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见·峡谷拦截战:生死边缘的退路封锁
皖南山顶的峡谷如一把劈开的巨石,宽不足十米,两侧岩壁陡峭如削,苔藓覆盖的石面湿滑无比,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道被落叶与碎石覆盖——这是敌军残部逃向深山的唯一通道,也是中突击追歼队必须死死守住的 “鬼门关”。周正明带着二十名战士狂奔而至时,敌军先头部队的身影已钻进峡谷入口,灰扑扑的军装在岩壁映衬下格外扎眼。
“反坦克手雷!封死口子!”。周正明的命令像石头砸在地上,干脆利落。五名战士同时掏出反坦克手雷,赵阳咬掉引线,手腕一甩喊了句:“给这帮家伙送个‘土棺材’!”五枚手雷呈扇形飞向峡谷入口,“轰隆——轰隆——”连环爆炸声震得岩壁簌簌掉灰,暗红色的火光瞬间吞噬入口,碎石如暴雨般飞溅,泥土混合着断裂的灌木,硬生生堆起一道两米高的 “拦路墙”,将敌军的退路彻底堵死。
冲击波裹挟着尘土扑面而来,周正明被气浪掀得后退半步,抹了把满脸的灰,露出两排白牙:“这威力,比过年放的炮仗带劲多了!”
岩壁攻防:攀爬与扫射的生死幽默,敌军攀爬:慌不择路与“杂技现场”。“退无可退!爬上去!绕过去!”峡谷内传来敌军连长的嘶吼。三十余名残兵像受惊的猴子,纷纷抓着岩壁上的灌木、石缝往上爬,湿滑的苔藓让他们频频打滑,有的士兵刚爬了两米就摔下来,重重砸在小道上,疼得惨叫连连。
“快看!那家伙爬得比蜗牛还慢,还想绕路?”机枪手陈磊架着轻机枪,对着岩壁上的敌军打趣,手指却没闲着,“哒哒哒”的扫射声瞬间响起。子弹打在岩石上,火星四溅,碎石屑崩向攀爬的敌军,一名士兵的小腿被击中,鲜血顺着石面流下,他惨叫着松开手,从五米高的岩壁摔下来,重重砸在“拦路墙”的碎石上,不动了。
“陈磊,别光顾着打趣,瞄准点!打他们的手,别打死,留着当俘虏!”周正明趴在一块巨石后,举着步枪瞄准。陈磊咧嘴一笑:“放心!我的枪法比你劈柴还准!”说着调整枪口,又是一梭子,子弹擦着一名士兵的手指飞过,吓得他手一松,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冷枪突袭:生死瞬间与冷静应对。就在战士们压制攀爬的敌军时,峡谷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冷枪,子弹“嗖”地飞过,击中了陈磊的肩膀。“哎哟!”陈磊闷哼一声,机枪脱手摔在地上,鲜血瞬间染红了军装。“陈磊!”刘斌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到巨石后,卫生员王浩立即扑过来,掏出止血带缠住他的肩膀。“狗娘养的!敢打老子冷枪!”陈磊咬着牙,想爬起来捡机枪,却被王浩按住:“别动!伤口太深,再动血管就崩了!”
周正明眼神一凛,对着身边的侦察兵张正宏使了个眼色:“找着冷枪的位置,给我敲掉他!”张正宏点点头,掏出望远镜,顺着子弹飞来的方向望去——峡谷中段的一块突出岩石后,一名敌军狙击手正换弹匣。“找到了!左侧岩壁三米高的突出石台!”
周正明抬手一枪,子弹精准击中那名狙击手的肩膀,他惨叫着从石台上摔下来。“漂亮!队长,这枪法比我拆雷还准!”李雨欣笑着说,手里的工兵铲还没放下 —— 刚才他还在清理小道上的碎石,随时准备补位。
陈磊捂着伤口,看着远去的狙击手,咧嘴笑:“这小子枪法还行,就是眼神太差,没打中我的要害——回头等我伤好,非得跟他比一比!”王浩白了他一眼:“还比呢!再乱动,你的胳膊就废了,以后只能用单手打枪!”
同归于尽企图:子弹与手雷的惊险博弈,绝境反扑:手榴弹与“空中拦截”。敌军连长见攀爬不成,冷枪又被打掉,彻底红了眼。他从一名士兵手里夺过手榴弹,大喊着:“兄弟们!跟他们拼了!”一名瘦高个士兵举着手榴弹,踩着碎石堆爬上 “拦路墙”,想跳下来同归于尽。
“不好!”周正明瞳孔一缩,抬手就是一枪。子弹带着尖啸飞过,精准击中那士兵的手腕,手榴弹“当啷”一声掉在碎石堆上,引线还在“滋滋”冒烟。刘斌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捡起手榴弹就往峡谷里扔:“还给你们!”“轰隆!”手榴弹在峡谷中段炸开,气浪掀飞了两名敌军士兵,剩下的人吓得纷纷往后退,脸上满是恐惧。“想同归于尽?没门!”周正明对着峡谷大喊,“你们的狙击手被敲了,退路被封了,再顽抗,只能当手榴弹的陪葬品!”
心理瓦解:幽默劝降与敌军崩溃,“缴枪不杀!我们优待俘虏!”。张正宏对着峡谷喊,声音在岩壁间回荡。“优待俘虏?真的假的?”一名敌军士兵哆哆嗦嗦地问,手里的步枪已经快握不住了。
“当然是真的!”陈磊捂着伤口,大声喊,“我们炊事班还有热粥,还有刚缴获的饼干,比你们啃了三天的压缩饼干强多了!投降了就能吃,还不用爬这破岩壁!”
