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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蚀 陆地强攻1(2 / 2)

江面上,扫雷艇仍在清理残余水雷;陆地上,战士们正在掩埋牺牲的战友,百姓们自发赶来帮忙,有的提着热水,有的拿着干粮,把食物和水塞进战士们手里。“解放军同志,你们辛苦了!谢谢你们解放了吴淞口!”一位老大爷拉着陈瀚的手说。陈瀚笑着说:“大爷,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接下来我们还要解放上海,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无线电里,三军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东突的兄弟,你们太厉害了!吴淞口防线被你们拿下,上海就成了瓮中之鳖!”西突集团的江枫喊道。中突集团的魏强回应:“恭喜东突的老伙计!我们已经在上海西北郊集结,随时准备发起总攻!”陈瀚站在碉堡残骸上,望着源源不断通过吴淞口的后续部队,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的身上满是淤泥和血迹,棉裤被炸开一个大口子,却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同志们,上海就在前面!我们继续前进,解放上海!”他对着战士们大喊,声音在江面上回荡,带着必胜的信念。

曾经号称“三个月无法突破”的吴淞口防线,在东突集团二十万兵力的立体攻势与三军协同下,仅用一天就彻底崩塌。这场攻坚战,不仅展现了大兵团作战的规模化优势,更体现了战士们在生死面前的冷静与勇敢——他们在枪林弹雨中避让子弹,在爆炸冲击下坚守阵地,用钢铁意志撕开了敌军的最后防线,为后续解放上海奠定了坚实基础。而这场战斗中,三军协同的默契、战士们的无畏精神与战地幽默,也将永远镌刻在渡江战役的史册中,成为永恒的记忆。

二>、见·上海城内溃败战:敌军绝望奔逃与三军协同清剿

吴淞口防线崩塌的消息像惊雷般炸响在上海市区,敌军两个军的残兵瞬间沦为惊弓之鸟,数万士兵沿着街道四散奔逃,丢弃的武器、行李与抢来的财物散落一地,曾经戒备森严的市区彻底变成无序的“逃亡场”。没有复杂的总攻命令,无线电里只有一句简短的“入城清剿,分片合围”,东突集团五个步兵旅(五万人)率先入城,中突集团装甲集群沿公路穿插支援,西突集团狙击手占据市区制高点掩护——三军如铁钳般收紧,将溃败的敌军困在城内,一场全域清剿战在街巷、码头、指挥部同步打响。

市区街道清剿:溃兵奔逃与“抓逃兵”的幽默对决,南京路:金条与 “笨贼” 的狼狈。“都给我仔细搜!别让溃兵躲进商铺里!”东突集团清剿组长陈卫东端着步枪,对着街道两侧的商铺大喊。他的小组负责南京路区域,这里商铺林立,成了溃兵最爱的藏身地。战士们逐店搜查,重机枪手赵鹏在街道拐角架设好机枪,枪口对着路口,嘴里还嘀咕:“这些溃兵跑起来比兔子快,就是脑子不好使,躲商铺里还不是瓮中之鳖?”

突然,绸缎庄内传来细微的响动。战士林晓峰一脚踹开大门,只见一名敌军士兵抱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箱,蜷缩在布匹堆后,浑身发抖,步枪早就扔在了一旁。“不许动!举起手来!”林晓峰大喝一声。那名士兵吓得一哆嗦,木箱掉在地上,金条、银元滚落出来,在地板上滚得叮当响。“好家伙!抢了这么多宝贝,还想跑?”陈卫东走过去,踢了踢满地的金银,“你这是想带着这些‘累赘’跑路?不知道金条比砖头还沉吗?”

士兵哆哆嗦嗦地说:“我……我想带回去给家人……”赵鹏忍不住笑了:“给家人?这些都是百姓的血汗钱!你现在投降,还能争取宽大处理,不然这些金条就是你的‘罪证’!”战士们将士兵制服,清点金银时,陈卫东打趣道:“这小子倒是会挑,专捡值钱的拿,就是跑不动——早知道这样,不如扛两袋馒头,还能多跑两步!”

此时,中突集团的三辆坦克沿着南京路驶来,履带碾过散落的武器,车首机枪对着隐蔽的巷口扫射,为清剿小组提供掩护。坦克驾驶员韩磊探出头,对着陈卫东喊:“东突的老伙计,进展怎么样?需要我们帮你们‘轰开’商铺大门吗?”陈卫东笑着回应:“不用!我们这儿的‘笨贼’都很配合,主动把金条交出来了——回头给你们留两根,当‘方向盘润滑剂’!”

