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口里的装修声还没歇，墙面刚刷完一层白漆，泛着清爽的光泽，新定制的柜台正等着送货上门，林辰擦了擦额角的汗，看着初具雏形的档口，心里满是踏实。陈天阳刚才闹了一通被怼走后，没再敢回头找事，装修工人也放开了手脚，进度比预想中快不少，赵峰蹲在地上核对装修细节，嘴里还在念叨着开张后的陈列布局，眼里满是兴奋。
“辰子，等柜台装好，咱们就把之前切涨的冰种晴水和玻璃种阳绿摆上去当镇店之宝，再把这批新蒙包料切几块优质料补进去，客源肯定能稳住，”赵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笃定，“陈天阳那老小子想断咱们客源，根本没门，咱们有好料在手，不怕没人来买。”
林辰点点头，指尖下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一块小翡翠边角料，冰凉细腻的触感让他思路更清晰：“先别急着陈列，这批从阿明那儿拿回的蒙包料品质靠谱，咱们今天先拉去老姜的切割工厂批量切了，挑出优质料，尤其是能出镯子的大料，先规划好玉雕方向，等苏婉那边腾出功夫，直接送过去加工，成品卖价比原料高不少。”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锁好档口，朝着四合院赶去，刚走到半路，苏婉发来微信，说她已经在老姜的切割工厂附近，问要不要一起过去帮忙看料。林辰心里一暖，指尖飞快回复，脚步也加快了几分，赵峰在旁边看得打趣：“看你这急模样，比切涨冰种料还上心，我算是看出来了，苏婉妹子一句话，比啥都管用。”
林辰瞪了他一眼，没反驳，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想到苏婉温柔的模样，还有她玉雕时专注的神情，心里莫名泛起一阵燥热。赶到四合院，两人把十五块蒙包料装进大布袋，足足装了两大袋，拎起来沉甸甸的，每一步都透着踏实，赵峰掂了掂分量，笑着道：“这批料看着就压手，肯定能出不少好货，要是再切出几块冰种，咱们档口开张直接能火。”
拎着蒙包料往切割工厂走，路上碰到不少翡翠商贩，看到两人手里沉甸甸的袋子，眼里都透着羡慕，还有人凑上来打听货源，林辰都笑着婉拒，这批一手蒙包料是核心优势，不能轻易泄露渠道。快到工厂时，远远就看到苏婉站在门口，穿着浅白色针织衫，搭配淡蓝色牛仔裤，长发披在肩头，被风吹得轻轻晃动，指尖攥着一个小笔记本，像是在琢磨什么，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身形，看着格外清丽。
“苏婉妹子，等久了吧，”赵峰率先打招呼，苏婉抬头看来，眼里瞬间亮了亮，快步迎上来，目光落在两大袋蒙包料上，轻声道：“不多久，这些就是阿明帮你们留的帕敢矿区蒙包料吗？看着分量很足。”
“是啊，都是一手货，辰子挑料眼光毒，肯定能出好东西，”赵峰笑着回应，林辰则放慢脚步，走到苏婉身边，轻声道：“麻烦你特意跑一趟，等会儿切料还得劳烦你帮忙看看玉雕方向。”
苏婉脸颊微红，抬头看他，眼里带着浅笑：“不用客气，我本来也想过来学习下切料技巧，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料，能雕些受欢迎的款式，咱们互相帮忙。”
说话间，三人走进切割工厂，老姜正坐在机器旁打磨一块翡翠边角料，看到几人进来，连忙放下工具迎上来，目光扫过两大袋蒙包料，笑着道：“小林，小赵，还有苏姑娘，这是又淘到好货了？这么两大袋，看来是要批量切啊。”
