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劝降阶段,清剿小组通过扩音器向商铺内的敌军喊话:“国民党已经大势已去,放下武器投降,解放军优待俘虏!如果继续顽抗,只有死路一条!”同时,让被俘的敌军士兵喊话,讲述解放军的优待政策。部分敌军士兵动摇,有的偷偷打开商铺门,举着步枪投降;有的则仍在犹豫,被顽固分子威胁。
后门封堵阶段,三十名战士携带炸药包,绕到商铺后门,将后门封堵,防止敌军相互支援。对于仍在顽抗的商铺,战士们将手榴弹从窗户扔进,“轰隆”一声,里面的敌军被压制,只能投降。至晚十一时三十分,中路商业街的敌军被完全肃清,共歼灭敌军四十余人,俘虏六十余人,缴获轻机枪十五挺、手榴弹两百余颗。
三>、见·江浦地道围剿战:残敌肃清与渡江前门户掌控
一九四九年春的江浦城,夜色如墨,城南小巷的青石板路上还沾着白日战斗的血污。当清剿小组发现隐藏地道的消息传到临时指挥部时,陆沉正对着南京地图标注防御节点——江浦是南京北门的最后一道屏障,若此处残敌逃窜至南京,必将为后续渡江后的攻城战增加阻力。宋清攥着情报纸,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股敌军带着重火力,绝不能让他们跑了!地道战要快、准、狠,还要留活口,他们肯定知道南京外围的布防,对咱们渡江有用!”两人当即定下“封堵-迷烟-强攻”的战术框架,从周边部队抽调兵力,将一场突发的残敌围剿,变成了为渡江扫清后路的关键行动。
战前预判:陆沉、宋清的风险把控与装备调配,残敌逃窜路径的精准推演。“江浦城内十条主干道已控,但小巷里的地道、地窖肯定是残敌藏身的重点。”早在清剿行动前两小时,陆沉就在指挥部对着江浦街巷图分析,手指划过城南区域,“这里靠近长江支流,敌军若想逃去南京,大概率会走地下通道,避开咱们的地面警戒。”
宋清立即接话:“那得提前给各清剿小组配工兵工具和烟雾弹。”他对着通讯兵下令,“让后勤连立即调三十套工兵铲、二十包炸药,再带五十颗烟雾弹、十颗催泪弹到城南。普通烟雾弹可能呛不住躲在地道里的敌军,催泪弹能逼他们暴露。”
两人还特别强调:“清剿时别盲目爆破,地道若坍塌,可能埋了咱们的战士,也毁了俘虏。要留着俘虏问南京的防御情报,这比歼灭一百个敌人更重要。”这份对“战术目标与渡江战略关联”的清醒认知,让后续的地道围剿从一开始就避开了“只歼敌、不获情”的误区。
兵力协同的细节部。当清剿小组上报“地道内有一个连残敌,配备轻机枪”时,陆沉当即拍板:“调步兵二连两百人围控地道外围,防止敌军从其他隐蔽出口突围;工兵分队三十人负责封堵,重点炸两端出口,留通风口做‘突破口’;清剿小组骨干二十人组成突击队,待烟雾弥漫后强攻——所有人听信号行动,红色信号弹炸出口,绿色信号弹扔烟雾,黄色信号弹冲锋!”
