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中午十一时,六圩阻援部队共歼灭敌军一百五十余人,彻底切断施桥敌军的外援通道,为四面包围施桥创造了条件。
中心合围:石桥上的白刃终结战。中午十二时,施桥敌军陷入四面包围,剩余三百余名士兵试图从西南石桥突围,与六圩阻援部队展开激战。敌军士兵举着步枪冲向石桥,却遭遇防线部队的重机枪扫射,有的被击中坠入河道,有的则冲过火力网,与战士们展开白刃战。
刺刀碰撞的“铿锵”声在石桥上回荡,战士们三人一组协同作战,一人正面牵制,两人侧面夹击,很快占据上风。一名敌军军官挥舞着手枪,对着士兵们嘶吼:“跟我冲!冲过去就能活!”可回应他的只有战士们的刺刀,他刚向前跑了几步,就被刺穿胸膛,尸体坠入河道。此时,北面与西南的主攻部队赶到,与阻援部队汇合,将残余敌军团团包围,敌军见突围无望,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此战共击毙敌军四百余人,生俘三百七十余人,二十一团团长成建军等三十余人壮烈牺牲。战士们清理战场时,在施桥镇中心的敌军指挥部内发现大量弹药与粮食,这些物资随后被补充到部队,为后续三江营攻坚提供了支持。
二>、见·三江营攻坚战:八千兵力的咽喉要道破障战
爆破开路:鹿砦与地雷的双重突破。四月九日凌晨三时,特一军特战第一师第三、四旅与二十军六十师一七九团(共八千人)抵达三江营外围,敌军在此构建“鹿砦-地雷-地堡”三道防线——鹿砦由圆木与铁丝组成,高两米,宽五米,下方埋设反步兵地雷;鹿砦后方五十米处是地堡群,共十座地堡,配备重机枪与迫击炮,可覆盖整个前沿阵地。
“工兵分队,开辟通道!”指挥员命令六十名工兵携带炸药包与排雷器,向鹿砦推进。工兵们用刺刀拨开铁丝,将炸药包放在鹿砦下方,拉燃导火索后迅速撤离。“轰隆”一声,鹿砦被炸开宽十米的缺口,却也触发下方的地雷,七名工兵牺牲,十余名受伤。后续战士们立即冲过缺口,向地堡群推进,却遭遇地堡的密集火力杀伤,冲在前面的一批战友倒了下去,后面的只能退至弹坑中,与敌军形成对峙。
火力压制:炮兵集群的地堡摧毁战。凌晨四时,炮兵分队三十门山炮、二十门迫击炮展开,对着地堡群发起密集的轰击。山炮对准地堡射击孔,炮弹精准命中,将射击孔炸毁,地堡瞬间被炸毁,气浪将碎石和国军士兵送上了五六米高空,鲜血洒了一地;迫击炮对着地堡周围轰击,碎石与泥土将地堡的通风口堵塞,里面的敌军士兵因缺氧纷纷逃出,却被前沿部队的步枪手一一击中。
敌军试图用迫击炮反击,却遭遇特一军特战第一师的防坦克炮压制,两门防坦克炮对准敌军迫击炮阵地,炮弹在阵地中炸开,敌军迫击炮被炸毁,炮手们纷纷逃窜。同时,一七八团在西部的天伏洲配合,用山炮向三江营猛轰,敌军舰试图用炮火还击,却被山炮击中甲板,舰身倾斜,只能向镇江逃跑,三江营守军全线动摇。
地堡清剿:近距离的手榴弹攻坚。凌晨五时,前沿部队向地堡群发起冲锋,战士们携带手榴弹,在炮火掩护下向地堡推进。对于顽抗的地堡,战士们将手榴弹从射击孔扔进,“轰隆”一声,地堡内的敌军被全部歼灭;有的地堡门被锁死,战士们就用炸药包炸开大门,冲进去与敌军展开肉搏。
一名战士在清剿地堡时,被敌军冷枪击中腿部,却仍拖着伤腿,将最后一颗手榴弹扔进地堡,“轰隆”一声,地堡内的敌军被全部歼灭,他却因失血过多倒下,战友们将他抬下战场时,他仍紧紧攥着手榴弹的拉环。至凌晨五时三十分,十座地堡被完全清剿,三江营外围防线被突破。