“是啊，姜叔，这批料是帕敢矿区的一手蒙包料，品质靠谱，麻烦你帮忙仔细切下，尽量别浪费玉肉，”林辰把蒙包料放在水泥台上，打开布袋，露出里面裹着牛皮纸的原石，“先挑几块看着潜力大的切，优先找能出镯子的大料。”
老姜点点头，拿起一块蒙包料，掂了掂分量，又凑到耳边轻轻敲击，听着声音道：“这块料密度高，声音脆亮，没杂响，皮壳应该薄，出大料的概率大，我先拆这块试试。”
说着，老姜拿出剪刀剪开麻绳，慢慢撕开牛皮纸，露出里面的原石，皮壳是深褐色黑乌砂，砂粒细密紧实，用手摸起来粗糙硌手，却透着细腻的质感，赵峰凑上前打量，点头道：“这皮壳看着就正宗，帕敢黑乌砂，出高种水料的概率高，辰子，你摸摸看，品质怎么样。”
林辰伸手碰了碰原石皮壳，指尖瞬间传来一阵温热感，均匀又强烈，比之前切出冰种晴水的那块料温热感还足几分，心里顿时有了底，道：“玉肉品质不错，无裂无杂，种水应该能到冰种，说不定能出镯子料。”
苏婉也凑上前，指尖轻轻碰了碰原石，粗糙的皮壳和她细腻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她眨了眨眼，轻声道：“要是能出冰种晴水镯子，肯定很受欢迎，晴水色温润透亮，上手显气质，不管是年轻人还是长辈都喜欢。”
老姜闻言，笑着道：“苏姑娘说得对，晴水镯子在市场上很抢手，要是品质好，一只就能卖好几万，我先擦窗看看，确认下玉肉情况。”
说着，老姜把原石固定在切料机上，调整好擦窗工具，按下开关，机器发出嗡嗡的轰鸣声，玉石细粉顺着风口飘出来，落在水泥台上，几人都屏住呼吸，紧紧盯着机器上的原石，眼里满是期待，苏婉攥紧了手里的笔记本，指尖微微用力，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擦了大概六分钟，老姜关掉机器，拿起小刷子轻轻刷掉原石表面的细粉，瞬间，一抹透亮的晴水色映入眼帘，玉肉细腻通透，光线照在上面，能隐约看到后面的机器纹路，颜色均匀柔和，没有一点杂色，看着格外诱人。
“是晴水料！种水很足，”赵峰率先喊出声，眼里满是兴奋，“这水色比上次那块还透亮，肯定能到冰种，要是尺寸够，出两只镯子没问题！”
老姜也点点头，眼里透着赞许：“玉肉很细，没看到裂，擦窗这块品相极佳，继续切，顺着皮壳纹路来，争取保住大料。”
林辰心里也泛起兴奋，指尖的温热感没骗他，这批料果然没让人失望，他盯着原石上的玉肉，轻声道：“姜叔，小心点切，尽量留出镯子位，要是能出冰种晴水镯，咱们档口开张就能靠这打响名气。”
老姜应了声，再次固定好原石，换了锋利的切割刀片，调整好角度，慢慢往下切，机器轰鸣声再次响起，几人都凑得更近了些，苏婉站在林辰身侧，肩膀偶尔碰到他的胳膊，细腻的触感让林辰心里一颤，忍不住侧头看她，她注意力全在原石上，睫毛轻轻颤动，鼻尖沁出细密的薄汗，看着格外娇憨，林辰心里莫名软了下来，连紧张感都淡了几分。
一刀下去，原石被稳稳切开，老姜关掉机器，拿起切开的两块原石，用刷子刷掉细粉，整块晴水玉肉彻底暴露出来，玉肉通透细腻，晴水色均匀分布，从里到外透着莹润光泽，没有一丝裂纹，也没半点杂质，尺寸也足够大，明显能出两只镯子，剩下的边角料还能雕些小挂件。
“冰种晴水！完美无裂！”赵峰兴奋得跳起来，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这料太极品了，两只镯子至少能卖十万往上，边角料雕挂件还能卖一两万，这块蒙包料才花一千二，翻了快一百倍，赚疯了！”
老姜也忍不住感叹：“这品相的冰种晴水料，我今年都没见过几块，无裂无杂，尺寸还够，小林，你这挑料眼光真是越来越毒了，比老玩家还准。”
苏婉也满脸惊艳，伸手轻轻碰了碰玉肉，冰凉细腻的触感让她微微眯眼，眼里满是欣喜：“这晴水色太好看了，温润透亮，雕镯子肯定很显质感，我已经想好款式了，做圆条镯，贴合手腕，还能凸显玉肉的水色，肯定受欢迎。”