宋清补充道:“让步兵连在地道周边五十米内布警戒圈,尤其盯着通往长江的小巷,敌军若冲出来,先用重机枪压制,别让他们靠近江边——长江航道是咱们渡江的生命线,绝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搞破坏。”
指令下达时,陆沉特意叮嘱带队的步兵连长:“记住,江浦不是孤立的战场,是咱们渡江后打南京的‘前哨站’,这股残敌肃清了,南京北门的门户才算真的打开。每一步都要稳,别为了快而冒进。”
晚十一时三十分,地道封堵:工兵的生死破障与精准爆破。出口陷阱的意外发现与排除。城南小巷的地道入口处,工兵班长罗刚带着两名战士匍匐靠近。入口被枯枝和木板伪装,罗刚用工兵铲拨开杂物,刚露出半米宽的洞口,就见洞内闪着金属反光——是敌军架设的轻机枪!“有埋伏!退!”罗刚猛地拽回身边的战士,几乎同时,“哒哒哒”的机枪子弹从洞口扫出,在青石板上犁出一道浅沟。
消息传回指挥部,宋清立即对着电台说:“别硬冲!让工兵用炸药包在洞口三米外炸出掩体,再从侧面打洞绕到机枪后方!”罗刚按指令行动,两名战士扛着炸药包匍匐至洞口侧方,拉燃导火索后快速翻滚到墙角。“轰隆”一声,碎石飞溅,墙面炸出一个半人高的掩体。罗刚趁机架起工兵铲,从掩体后方往洞内掏土,指尖突然触到冰冷的金属——是地雷!
“是压发雷!引线连在机枪扳机上!”罗刚心里一紧,掏出断线钳,在微弱的手电筒光下小心剪断引线。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滴进泥土,每一次钳口的闭合都怕牵动机关。三分钟后,地雷被拆除,他对着洞内大喊:“机枪手投降吧!洞口被封了!”洞内却传来一声枪响,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罗刚眼神一冷,对战士说:“按原计划,炸出口!”
双出口的同步封堵与战士牺牲。晚十一时四十五分,工兵分队分成两组,分别对地道的南北两个出口实施爆破。北出口处,战士刘凯扛着十公斤的炸药包,将其贴在洞口的砖石墙上,用黄泥堵住缝隙——这是陆沉特意强调的“精准爆破”,既要封死出口,又不能让地道整体坍塌。“导火索留五秒,够咱们撤到十米外的墙角!” 刘凯对战友说,拉燃导火索后,两人转身就跑。
就在这时,洞内的敌军突然扔出一颗手榴弹,“滋滋”的引线声在夜色中格外刺耳。刘凯猛地推开战友,自己却被手榴弹的气浪掀飞,后背撞在墙上,鲜血瞬间浸透军装。“快……炸出口……别管我……”他指着炸药包的方向,话音未落,“轰隆”一声,炸药包爆炸,北出口被碎石完全封堵。战友抱着刘凯的身体,发现他的手还攥着半截导火索,掌心已被烫得脱皮——他用最后一丝力气,确保了爆破成功。
南出口的爆破也同步完成,当红色信号弹在夜空亮起时,陆沉对着电台确认:“两个出口都封死了?通风口留了几个?”得到“三个通风口未封,已派人看守”的回复后,他才松了口气:“好,下一步,扔烟雾弹!”
迷烟强攻:地道内的窒息绞杀与心理瓦解。烟雾弹的效果不足与催泪弹的启用。午夜零时,清剿小组的战士们将烟雾弹从通风口投入地道,灰白色的烟雾顺着洞口往下灌,洞内很快传来咳嗽声。但五分钟后,地道内的机枪仍在断断续续射击——敌军用湿毛巾捂住口鼻,抵抗并未停止。
“用催泪弹!”宋清在指挥部接到反馈,立即下令。战士们掏出橙红色的催泪弹,拉燃后投入通风口。仅两分钟,洞内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夹杂着“别扔了!我投降!”的呼喊。一名敌军士兵捂着眼睛,从通风口爬出来,刚露头就被战士们按在地上,他浑身抽搐,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里面……里面快喘不过气了……连长还在逼我们开枪……”
