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上,中突集团的坦克驾驶员探出头,对着江面喊:“东突的老伙计,通道清完了?我们的坦克都等不及要冲进去了!”东突的战士们挥着手回应:“快了快了!你们别急,等天亮,咱们一起把红旗插在上海城里!”
西南山地的西突火力点里,狙击手对着无线电喊:“三军的兄弟们,我们在山上给你们望风,谁敢来捣乱,我们的子弹第一个‘招待’他!”无线电里传来一片笑声,硝烟弥漫的吴淞口,在凌晨的寒风中,透着一股必胜的轻松——百万雄师的钢铁洪流,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只待拂晓的信号,就将冲破一切阻碍,解放这座被黑暗笼罩的城市。
二>、见·敌军袭扰:侧翼梯队的火力反击与通道开辟
一九四九年五月十三日凌晨三时许,吴淞口水雷区的连环爆炸声还没平息,江面东侧突然传来“哒哒哒”的机关炮声——三艘敌军炮艇趁着夜色与烟尘掩护,像三条偷腥的野猫,从江岔口窜出,艇首的机枪对着扫雷集群疯狂扫射,子弹在江面上溅起密集的水花,有的甚至擦着扫雷艇的甲板飞过,留下一道灼人的划痕。
“东突侧翼遇袭!请求中突岸防、西突山地火力支援!”扫雷集群指挥员的无线电信号刚发出,江岸上的中突集团岸防炮就率先响应,西突集团的山地狙击手也锁定了敌军炮艇的了望哨——三军协同的齿轮瞬间咬合,东突的鱼雷快艇正面拦截,中突的岸防炮封锁退路,西突的火力压制敌军观测,一场立体反击战在江面上骤然打响。
敌军袭扰:立体反击中的“火力幽默与三军配合”,鱼雷快艇拦截:“猫捉老鼠的江面追逐。“鱼雷快艇编队,拦截!”指挥员的命令简短干脆,二十艘鱼雷快艇如离弦之箭冲出,艇首的双联装机关炮同时开火,穿甲弹带着尖啸飞向敌军炮艇,在甲板上打出密密麻麻的弹孔。鱼雷快艇指挥员罗刚站在“猎豹号”艇首,手里的望远镜死死盯着最前面那艘敌军炮艇,嘴里骂道:“你们这帮龟孙子,扫雷扫得正起劲,还敢来‘送人头’?”
敌军第一艘炮艇的驾驶舱突然被一串穿甲弹击中,玻璃碎片飞溅,艇身瞬间失去控制,向一侧倾斜,江水顺着弹孔涌入船舱。艇上的敌军士兵尖叫着跳江逃生,冰冷的江水刚没过胸口,就冻得他们牙齿打颤,有的甚至直接失去知觉,漂浮在江面上。“看看你们这点出息!江水才零度就扛不住了?”罗刚对着无线电打趣,“中突的老铁,麻烦你们派艘冲锋舟,把这些‘落汤鸡’捞上来,别冻成冰棍影响审讯!”
江岸上的中突集团岸防炮班长魏强,正对着炮镜校准坐标,笑着回应:“收到!罗老弟,你们别急着把他们都打沉,给我们留点活口——我们的新兵还想练练怎么押俘虏呢!”话音刚落,三门岸防炮同时开火,炮弹落在敌军炮艇后方的江面上,炸开三道水墙,彻底封死了他们的退路。
炮艇夹击:鱼雷与机关炮的“双重问候”。敌军第二艘炮艇见正面冲不过去,想绕到扫雷艇后方偷袭,却被“雄鹰号、猎狐号”两艘鱼雷快艇盯上。“给它来个双重问候!”“雄鹰号”艇长喊着,一边让机关炮持续扫射,压制敌军火力,一边启动鱼雷发射管。两枚鱼雷拖着白色航迹,像两条银蛇,直冲向敌军炮艇的尾部。
“轰隆!”
一声巨响,鱼雷精准命中炮艇尾部,艇身瞬间被炸出一个大洞,江水“咕嘟咕嘟”涌进来,炮艇快速下沉,艇上的敌军士兵纷纷往江里跳,却被鱼雷快艇的机关炮逼着不敢靠近。“你们这炮艇质量不行啊!还没使劲就散架了?”“猎狐号”炮手董明远对着江面喊,“早知道你们这么不经打,我们就用步枪跟你们玩了!”此时,西突集团的山地狙击手江枫,通过瞄准镜锁定了敌军第三艘炮艇的了望哨,手指轻轻扣动扳机——“砰!”了望哨应声倒下,炮艇瞬间失去了观察能力,像无头苍蝇似的在江面上打转。“西突的老表,打得漂亮!”罗刚对着无线电喊,“这了望哨被你干掉,他们现在就是瞎猫抓老鼠!”江枫在山地里回应:“小意思!你们要是不够打,我再给他们的引擎‘点个灯’!”
残艇逃窜:油箱爆炸与“火光照明”。敌军第三艘炮艇见势不妙,掉头就逃,却被“猎豹号”的机关炮盯上了油箱。“想跑?没那么容易!”罗刚大喊,“瞄准油箱,给它来个‘烟花秀’!”机关炮的穿甲弹密集地射向炮艇油箱,“轰隆——”一声巨响,油箱爆炸,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大半个江面,连江底的水雷残骸都看得一清二楚。
“漂亮!这火光比探照灯还亮!”扫雷艇上的陈峰笑着说,“正好给我们照明扫雷,省得开探照灯暴露位置!”赵铁军在旁边补充:“这敌军真是‘活雷锋’,不仅送上门让我们练手,还免费提供照明,回头得给他们颁个‘最佳助攻奖’!”
