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晨光柔得晃眼，苏婉坐在木桌前调试玉雕工具，磨砂纸蹭过刻刀刀刃的沙沙声格外清脆。她穿着浅杏色针织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腕，阳光落在她握着刻刀的指尖上，连指节都透着细腻光泽，林辰靠在门框边看着，心里泛起阵阵暖意，指尖还残留着昨日护着她时，触到她胳膊细腻肌肤的温热触感。
赵峰蹲在院子里翻手机，嘴里不停咋呼：“辰子，苏婉，陈天阳那老小子怂了，网上有同行说他回去后骂骂咧咧，却没敢再提找咱们麻烦的事，估计是被你打怕了！还有客户催着要冰种挂件，咱们得加快进度，别让人家等急了。”他说着抬头瞥了眼桌案上的冰种小料，眼里满是兴奋，这几块料可是能让他们狠狠赚一笔的宝贝。
林辰收回目光，走到桌前拿起一块小料，指尖贴在玉肉上，依旧能感受到淡淡的温热触感，细腻光滑的质感像婴儿肌肤，心里踏实得很：“苏婉的工具调试得怎么样？要是没问题，今天就能开工雕刻了。”
苏婉抬眸笑了笑，眼里闪着光亮：“快好了，冰种料娇贵，刻刀得磨得更锋利些，不然容易刮伤玉肉，影响成品质感。”她说着低头继续打磨刻刀，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阴影，侧脸线条柔和，阳光落在她鬓边碎发上，泛着淡淡的光晕，看得林辰喉结轻滚，忍不住伸手帮她理了理垂落的碎发，指尖不经意蹭过她的耳廓，苏婉像被烫到似的轻轻缩了缩，脸颊泛起淡淡红晕，耳尖瞬间热了起来。
“别分心，小心磨到手。”林辰压下心头悸动，语气温柔，收回手时指尖还残留着她耳廓的细腻触感，温温热热的，心里甜丝丝的。
赵峰在旁边看得直咧嘴，故意咳嗽两声：“咳咳，大清早的别秀恩爱，辰子，昨天阿明给我发消息，说他手里有块老坑原石，是莫湾基场口的，表皮表现看着一般，但他说内部可能有惊喜，问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林辰眼神一动，莫湾基场口的老坑料向来出高品质翡翠，尤其是高冰种、玻璃种，虽然表皮表现普通，但老坑料种老肉细，切涨概率不低，再加上阿明靠谱，不会随便糊弄人，值得去看看：“行，等苏婉调试好工具，咱们就去阿明的中介店，顺便把之前切好的冰种料进度跟他说说，以后说不定能通过他对接更多客户。”
苏婉抬眸道：“我跟你们一起去，调试工具很快就好，阿明懂骠语，手里货源多，说不定能帮咱们找到更多好料，后续加工成品也能多些原料储备。”她心里惦记着林辰，也想跟着一起去看看，顺便帮着参谋参谋，毕竟多个人多份心思。
“行，一起去热闹。”林辰笑着应下，看着苏婉认真调试工具的模样，心里暖暖的，有她在身边，做什么事都觉得踏实。
半个多小时后，苏婉调试好所有玉雕工具，三人拎着随身布袋朝着阿明的中介店走去。上午的姐告玉城格外热闹，街道上行人摩肩接踵，商贩的吆喝声、车辆的鸣笛声此起彼伏，空气中飘着石屑味和小吃摊的香味，烟火气十足。路过一家早点摊时，赵峰买了三碗饵丝，饵丝软糯劲道，配上鲜美的肉汤和爽口的酸菜，吃起来格外过瘾，苏婉小口吃着，嘴角沾了点汤汁，林辰见状，自然地递过纸巾，苏婉接过纸巾低头擦拭，脸颊微红，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很快，三人走到阿明的中介店，店门口挂着“骠国翡翠中介”的木牌，门口摆着几个原石摊位，阿明正蹲在摊位前整理原石，看到林辰三人过来，连忙笑着迎上去：“林辰哥，赵峰哥，苏婉姐，你们来了，快进来坐。”