陆沉通过电台叮嘱:“别放松警惕!派两人下去侦查,确认没有埋伏再让突击队进!”侦查兵李天飞和王锐带着手电筒钻进通风口,地道内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地上躺着十几名敌军士兵,有的在打滚,有的瘫在地上不动。“连长在最里面!拿着手枪逼我们!”一名士兵指着地道深处喊。
近距离的白刃战与冷静应对。午夜零时十五分,黄色信号弹升空,突击队二十名战士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从通风口鱼贯而入。地道内空间狭窄,仅容两人并行,战士们只能排成单列推进。刚走十米,就见一名敌军连长举着手枪冲过来,“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李的肩膀飞过,打在地道壁上,碎石溅进他的衣领。
李天飞侧身翻滚,躲开第二枪,同时将刺刀捅向敌军连长的腹部。敌军连长惨叫一声,手枪掉在地上,却仍用手抓住刺刀,鲜血顺着刀身流到小李的手上。“松开!”李天飞大喝一声,猛地拔出刺刀,敌军连长倒在地上,身体还在抽搐。
前方突然传来“滋滋”声。一名敌军士兵举着手榴弹,正准备拉燃。王锐眼疾手快,一个侧滚扑过去,将敌军的手臂按在地上,手榴弹“当啷”掉在地上,导火索已经烧了一半。他立即抓起手榴弹,往地道深处扔去,“轰隆”一声,地道剧烈震动,碎石从顶部落下。
王锐被气浪掀倒,却仍爬起来喊:“快冲!敌军乱了!”突击队趁机推进,有的战士用枪托砸向抵抗的敌军,有的则对着天花板开枪震慑。一名敌军士兵举着轻机枪想扫射,却被身后的战友推倒——“别打了!我们投降!”越来越多的敌军放下武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有的还在不停咳嗽,眼里满是恐惧。
四>、见·战场协同:军民联动与渡江前势掌控
百姓情报的关键支持。午夜零时三十分,当突击队在地道内清剿时,巷口突然跑来几名百姓,为首的周正铭手里攥着一张手绘地图:“同志!这地道还有个隐蔽通风口,在东边的磨盘底下!我刚才看见有敌军想从那里爬出来!”
清剿小组立即跟着老周赶到磨盘处,果然发现磨盘下有个半米宽的洞口,里面正传来“咚咚”的敲击声。战士们立即用沙袋堵住洞口,扔进去一颗烟雾弹,洞内很快传来投降声。“多亏了老乡!不然这几个残敌跑了,又得费功夫搜!”清剿组长对着老周道谢,老周却摆手:“你们是为了我们打胜仗,我们也该出份力!江浦解放了,咱们渡江也能安心了!”
这份军民协同,正是陆沉之前强调的“依靠百姓打胜仗”——早在清剿行动前,他就让宣传队给百姓讲“江浦肃清与渡江的关系”,让百姓明白,清除残敌不仅是军队的事,更是为了自家门口的安宁,为了渡江后的新生活。
清剿进展的实时上报与战略衔接。午夜零时四十分,地道内的残敌基本肃清,共歼灭三十余人,俘虏七十余人,缴获五挺轻机枪。清剿组长通过电台向指挥部汇报,陆沉拿着记录纸,在南京地图上圈出江浦:“城南地道残敌肃清,现在只剩市中心三座碉堡的三百余人。”
宋清凑近地图,指着碉堡位置说:“这三座碉堡卡在通往南京的公路旁,明天天亮后用火箭筒强攻,必须在中午前拿下—— 咱们得赶在渡江前,把江浦到南京的通道彻底打通,让后续部队能直接推进。”
陆沉点头,对着电台下令:“清剿小组留下五十人看守俘虏,其余人立即去市中心碉堡外围布防,防止残敌突围;工兵分队去处理地道内的炸药和地雷,别留下安全隐患。”
夜色渐深,江浦城南的地道口旁,战士们正将俘虏分批押往临时关押点,医疗兵在为受伤的战友包扎,百姓们提着热水壶,挨个递给战士们。远处的市中心,碉堡内的敌军还在顽抗,但江浦的街巷已渐渐恢复秩序。这场地道围剿战,不仅肃清了残敌,更让南京北门的门户彻底向解放军敞开。陆沉站在指挥部的窗前,望着江浦城内零星的灯火,心里清楚:这盏灯亮了,渡江后通往南京的路,就又亮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