静安寺:自行车与 “全民抓逃”。“抓住他!别让他跑了!”静安寺附近的街道上,一阵混乱的呼喊声响起。西突集团清剿小组正追击一个营的溃兵,这些溃兵试图抢夺百姓的自行车逃跑,街道上到处是被撞倒的自行车和惊慌的百姓。“重机枪压制!别让他们冲过马路!”组长董建军大喊,重机枪手立即开火,子弹在地面上扫出密集弹痕,溃兵们吓得纷纷卧倒,有的甚至直接扔下自行车,跪地投降。

百姓们见状,纷纷拿起扁担、锄头,加入抓逃兵的行列。白发老者王大爷抡起扁担,对着一名试图反抗的溃兵后背就是一下,那名溃兵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你们这些败兵,平时欺负老百姓,现在跑不动了吧!”王大爷气得吹胡子瞪眼。董建军笑着拍了拍王大爷的肩膀:“大爷,您这扁担比我们的步枪还管用!回头给您记一功!”

一名溃兵抢了辆自行车,刚骑上就因为紧张,连人带车摔进了路边的水沟里,浑身是泥。战士孙明杰跑过去,用步枪指着他:“你这骑车技术也太差了,还想逃跑?不如下来跟我们走,还能吃口热饭!” 溃兵趴在水沟里,狼狈地说:“我……我好久没骑车了……”周围的百姓和战士们哈哈大笑,紧张的清剿氛围被这滑稽的一幕冲淡了不少。

西突集团的狙击手李锐趴在静安寺的屋顶上,瞄准镜锁定着远处巷口的溃兵,时不时开枪击中他们的腿部,阻止其逃跑。“董组长,巷口有三个溃兵想溜,我已经‘请’他们坐下了!”李锐对着无线电喊。董建军回应:“谢了!你这‘精准点名’,比我们搜巷口快多了——回头给你送瓶水,润润嗓子!”

黄浦江码头:木船与“渔网擒敌”。“快!冲锋舟围上去!别让他们坐船跑了!”东突集团冲锋舟指挥员吴海涛大喊。黄浦江码头区域,敌军一个连的残兵在连长沈浩的带领下,背着金条、银元,正往事先准备好的木船上爬。二十艘冲锋舟从江面快速围拢,机关炮对着木船扫射,子弹在船身上打出密密麻麻的弹孔,江水顺着弹孔涌入船舱,船身逐渐倾斜。

“跳江逃生!能跑一个是一个!”沈浩嘶吼着,率先跳进冰冷的江水。溃兵们纷纷效仿,却被江水冻得牙齿打颤,有的刚游了几米就失去知觉,沉入江底。沈浩仗着水性好,拼命向江中心游去,还不忘回头喊:“快追我啊!你们抓不到我!”吴海涛见状,从冲锋舟上抄起一张渔网,对着身边的战士喊:“给我把他‘网’回来!让他知道,解放军不仅会打仗,还会‘捕鱼’!”

战士们合力将渔网抛向沈浩,渔网精准地罩住了他的身体,沈浩拼命挣扎,却被渔网越缠越紧。“放开我!我不要被渔网抓住!”沈浩气急败坏地喊。吴海涛笑着说:“你不是会游吗?怎么现在跟条鱼似的,被网住就跑不动了?”战士们将沈浩拉上冲锋舟,他身上的金条、银元散落在江水中,随着波浪漂浮,吴海涛打趣道:“你这是给江里的鱼送‘礼物’呢?可惜它们用不上!”

此时,西突集团的迫击炮在码头岸边展开,对着试图从滩涂逃跑的溃兵轰击,炮弹在滩涂上炸开,泥水四溅,将溃兵逼回码头。“西突的老表,打得漂亮!”吴海涛对着无线电喊,“这些溃兵想从滩涂溜,被你们的迫击炮‘请’回来了!”西突集团炮手张磊回应:“小意思!你们负责江面,我们负责岸边,分工合作,保证一个都跑不掉!”

敌军指挥部:混乱内斗与“瓮中捉鳖”的终局,指挥大厅:座位争夺与内讧闹剧。敌军上海防卫司令部内,浓烟滚滚,火焰从窗户中窜出,将墙面熏得漆黑。指挥大厅里,副司令张培忠与参谋长李茂林正带领各自的卫队内讧,原因竟是争夺最后一架逃生飞机的座位。“这座位是我的!我是副司令,理应先撤!”张培忠举着冲锋枪,对着李茂林的卫队大喊。李茂林不甘示弱:“你算什么东西!我手里有作战机密,比你重要多了!”