凌晨三时四十分,三艘敌军炮艇全部被击沉或俘虏,扫雷集群无一损伤。无线电里传来中突集团的调侃:“东突的老伙计,你们这‘陪练’质量不错,下次有这好事记得叫上我们!”罗刚笑着回应:“没问题!等解放了上海,咱们一起喝庆功酒,到时候让你们见识下江面上的‘追逃大戏’!”
通道开辟:黎明前的精准扫雷与生死救援,淤泥水雷:声呐与扫雷索的“精准捕捉”。凌晨四时,天渐渐泛起鱼肚白,扫雷集群已在水雷区推进五公里,江面上的爆炸声渐渐稀疏,剩下的水雷大多半埋在江底淤泥中,像一群藏起来的“土行孙”,需要更精准的操作。陈峰所在的“破浪号”扫雷艇调整策略,将扫雷索深度降至水下五米,同时启动声呐探测器,屏幕上的波纹密密麻麻,寻找着金属信号。
“有信号!强度很大,是水雷!”陈峰大喊着,眼睛紧紧盯着声呐屏幕,手指快速调整机械臂角度。机械臂带着扫雷索,缓缓伸向信号位置,炸药包精准地落在水雷上方。“点火!”随着一声令下,“轰隆”一声,水雷被引爆,江底的淤泥被翻起,形成一片浑浊的漩涡,连水面上的扫雷艇都被震得微微摇晃。
“搞定!这‘土行孙’藏得挺深,还是被咱们找到了!”陈峰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说,“再坚持一会儿,等清完这些水雷,咱们就能喝上炊事班的热粥了!”赵铁军在旁边递过来一块干粮:“峰哥,先垫垫,刚才战斗那么久,肯定饿了——这干粮就当是‘扫雷奖励’!”
伤员救援:三分钟的“生死时速”。扫雷工作还在继续,一艘“逐浪号”扫雷艇的战士李明,在操作机械臂时,被水雷爆炸飞溅的金属碎片击中腿部,鲜血瞬间染红了甲板。“有伤员!请求救援!”“逐浪号”的无线电信号刚发出,医护兵苏晴所在的冲锋舟就快速靠近。
苏晴背着药箱,一个箭步跳上扫雷艇,膝盖跪地,快速检查伤口:“碎片划伤动脉,必须马上止血!”她一边说,一边拿出止血带,紧紧缠住李明的大腿根部,然后注射吗啡缓解疼痛,再用消毒棉擦拭伤口,最后用绷带层层包扎。整个过程只用了三分钟,动作精准熟练,没有一丝犹豫。
“谢谢你,苏医生!” 李明咬着牙说,额头上满是冷汗。苏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谢啥!咱们都是战友,你的腿可得赶紧好起来,不然扫雷艇的机械臂没人操作,这些水雷可没人‘请’上天了!”她一边说,一边帮李明穿上救生衣,“我已经通知后卫梯队,马上把你送到医疗船,放心,你的腿没事,就是下次别让碎片抢了风头!”
最终冲刺:最后一颗水雷与通道落成。凌晨五时,扫雷集群推进到水雷区末端,只剩下最后一颗水雷藏在江底最深的淤泥中。声呐探测器显示,这颗水雷的体积比之前的大得多,应该是颗重型水雷。“这是最后一个‘大家伙’,搞定它咱们就胜利了!”陈峰大喊着,调整机械臂角度,将扫雷索降到水下八米,炸药包精准地覆盖在水雷上方。
“点火!”指挥员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来,炸药包引爆,“轰隆——”一声巨响,江面上掀起二十米高的水柱,淤泥与水雷碎片四处飞溅,扫雷艇被气浪掀得倾斜,却很快稳住了。“搞定!”陈峰兴奋地大喊,声音里带着疲惫,却充满了喜悦。
此时,天已经亮了,东方泛起橙红色的朝霞,吴淞口江面上,三十艘扫雷舰船排成一列,形成一条宽两百米、长十公里的安全通道。远处,渡江部队的战船已开始集结,灯光在江面上连成一片,如星星般闪烁,浩浩荡荡,向着通道驶来。
三军呼应:胜利通道上的幽默与期盼。陈峰站在“破浪号”的甲板上,看着眼前的通道,疲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的肩膀还在隐隐作痛,指尖的伤口已经结痂,却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咱们的通道开辟成功了!”他对着无线电喊,声音里带着激动。
江岸上的中突集团装甲集群,坦克炮口纷纷转向天空,鸣炮致敬,魏强对着无线电喊:“东突的老伙计,你们太厉害了!这条通道就是胜利之路,我们的坦克已经迫不及待要冲进去了!”
西突集团的山地里,江枫和战友们举起步枪,对着天空射击,枪声回荡在山谷中。“三军的兄弟们,我们在山上给你们保驾护航!”江枫喊着,“祝你们一路顺风,把红旗插在上海城里!”
扫雷集群的战士们互相击掌,有的在擦拭武器,有的在整理装备,有的则对着渡江部队的战船挥手。罗刚站在“猎豹号”艇首,对着江面大喊:“渡江的兄弟们,通道已经清好,祝你们旗开得胜!我们在这儿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朝霞映照在江面上,通道里的江水泛着金光,像一条铺满黄金的道路。这条用钢铁与勇气开辟的通道,承载着解放江南的希望,即将迎来百万雄师的钢铁洪流。而吴淞口江面上的这场扫雷战与反击战,也将永远镌刻在渡江战役的史册中,成为三军协同、战士无畏的生动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