阿明的中介店不算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店里摆着不少原石，大多是骠国矿区直接运过来的，还有几个货架，上面放着些翡翠小成品，来往的客户不算多，但都很靠谱。阿明给三人倒了杯茶，笑着道：“林辰哥，赵峰哥，我昨天跟你们说的莫湾基老坑料就在里面，你们跟我来看看。”
说着，阿明带着三人走到店后院，后院摆着几个大货架，上面放着不少大块原石，阿明从货架角落搬出一块约莫十斤重的莫湾基原石，这块原石表皮呈深黑色，沙粒细腻紧实，用手摩挲着很顺滑，但表皮没有明显的蟒带和松花，只有几道浅浅的裂纹，看着确实普通，放在一堆原石里毫不起眼，很难让人联想到是老坑料。
“就是这块料，是我从骠国一个老矿主手里收来的，老矿主说这是莫湾基老坑的料，挖出来的时候被泥土埋了很久，表皮磨损严重，所以表现一般，但内部大概率有好玉肉，我摸着手感沉，应该是块老料，就是没敢轻易切，想着你们眼光准，让你们来看看。”阿明说着，把原石放在地上，递给林辰一把手电筒。
林辰蹲下身，拿起原石仔细打量，指尖贴在原石表皮上，瞬间感受到一阵浓烈的温热触感，比之前那块冰种料的触感还要强烈，且均匀分布在指尖，没有丝毫凉意和刺痛，说明内部玉肉品质顶尖，种老肉细，无裂无杂，大概率是高冰种甚至玻璃种，心里瞬间有了底。
他用手电筒对着原石表皮照了照，光线穿透表皮，隐约能看到内部有浓郁的绿色，却不清晰，只能看出内部玉肉饱满，没有空度，结合指尖的温热触感，林辰笃定，这块莫湾基老坑料绝对是块极品，切涨概率极高。
“辰子，怎么样？这块料看着挺普通的，表皮没什么表现，真的是老坑料吗？”赵峰蹲在旁边，仔细打量着原石，眼里满是疑惑，他没看出这块料有什么特别之处，觉得表皮表现太一般，切垮概率不低。
林辰站起身，语气沉稳：“是老坑料，种很老，内部玉肉品质应该不错，阿明，这块料多少钱？”
阿明笑着道：“林辰哥，咱们都是熟人，我也不跟你漫天要价，这块料我收的时候花了五万，你要是想要，五万块给你，要是切涨了，你也不用多给我钱，以后多照顾照顾我的生意就行。”他知道林辰靠谱，且眼光准，要是这块料切涨，林辰肯定不会亏待他，要是切垮，也算是帮他分担风险。
赵峰连忙道：“五万块？阿明，你这价太高了，这块料表皮没表现，切垮概率大，最多值三万块，你这明显是漫天要价。”他觉得五万块买块表现普通的原石，太冒险了，要是切垮，五万块就打水漂了，太不划算。
阿明无奈道：“赵峰哥，这可是莫湾基老坑料，老坑料成本本来就高，我收的时候就花了五万，三万块真的亏太多了，最少四万五，不能再少了。”
林辰摆摆手，语气平静：“不用讲价了，五万块我要了，阿明靠谱，不会骗咱们，这块料确实值这个价。”他心里笃定这块料能切涨，五万块买块极品老坑料，简直是捡漏，根本不用犹豫。
赵峰还想劝说，被林辰眼神制止，只能无奈作罢，心里却还是有些担心，怕林辰这次走眼，五万块打水漂。苏婉站在旁边，没多说什么，她相信林辰的眼光，知道林辰不会随便花钱买料，既然林辰说值，肯定有他的道理。
林辰付了五万块现金给阿明，阿明接过钱，笑着道：“林辰哥，你放心，这块料绝对是老坑料，要是切垮了，我下次给你找块好料，算我补偿你。”他心里也有些忐忑，毕竟没切开过，不敢百分百保证切涨。
“不用，赌石本就有风险，输赢自负。”林辰笑着摆手，弯腰抱起这块莫湾基老坑料，虽然十斤重，但他常年干活，力气不小，抱起来毫不费力，“我们现在去老姜的切割厂切料，看看内部玉肉情况。”