总攻歼敌:咽喉要道的最终控制。凌晨六时十分,指挥员下达总攻命令,八千余名战士向三江营中心推进。敌军剩余两百余名士兵试图依托河道抵抗,却遭遇战士们的包围。有的敌军跳河逃跑,却被冰冷的河水冻得快要失去知觉,很快被救起并俘虏;有的则举着步枪反抗,却被重机枪扫射,尸体倒在河道两岸。
至清晨七时,三江营被完全攻克,共歼灭敌军五百余人,彻底控制了大运河入长江的咽喉要道。战士们在三江营的地堡残骸上插上红旗,红旗在江风中猎猎作响,远处的江面上,解放军的战船已开始集结,渡江战役的序幕即将拉开。
这场施桥与三江营的双线战役,不仅清除了长江北岸的敌军据点,更打通了渡江战役的关键通道。战士们用鲜血与勇气,诠释了“不怕牺牲、连续作战”的革命精神,为后续百万雄师渡江南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三>、见·三江营攻坚:火力压制与总攻歼敌的咽喉绞杀。
炮兵集群:多维度火力覆盖的地堡摧毁战。四月九日凌晨五时,解放军特一军特战第一师第三、四旅与二十军六十师一七九团的炮兵分队三十门山炮、二十门重迫击炮、十门防坦克炮在三江营外围展开“扇形火力阵”,按“地堡摧毁-退路封锁-侧翼扫清”的战术逻辑,对敌军防御体系发起精准打击。
地堡摧毁组的三十门山炮,以敌军十座核心地堡为目标,炮长们通过侦察兵传回的坐标,反复校准炮口角度。“预备——放!”随着炮群指挥员一声令下,第一波炮弹拖着尖啸掠过晨雾,精准飞向地堡射击孔。
最西侧的三号地堡首先被击中,炮弹穿透混凝土外壳,在内部炸开,重机枪残骸与敌军士兵尸体从射击孔飞出,散落在地堡周围;五号地堡的射击孔被炮弹堵塞,里面的敌军士兵试图清理,刚伸出手就被第二波炮弹击中,地堡顶盖轰然坍塌。山炮在持续射击中炮管发红,战士们提着水桶往返于炮位与河道之间,江水浇在炮管上蒸腾起白雾,却没有一门火炮停止射击,每一发炮弹,都在为步兵冲锋开辟道路。
退路封锁组的二十门大口径重炮,瞄准敌军轮船码头。码头是敌军唯一的水上通路,停泊着三艘用于撤离的木船。重炮炮弹在码头周围形成“环形炸点”,第一波炮弹炸毁码头的木质栈桥,木屑与碎石飞溅;第二波炮弹击中停泊的木船,两艘木船瞬间起火,火焰顺着船身蔓延,船上的敌军士兵纷纷跳江逃生,却被冰冷的江水冻得失去知觉,很快沉入江底。剩余一艘木船试图强行驶离,却被重炮炮弹击中船尾,失去动力后在江面打转,最终被解放军的冲锋舟俘虏。
侧翼扫清组的十门防坦克炮,对准黄家庄西北的两座辅助地堡——这两座地堡控制着三江营西侧的开阔地,若不清除,将威胁步兵冲锋的侧翼安全。防坦克炮的穿甲弹威力惊人,第一发炮弹就击穿地堡的混凝土墙体,在内部引发连环爆炸;第二座地堡的敌军试图投降,刚挂出白旗就被慌乱中误射的炮弹击中,地堡彻底坍塌。至凌晨五时三十分,敌军的地堡体系已被摧毁过半,侧翼威胁完全解除,火力压制效果远超预期。
四>、见·江面协同:天伏洲炮群的敌舰驱离战
在三江营正面火力压制的同时,解放军一七八团在西部天伏洲构建的临时炮群(十五门山炮),对江面敌军展开拦截。敌军三艘炮艇试图从长江上游驰援三江营,刚进入天伏洲炮群的射程,就被炮弹锁定。
第一艘敌舰的甲板被炮弹击中,弹药箱发生小规模爆炸,舰身逐渐倾斜;第二艘敌舰试图反击,却被密集的山炮火力压制,主炮炮管被炸毁,失去作战能力;第三艘敌舰见势不妙,掉头向镇江方向逃窜,天伏洲炮群立即调整炮口,对其进行追击射击,炮弹在敌舰后方形成密集水柱,迫使敌舰不敢回头。激战半小时后,三艘敌舰两艘被击沉,一艘逃窜,江面完全被解放军控制,三江营守军的外援与逃路彻底断绝,军心开始动摇。
