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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蚀 上海解放:钢铁合围与地下暗战的双重攻坚2(2 / 2)

合围收尾:外围肃清后的最后劝降。五月二十四日清晨,上海外围的阵地已基本被肃清,中集团拿下嘉定,东集团封锁吴淞口,西集团控制徐家汇,国民党军只剩下市区的街垒防线。宋清通过无线电向指挥部报告:“城内已有三个团的国民党军表示愿意起义,民众也做好了护城准备,随时可以配合总攻,但尽量避免巷战,减少百姓伤亡。”

指挥部回复:“最后一次向汤恩伯发出和平倡议,若他仍拒绝,立即发起总攻。”宋清立即联系地下党,让其将和平倡议送到汤恩伯的公馆。此时的汤恩伯,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看着窗外解放军的阵地,听着城内“反内战”的呼声,他知道“死守上海”已成泡影,却仍在犹豫——他害怕起义后,蒋介石会报复他的家人。

至中午时分,汤恩伯仍未回复。指挥部下令:“做好总攻准备,若下午三时前汤恩伯仍不投降,立即发起进攻。”东、中、西三大集团的战士们立即进入战斗状态,中集团的重炮再次调整炮口,对准市区的街垒防线;西集团的步兵营将炸药包放在身边,随时准备冲锋;东集团的炮艇则加强巡逻,防止汤恩伯逃跑。

上海外围的硝烟还未散尽,战士们的脸上满是疲惫,却眼神坚定——他们知道,这场合围战已接近尾声,上海解放的曙光,就在眼前。而那些被俘虏的国民党军士兵,有的已开始帮忙搬运物资,有的则在战士们的教育下,认识到“内战”的错误,甚至表示愿意加入解放军,为解放全中国贡献力量。

八>、见·上海终章:顽抗溃败与解放荣光

一九四九年五月二十五日的上海,街垒后的国民党军士兵大多低着头,手里的步枪斜挎在肩上,没人再像之前那样紧盯着路口——汤恩伯撕碎和平倡议的消息早已传开,可“死守”的口号,在人心涣散的阵地上,只剩下空洞的回响。而在南京东路的街垒旁,一场由起义引发的激战,正撕开汤恩伯“最后防线”的缺口,黄浦江面上的汽笛声,也渐渐染上了胜利的预兆。

南京东路起义:枪口调转的街垒激战。五月二十六日凌晨三时,南京东路的街垒突然响起枪声——不是对着城外的解放军,而是对着街垒后督战的“顽固派”。负责防守此处的国民党军某团团长沈明,带着两千余名士兵宣布起义,士兵们调转枪口,重机枪“哒哒哒”的子弹扫向督战队,督战队队员们猝不及防,有的被当场击毙,有的抱着头躲进旁边的弄堂。

“轰隆!”一名起义士兵扔出的手榴弹,精准落在督战队的掩体里,沙袋被炸得四散飞溅,里面的弹药箱被引爆,“噼里啪啦”的爆炸声在街道上回荡。沈明对着无线电大喊:“我们起义了!请求解放军支援!”此时,宋清带着特种作战营的五十名战士,已从隐蔽点冲出,沿着街道两侧的店铺快速推进,与起义士兵汇合。

街垒另一侧的“顽固派”仍在抵抗,一名军官举着手枪,逼着士兵们向起义部队开火:“谁后退就毙了谁!”可士兵们只是象征性地开枪,子弹打在店铺的玻璃上,溅起碎片却没伤人。宋清抓住机会,让战士们架起火箭筒,对着“顽固派”的重机枪阵地开火,“嗖”的一声,火箭弹击中机枪座,重机枪瞬间瘫痪。

“冲!”宋清一跃而起,起义士兵与特战队员并肩冲锋,有的跳进街垒的战壕,与“顽固派”展开白刃战;有的则冲进旁边的店铺,将躲在里面的督战队队员俘虏。一名“顽固派”士兵见大势已去,扔掉步枪就跑,却被起义士兵拦住,他“扑通”一声跪下:“别打了,我投降,我也是被逼的!”至凌晨五时,南京东路的街垒全部被肃清,起义部队与特战队员共歼灭“顽固派”三百余人,俘虏五百余人,缴获重机枪十挺、步枪八百余支。

公馆惊乱:汤恩伯的仓皇出逃。同一时间,汤恩伯的公馆里一片混乱。副官们抱着装满金条、银元的箱子,在走廊里来回奔跑,有的甚至把珍贵的字画扔在地上,只顾着抢运财物。汤恩伯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电话,却没人接听——吴淞口被封锁的消息传来,他最后的逃生希望也破灭了。