阿明点点头：“行，我跟你们一起去，也想看看这块料到底能不能切涨，要是切涨了，我也跟着沾沾喜气。”说着，四人朝着老姜的切割厂走去。
很快，四人走到老姜的切割厂，老姜正在切割一块原石，看到林辰四人过来，连忙停下手里的活，笑着打招呼：“小林，小赵，苏丫头，还有阿明，你们怎么一起来了？是不是又淘到好料了？”
“姜叔，淘了块莫湾基老坑料，想让你帮忙切了，看看内部情况。”林辰说着，把原石放在工作台上。
老姜凑上前，拿起原石仔细打量，又用手电筒照了照，眉头皱了起来：“这块料是莫湾基老坑料没错，种看着挺老，但表皮没什么表现，还带着几道裂纹，切垮概率不小，你们确定要切？要是切垮了，五万块就白花了。”他切了几十年料，见过不少莫湾基老坑料，大多表皮有明显表现，像这种表现普通的，切垮概率极高，心里替林辰担心。
“姜叔，切吧，我觉得这块料不简单，内部肯定有惊喜。”林辰语气坚定，眼里满是笃定，指尖还残留着原石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他心里踏实得很。
赵峰在旁边道：“姜叔，你就帮忙切吧，辰子眼光准，说不定真能切涨，就算切垮了，也算是买个教训。”他心里虽然担心，但也知道林辰的性子，决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
苏婉也轻声道：“姜叔，麻烦你帮忙切一下吧，小心点就行，就算切垮了，也没关系。”她相信林辰，哪怕所有人都觉得风险大，也愿意支持他。
阿明也跟着道：“姜叔，你切料稳，慢慢切，说不定真能出好料。”
老姜见众人坚持，也没再多说，点了点头：“行，那我就帮你们切了，先开窗看看内部玉肉情况，再决定怎么整切，这样稳妥些，就算内部玉肉不好，也能少浪费料。”说着，他把原石放在切割机床的工作台上，用夹具固定好，戴上护目镜和手套，拿起工具调整角度。
这款切割机床是老姜常用的台式切割机，机身长约1.5米，宽约0.9米，重量约莫60公斤，配备了合金钢切割片，切割片厚度约0.3厘米，锋利度极高，能轻松切割各种原石，就是切割时容易产生火星，要是内部玉肉品质差，还可能损伤玉肉，所以切娇贵料时，老姜都会格外小心。
林辰、赵峰、苏婉和阿明都凑在旁边，目光紧紧盯着工作台上的原石，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林辰的指尖轻轻搭在机床边缘，虽然没直接接触原石，但还是能隐约感受到温热的触感，心里踏实了些，却还是有些紧张，毕竟没切开之前，谁也不敢打包票，就算金手指给出强烈反馈，也怕出现意外。
赵峰攥着拳头，手心都冒出了汗，嘴里不停念叨着：“切涨，一定要切涨，五万块可不能白花。”他心里满是担心，要是切垮了，他们之前赚的钱就要亏进去不少，后续扩张计划也得推迟。
苏婉攥着手里的布袋，指尖微微泛白，眼里满是紧张，却还是强装镇定，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林辰，见他眼神专注，嘴角带着淡淡的笃定，心里莫名安定了几分。
阿明也屏住呼吸，眼里满是期待，要是这块料切涨，不仅林辰能赚大钱，他也能跟着沾光，后续对接货源也更有底气。
老姜按下机床开关，“嗡——”尖锐的机器运转声响起，合金钢切割片高速转动，朝着原石表皮切去。切割片接触原石的瞬间，“滋啦”一声，火星四溅，红色的火星落在工作台上，格外刺眼，石屑顺着切割片边缘掉落，空气中飘起淡淡的石屑味和金属摩擦的味道。