话音刚落,双方卫队就交火了,冲锋枪的枪声在大厅内乱飞,子弹击中吊灯,玻璃碎片如雨点般落下;击中燃烧的档案柜,燃烧的文件散落一地,加剧了火势。一名卫兵被子弹击中,倒在地上哀嚎,却没人顾及他——在逃生的欲望面前,昔日的同僚早已成了仇敌。

“都别打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东突集团清剿组长杨凯带着战士们冲了进来,步枪对准了混乱的卫队。张培忠见状,想调转枪口对准杨凯,却被身边的卫兵不小心撞了一下,子弹打在了天花板上。“你瞎了眼!”张培忠怒骂道。杨凯笑着说:“都这时候了还内讧?你们的飞机早就被中突集团的坦克炸了,就算争到座位,也飞不出去!”

李茂林趁机带着几名亲信冲向指挥部后门,却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中突集团战士堵住。“放下武器!投降不杀!”战士们大喊。李茂林试图举枪反抗,战士王鹏反应迅速,一枪击中他的手腕,手枪掉在地上。“还想反抗?”王鹏走过去,踢了踢李茂林的腿,“你手里的作战机密,现在就是一堆废纸!”

通讯室:电台与“徒劳挣扎”。通讯室内,几名通讯兵对着电台大喊 “请求撤退”,却只听到电流的嘈杂声——通讯线路早已被西突集团的侦察兵切断。“怎么办?联系不上外界了!”一名通讯兵焦急地说。通讯班长刘建国咬着牙,拿起扳手就要砸毁电台:“不能让解放军缴获电台,毁了它!”

“住手!”战士们冲了进来,刘建国吓得一哆嗦,扳手掉在地上。“你们这是徒劳挣扎!”西突集团侦察兵陈阳走过去,拍了拍电台,“就算你们砸了电台,我们也早就掌握了你们的作战计划——你们的防御部署,我们比你们还清楚!”战士们在通讯室内搜出敌军的作战地图,上面用红笔标注着“上海防御计划”,却早已被战火熏得发黑。杨凯拿起地图,笑着说:“这地图画得挺详细,就是没用——现在给我们当废纸,都嫌它硬!”刘建国低着头,沮丧地说:“我们早就知道守不住,就是不甘心……”陈阳打趣道:“不甘心也没用,解放军的战斗力,不是你们能比的——早投降,还能少受点罪!”

地下室:司令与“最后的绝望”。“里面的人听着!立即放下武器出来投降!我们优待俘虏!”杨凯对着地下室的门大喊。地下室内,敌军司令周志远躲在角落,手里握着一把手枪,枪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脸上满是绝望。指挥部外的枪声、爆炸声越来越近,他知道,抵抗已无任何意义。

杨凯见里面没有回应,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战士们一拥而入,手电筒的光束照亮了角落的周志远。“放下枪!别做傻事!”王鹏大喊。周志远犹豫片刻,最终缓缓放下手枪,瘫坐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我输了……彻底输了……”士们将周志远带出地下室时,指挥部的横梁已被大火烧断,“轰隆”一声轰然倒塌,扬起漫天灰尘。周志远看着燃烧的指挥部,喃喃自语:“三个月的防御计划,一天就垮了……”杨凯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你们的计划不好,是民心所向,大势所趋——你们残害百姓,迟早会有这一天!”

此时,西突集团的狙击手李锐从屋顶下来,对着杨凯喊:“杨组长,外围的残敌已经清剿完毕,就剩指挥部了!”中突集团的坦克也开进了指挥部大院,韩磊探出头:“东突的老伙计,搞定了?我们准备在这里设立临时指挥部!”杨凯笑着回应:“搞定了!这‘瓮中之鳖’不好抓,还好有你们帮忙——回头庆功酒,我请客!”

下午五时,上海市区的清剿仍在继续,街巷里偶尔传来零星的枪声,那是顽抗的残敌在做最后的挣扎。三军战士们在街道上穿梭,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有的提着热水,有的拿着馒头,送到战士们手中。远处的黄浦江面上,扫雷艇仍在清理残余水雷,江风吹过,带着硝烟的气息,却也预示着胜利的曙光——上海,即将迎来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