天伏洲炮群的战士们来不及休整,立即调转炮口,配合三江营正面部队,对残余地堡发起轰击。炮弹越过河道,在敌军阵地中炸开,与正面炮群形成“交叉火力”,彻底粉碎了敌军的抵抗意志——有的地堡守军举着白旗爬出,有的则躲在内部不敢露头,曾经坚固的防御体系,已沦为待宰的羔羊。
总攻歼敌:步炮协同的全域清剿战。凌晨六时十分,总攻命令下达,一七九团的八千余名战士,分成十个突击营,从四个方向向三江营中心发起冲锋,步炮协同的战术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东北突击营沿着河道推进,战士们踩着浅滩的碎石,在炮火掩护下快速跃进。一名战士被残存地堡的冷枪击中腿部,鲜血渗过棉裤染红水面,他却咬着牙,用步枪支撑着身体,继续向前爬行,同时向战友指明地堡位置;后续战士立即调来火箭筒,一发火箭弹将地堡摧毁,为冲锋扫清障碍。
西南突击营负责攻占敌军营部,营部位于三江营中心的一座砖瓦房内,敌军指挥官正组织残余士兵顽抗。战士们在房周围架设重机枪,对着窗户扫射,压制敌军火力;同时,爆破组携带炸药包,从房后迂回,将炸药包贴在墙壁上,拉燃导火索后迅速撤离。“轰隆”一声,砖墙被炸出大洞,战士们立即冲进房内,与敌军展开白刃战。敌军指挥官举着手枪顽抗,被一名战士用刺刀刺穿胸膛,其余士兵见指挥官阵亡,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东南、西北突击营则负责清剿散落在街巷、民房内的残敌。在一处民房内,十余名敌军士兵躲在阁楼里,用步枪对着街道射击。战士们没有硬攻,而是找来梯子,从两侧窗户爬上阁楼,将手榴弹扔进阁楼内,“轰隆”一声,阁楼内的敌军被全部压制,有的从阁楼摔下,有的则举着步枪爬出来投降。至清晨七时,三江营内的残敌被完全肃清,共歼灭敌军五百余人,彻底控制了这一咽喉要道。
五>、见·战场收尾:胜利旗帜下的通道巩固
战斗结束后,战士们立即展开战场清理与防御巩固工作:战场清理组的战士们,在地堡残骸与街巷中搜索敌军残余弹药与物资,共缴获重机枪五挺、步枪三百余支、迫击炮三门,这些武器被连夜运往后方修理厂,检修后将用于后续渡江战役;同时,战士们将牺牲战友的遗体抬至三江营东侧的空地,用军旗覆盖,挖掘集体墓穴。一名老战士在掩埋战友时,发现牺牲的年轻战士手中仍紧攥着未投出的手榴弹,泪水忍不住滴落在遗体上,却仍咬牙将其轻轻放入墓穴,心中默念:“战友,我们会完成你的使命。”
防御巩固组的战士们,在三江营周边构建临时防御工事:沿着河道挖掘战壕,埋设反步兵地雷;在码头架设重机枪,控制江面航道;在制高点构建观察哨,密切关注镇江方向的敌军动向。百姓们纷纷主动帮忙,有的送来木板加固战壕,有的则为战士们送水送粮,一名白发老奶奶拉着战士的手说:“你们解放了三江营,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怕国民党的欺压了!”
清晨八时,战士们在三江营最高的地堡残骸上插上红旗,长江与大运河交汇处的江风,将红旗吹得猎猎作响。远处的江面上,解放军的战船已开始集结,桅杆如林,帆影点点,渡江战役的序幕即将拉开。扬州、仪征、施桥、三江营的相继解放,不仅清除了江北的全部敌军据点,更在长江北岸打开了一条宽五十公里的胜利通道,为百万雄师渡江南下,奠定了不可动摇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