“怎么这么多火星？”赵峰心里一紧，忍不住问道，他知道切原石时偶尔会起火星，但这么多火星，还是很少见，心里更担心了，怕内部是废料。
老姜一边调整切割角度，一边道：“莫湾基老坑料密度高，表皮坚硬，切割时摩擦力度大，起火星很正常，要是内部是废料，火星会更多，还会伴有焦糊味，要是内部是好玉肉，火星会慢慢减少。”他说着继续切割，动作格外小心，慢慢打磨着原石表皮，每一下都精准到位，不敢有丝毫马虎。
林辰的目光紧紧盯着切割处，心里的期待越来越浓，指尖的温热触感始终没散，反而越来越明显，他知道，这是内部玉肉品质顶尖的信号，心里的紧张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期待。
十几分钟后，原石的表皮被打磨掉一小块，露出了里面的玉肉，老姜关掉机器，拿起手电筒对着开窗处照了过去，一道浓郁的阳绿色瞬间亮起，照亮了周围的空间，玉肉细腻通透，没有丝毫裂纹和杂质，光线穿过玉肉，泛着淡淡的荧光，看起来温润透亮，质感极佳！
“卧槽！高冰种阳绿！辰子，你赌对了！这料竟然是高冰种阳绿！”赵峰率先喊了出来，眼睛瞪得溜圆，脸上满是震惊和兴奋，之前的担心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没想到这块表皮普通的莫湾基老坑料，竟然切出了高冰种阳绿，简直是天大的惊喜！
阿明也满脸震惊，眼里满是不敢相信：“真的是高冰种阳绿！林辰哥，你太厉害了，这眼光真毒，五万块买块高冰种阳绿料，简直是捡大漏了！”他没想到自己收来的这块普通原石，竟然藏着这么大的惊喜，心里满是佩服。
苏婉也满脸惊喜，眼睛亮晶晶的，语气兴奋：“太好了林辰哥，你赌对了，这料品质顶尖，高冰种阳绿，颜色正，种水好，太厉害了！”她心里替林辰开心，也更加相信林辰的眼光，觉得林辰就是天生适合玩翡翠的人。
老姜拿着手电筒，仔细看着开窗处的玉肉，眼里满是赞叹，语气感慨：“好家伙，这料真是极品，高冰种阳绿，无裂无杂，种老肉细，质感极佳，我切了几十年料，这么好的莫湾基老坑料，也没见过几块！小林，你这眼光真是没话说，太毒了，五万块捡这么大的漏，简直是逆天了！”
他说着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开窗处的玉肉，继续道：“你们看这玉肉，细腻光滑，光线照在上面，泛着淡淡的荧光，这就是种老的表现，种老的料密度高，硬度大，质感好，加工成成品后，光泽度也更好，价值比种嫩的料高好几倍，这块料要是全内化，价值起码翻几十倍，卖一百万都没问题！”
林辰看着开窗处的玉肉，心里满是狂喜，一股热流从心底涌上来，传遍全身，指尖的温热触感果然没骗他，这块莫湾基老坑料果然是极品。五万块买的料，竟然切出了高冰种阳绿，无裂无杂，种老肉细，就算不是全内化，价值也起码几十万，要是全内化，更是能卖上百万，净赚几十倍，这捡漏捡得简直不敢想象！
他强压下心里的兴奋，语气沉稳：“姜叔，麻烦你继续切，把原石整切了，看看内部玉肉的内化情况，要是全内化，价值就更高了。”
老姜点点头，连忙启动机器，继续切料，切割片慢慢深入原石，火星依旧偶尔溅起，但比之前少了很多，石屑不断掉落，林辰、赵峰、苏婉和阿明的目光紧紧盯着原石，心里的期待达到了顶峰。
赵峰激动得直跺脚，嘴里不停念叨着：“全内化，一定要全内化，辰子，你真是太牛了，五万块捡块高冰种阳绿料，简直是神了！这次咱们赚大了，足够咱们在玉城租个高端档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