“司令,码头还有一艘‘复兴号’轮船,是之前用来运军火的,现在可以用来逃跑!”副官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报告。汤恩伯猛地站起来,一把推开挡路的副官,抓起桌上的手枪就往外跑:“快!别管财物了,先去码头!”他的妻子抱着孩子跟在后面,哭哭啼啼地收拾着首饰,却被汤恩伯一把推开:“别拿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车队驶出公馆时,街上已一片混乱——有的国民党军士兵在抢夺商铺,有的在焚烧文件,有的则举着白旗向起义部队投降。汤恩伯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景象,脸色铁青,却没敢停车——他知道,自己一旦被民众或起义部队发现,绝对没有好下场。

凌晨六时,车队抵达码头,“复兴号”轮船的螺旋桨已开始转动。汤恩伯带着少数亲信、家人匆匆登上船,甚至没来得及清点人数,就对着船长喊:“开船!快开船!往台湾方向走!”轮船刚驶离码头,就看见远处的江面上,东集团的炮艇正快速驶来。汤恩伯吓得躲进船舱,直到轮船驶出吴淞口,才敢探出头——他回头望着上海的方向,眼神里满是不甘,却更多的是恐惧。

而他留在公馆里的“炸毁上海设施”的命令,早已被副官偷偷藏了起来——有的副官不忍心看着上海变成废墟,有的则想给自己留条后路,最终,没有一处工厂、学校、医院被炸毁,这座城市得以完整地迎接解放。

人民广场会师:解放的欢呼浪潮。五月二十七日清晨,上海市区的枪声渐渐停止。宋清带着特种作战营的战士们,沿着南京东路向人民广场推进,街道两旁的民众纷纷走出家门,有的举着红旗,有的提着热水壶,有的端着馒头,对着战士们欢呼:“解放了!”“欢迎解放军!”

在人民广场,东、中、西三大突击集团的部队已列队等候。中集团的战士们扛着迫击炮,炮管上还沾着硝烟;西集团的战士们举着步枪,刺刀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净;东集团的战士们穿着水手服,脸上带着江风留下的红晕。当宋清带着特战队员抵达时,广场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战士们互相握手、拥抱,有的甚至激动地流下眼泪——这场从秘密渗透到外围合围的战役,他们终于赢了。

上午九时,外滩的江面上,战士们升起了五星红旗。红旗在晨光中猎猎作响,黄浦江面上的汽笛声再次响起,却没了之前的紧张,满是和平的喜悦。民众们围着红旗欢呼雀跃,有的老人对着红旗鞠躬,有的孩子爬上战士的肩膀,想摸一摸那鲜艳的红色。一名老工人握着战士的手,激动地说:“我活了六十岁,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以后再也不用怕打仗了!”

九>、见·战后重建:秩序与希望的回归

至 五月二十七日中午,上海彻底解放。战士们立即投入战后重建:工兵连的战士们拿着探雷器,在街道上清理残留的地雷,探雷器“滴滴”的警报声不时响起,战士们小心翼翼地排除每一颗隐患;步兵连的战士们帮助民众清理街垒,将废弃的卡车、沙袋搬到指定地点,有的甚至帮着百姓修补被打坏的门窗;医疗兵们则在广场上搭建临时救护所,为受伤的民众、士兵包扎伤口,有的还免费为百姓看病。

在上海的工厂里,工人们在战士们的帮助下,清理厂房、修复机器,准备恢复生产。上海电力公司的老工人周明,摸着修复好的发电机,笑着说:“明天就能发电了,上海再也不会陷入黑暗了!”在学校里,老师们带着学生们打扫教室,有的学生还在黑板上写下“我爱新中国”五个大字,稚嫩的笔迹里满是希望。

下午三时,陈毅司令员站在外滩广场上,对着民众讲话。他的声音透过喇叭传遍上海的大街小巷:“上海解放了!从今天起,上海是人民的上海!我们会尽快恢复秩序,让大家过上安稳的日子!”民众们热烈鼓掌,有的甚至跟着喊:“共产党万岁!解放军万岁!”

而东、中、西三大突击集团的部分部队,已开始收拾行装——他们要继续向大西南推进,解放更多还在受苦的百姓。战士李刚背着背包,对着送别的民众说:“等我们解放了大西南,就回来和大家一起建设上海!”民众们挥着手,看着部队远去的背影,眼里满是期待——他们知道,更多的胜利,还在前方等着这支英雄的队伍。

上海的街头巷尾,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商铺重新开门,小贩们推着车叫卖,孩子们在弄堂里追逐嬉戏。夕阳西下,黄浦江面上的波光映着岸边的红旗,这座经历了暗战、抗争与合围的城市,终于迎来了属于人民的安宁与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