敌军士兵们互相看了看,眼神里满是犹豫。敌军连长还想挣扎,大喊:“别听他们的!他们骗人!”但没人再听他的,一名士兵率先放下步枪,举起双手:“我投降!我不想死!”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三十余名残兵纷纷放下武器,举着双手从峡谷里走出来,个个灰头土脸,有的还沾着血迹,眼神里满是疲惫与恐惧。敌军连长看着空荡荡的双手,颓然地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刘斌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早投降不就完了?爬那破岩壁多累啊,你看你们,有的摔得鼻青脸肿,有的还被手榴弹炸伤,何必呢?”敌军连长苦着脸说:“我以为能绕过去,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封死了路,还这么能打……”
战场收尾:硝烟中的幽默与坚守,俘虏清点:调侃与“战利品趣事”。战士们押着俘虏,清点着战利品,陈磊被王浩扶着,坐在巨石上,看着眼前的俘虏,笑着说:“你们这攀爬技术也太差了,比我们训练时的新兵还不如!”一名俘虏不好意思地说:“这岩壁太滑了,我们根本抓不住,还被你们的机枪扫射,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张正宏从敌军连长的背包里搜出一块怀表,打开一看,里面还镶着照片。“哟,还是块好表!”他笑着说,“你这表不错,回头给我们炊事班的班长,让他给大家报时,别耽误了开饭!”敌军连长想抢,却被刘斌按住:“都投降了,还想着你的表?再说了,给炊事班报时,也是为了让你们能早点吃上热粥!”
伤口处理:乐观与“战斗誓言”。王浩正在给陈磊缝合伤口,针线穿过皮肉,陈磊疼得龇牙咧嘴,却还笑着说:“王浩,你这针线活不行啊,比我娘缝补丁还疼!” 王浩瞪了他一眼:“知足吧!在这峡谷里,能给你缝合就不错了,换别人,直接给你缠两圈止血带就完事了!”
李雨欣走过来,递给他一壶水:“陈磊,喝点水润润嗓子,别喊得太响,让俘虏看笑话!”陈磊接过水,喝了一口:“看就看呗!我这是光荣负伤,比他们当俘虏强多了!”
周正明看着清理干净的峡谷入口,对着无线电喊:“指挥部,峡谷已封锁,俘虏三十余人,歼灭二十余人,我方一人受伤,请求后续部队接应!”无线电里传来回应:“收到!后续部队十分钟后抵达,注意警戒!”
警戒坚守:幽默与战备。战士们架起机枪,在峡谷两侧警戒,李雨欣用工兵铲在小道上埋了两颗反步兵地雷,笑着说:“以防万一,给后续可能来的残敌留个‘惊喜’!”刘斌打趣道:“你这是把拆雷的本事用在埋雷上了,回头敌军来了,肯定得骂娘!”
陈磊靠在巨石上,看着远处的山林,笑着说:“等我伤好,咱们继续追歼残敌,把皖南山区的敌军全清剿干净,到时候好好吃顿红烧肉,弥补一下今天的‘皮肉之苦’!”
周正明拍了拍他的肩膀:“没问题!等清完残敌,我请你吃双份红烧肉!”战士们的笑声在峡谷里回荡,盖过了远处的风声,也驱散了硝烟带来的沉重——这就是中突击的战士们,在生死边缘的峡谷里,用冷静与勇敢封锁退路,用幽默与乐观化解伤痛,用胜利书写着山林追歼战的辉煌。
四>、见·山林清剿:地毯式搜索的最终收尾
上午十时,皖南山坳与峡谷的硝烟渐渐散去,八十余具敌军尸体被抬至开阔地,五十余名俘虏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步枪、重机枪等战利品整齐堆放在一旁。周正明用袖子抹了把脸上的灰,对着无线电简短下令:“分组清剿,不漏一个岩洞,不留一颗隐患!”十支追歼队(共千人)立即分成百个小组,如撒网般在山林中展开“地毯式”搜索——皖南山区的岩洞、密林、山涧都是天然藏身处,残敌若不肃清,后续后勤部队仍有风险。
战士们握着步枪,挎着工兵铲,踩着湿滑的落叶,在密林中穿行。砍刀劈砍荆棘的“咔嚓”声、探雷针试探泥土的“叮当”声、偶尔响起的喝问声,交织成山林清剿的交响曲。棉服上的泥痕与血渍早已分不清,有的战士裤腿被荆棘划开长长的口子,皮肤渗出鲜血,却只是随意用布条一缠,继续前行——在连续作战的疲惫中,胜利的信念比任何止痛药都管用。
岩洞清剿:藏身处的 “惊喜”与幽默对峙,饼干碎屑暴露的藏身处。第一小组组长刘斌带着五名战士,顺着一处潮湿的岩壁摸索,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饼干味。“有情况!”他抬手示意停下,手指指向前方一处隐蔽的岩洞——洞口被藤蔓与枯枝遮挡,若不是风吹动藤蔓,露出一道缝隙,根本看不出这里藏着人。
“里面的人听着!出来投降,缴枪不杀!”刘斌对着岩洞喊,声音在洞内回荡。里面沉默片刻,传来细微的吞咽声。战士王铁山憋笑着说:“你们吃压缩饼干也不避着点,香味都飘出二里地了——是不是没水喝,噎着了?”
洞内还是没动静,刘斌使了个眼色,战士李雨欣掏出一颗烟雾弹,拉燃导火索后扔进洞内。白色烟雾瞬间弥漫,里面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再不出来,我们就扔手榴弹了!”王铁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