的弟弟)小声说:“大哥,咱们的兵早就不想打了,昨天还有两个连偷偷往淮南跑,拦都拦不住。”

刘汝明心里一沉。他知道自己的部队早已没了战斗力:士兵们大多是抓来的壮丁,有的连枪都不会开;军官们则忙着把家产往南京转移,有的甚至提前让家属坐船逃往上海。

十一月二十日清晨,中野三纵的先头部队抵达怀远城外,还没发起进攻,城墙上的哨兵就扔了枪往城里跑,嘴里喊着“共军来了!快跑啊!”刘汝明见状,再也没心思组织抵抗,赶紧让卫队收拾行李,还不忘下令“炸毁怀远淮河大桥”——他想通过炸桥阻挡解放军追击,却没算到自己的部队还在桥上撤退。当炸药包在桥中间炸开时,正在过桥的一个连的士兵瞬间掉进冰窟窿,有的被弹片击中,有的被冰水冻僵,惨叫声顺着淮河飘出老远。刘汝明坐在逃跑的吉普车里,听见桥下的惨叫,却连头都没回,只是催着司机“再快点”。

怀远县城很快被中野三纵攻克,战士们在清理战场时发现,刘汝明的兵团司令部里还留着没来得及带走的金条和鸦片,而城外的公路上,到处是丢弃的武器、弹药和粮食——有的卡车因为超载翻在路边,车厢里的美式罐头撒了一地;有的马车被遗弃在雪地里,马车上的迫击炮还没开封。老乡们围着这些“战利品”,纷纷说:“这哪是军队?比土匪还不如!”更讽刺的是,刘汝明逃到淮南后,还向南京发报“怀远失守,重创共军”,试图蒙混过关。

可蒋介石早就通过侦察机看到了怀远的混乱,气得在总统府摔了茶杯,骂道:“刘汝明这个混蛋!拿着军饷却不打仗,留着他有何用!”可此时的蒋介石早已无兵可调,只能下令“让刘汝明固守淮南”,却没料到,没过三天,中野三纵就逼近淮南,刘汝明又带着残部往南京逃,一路上丢盔弃甲,连兵团的军旗都弄丢了。

九十六 、见·战犯杜聿明落网的无奈

与淮海战役派系困局分析

一>、见·派系倾轧、指挥体系崩坏,失败是必然结果

淮海战役不仅是国共双方军事力量的巅峰对决,更是国民党军内部派系倾轧、指挥体系崩坏的“照妖镜”。从碾庄黄百韬的孤立无援,到双堆集黄维的轻敌冒进,再到陈官庄杜聿明的突围闹剧,每一场溃败背后,都藏着国民党军“嫡系与杂牌”“中央与地方”的派系矛盾。杜聿明作为这场战役的最终指挥官,其所有决策都被派系枷锁牢牢捆绑,最终的落网,既是军事上的失败,更是国民党政权内部腐朽的必然结果。

二>、见·碾庄与双堆集:派系倾轧下的“嫡系祭品”

碾庄困局:黄百韬“杂牌嫡系”的死亡宿命 黄百韬第七兵团的覆灭,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国民党军派系斗争的牺牲品。其兵团主体由原粤军第六十三、六十四军与中央军第二十五军整合而成,虽被蒋介石纳入“嫡系序列”,却始终因“非黄埔出身”“粤军背景”被排挤在核心圈层之外。

1、这种“边缘嫡系”的尴尬身份,让他在淮海战役中彻底沦为“弃子”。

增援背后的派系算计。黄百韬被围碾庄后,蒋介石虽下令邱清泉第二兵团、李弥第十三兵团东进增援,却从未强制执行——邱清泉出身黄埔二期,是蒋介石的“心腹爱将”,其麾下第五军是国民党军唯一的机械化军,被视为“嫡系中的嫡系”。邱清泉深知黄百韬“非黄埔正统”,不愿为其损耗自己的精锐,于是以“华野阻击猛烈”为由,在徐州以东大许家地区消极推进,每日推进不足三公里,甚至故意放慢行军速度,坐视黄百韬兵团被围歼。

李弥第十三兵团则更甚,其部队虽属中央军序列,但李弥与黄百韬素有旧怨,且担心自己的部队被华野“围点打援”,于是在接到增援命令后,不仅没有东进,反而悄悄向贾汪方向撤退,与邱清泉形成“默契”,共同将黄百韬推向绝境。黄百韬三次发电报向蒋介石求援,得到的只有“固守待援”的空洞指令。蒋介石并非不知黄百韬的困境,而是在“牺牲杂牌保嫡系”的战略考量下,故意放弃了这支“边缘部队”,试图用黄百韬兵团的牵制,为邱清泉、李弥兵团争取调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