林辰看着苏婉认真的模样，眼里满是欣赏，笑着道：“你手艺好，听你的，就做圆条镯，尽量把玉肉的优势发挥出来，要是雕得好，卖价还能再涨些。”
苏婉脸颊微红，低头应了声，指尖轻轻摩挲着玉肉，心里已经开始规划细节，比如镯身要打磨得圆润些，边缘处理得细腻，不能硌手，还要保留玉肉的自然光泽，不让雕工掩盖翡翠本身的质感。
就在几人兴奋不已的时候，工厂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进来几个翡翠商贩，都是附近档口的老板，之前听说林辰屡次切涨，今天特意过来凑热闹，看到水泥台上的冰种晴水料，眼里瞬间亮了，纷纷凑上来打量。
“好家伙，这是冰种晴水吧？品相也太好了，无裂无杂，水色还这么匀，”一个矮胖的商贩感叹道，眼里透着贪婪，“小林老板，这料卖不卖？我出十一万，你要是肯卖，我现在就转账。”
另一个高瘦商贩也连忙道：“我出十二万，小林老板，卖给我，我客源多，肯定能帮你快速回笼资金。”
几个商贩纷纷加价，眼里都透着势在必得，林辰却笑着摇头：“多谢各位老板抬爱，这批料我打算自己加工成成品，不直接卖原料，等档口开张，各位老板要是感兴趣，可以来看看成品。”
听到林辰要自己加工，商贩们都有些失望，却也没再多说，毕竟林辰有玉雕渠道，加工成成品赚得更多，换作谁都不会轻易卖原料。赵峰在旁边笑着道：“各位老板要是想拿货，等我们档口开张，成品出来了，肯定优先给各位留着，品质绝对靠谱。”
商贩们点点头，又看了会儿切料，见林辰还有不少蒙包料，心里都透着羡慕，没再多停留，纷纷离开了工厂，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林辰开张记得通知他们。
送走商贩，老姜继续切剩下的蒙包料，林辰和赵峰、苏婉在旁边帮忙，一块块蒙包料被拆开、切割，几乎没一块垮的，第三块切出了糯种阳绿料，玉肉细腻，阳绿色纯正，能雕些挂件和戒面；第五块切出了冰种飘蓝花料，飘花自然灵动，品相极佳，能出一只镯子和几个小摆件；第七块更是切出了高冰种料，虽然颜色是白冰，但种水十足，通透如冰，价值不菲。
不到三个小时，十五块蒙包料全切完了，水泥台上摆满了切涨的翡翠料，冰种、高冰种、糯种各有不少，尤其是那几块镯子料，看着格外亮眼，林辰大致算了下，这批料总成本一万八千块，现在估值至少三十万往上，翻了十几倍，心里满是踏实，有了这些料，档口开张的底气更足了。
老姜擦了擦额角的汗，坐在椅子上休息，笑着道：“小林，你这运气真是没话说，批量切料还能全涨，没一块垮的，在姐告玉城没几个人能做到，以后肯定能成大器。”
“多亏姜叔切料稳，不然也浪费不少玉肉，”林辰递了瓶水给老姜，笑着道，“这是切料费，你收下，辛苦你了。”
说着，林辰拿出八百块钱，老姜推辞了几句，最终还是收下了，心里对林辰更认可了，这小伙子不仅眼光好，为人还实在，值得长期合作。
赵峰看着满桌的翡翠料，兴奋得不行，嘴里不停盘算：“辰子，这批料太顶了，光那几块镯子料就值二十多万，剩下的挂件料、戒面料也能卖不少，咱们档口开张直接能爆火，陈天阳那老小子就算耍阴招，也拦不住咱们。”
林辰点点头，目光落在那几块冰种晴水镯子料上，对苏婉道：“苏婉，这几块镯子料就交给你了，你经验足，帮忙规划下，除了圆条镯，还能做些别的款式吗？多些选择，能吸引更多客户。”
苏婉拿起一块冰种晴水料，仔细打量着，指尖轻轻摩挲着玉肉，沉吟道：“除了圆条镯，还能做平安镯，内壁平、外壁圆，上手更舒适，适合年轻人；还能做贵妃镯，贴合手腕弧度，显手细，适合手腕纤细的女生，这两种款式现在也很受欢迎，咱们每种款式各做两只，再用边角料雕些配套的挂件，做成套装，卖价能更高。”
林辰认真听着，眼里满是赞许：“你考虑得很周全，就按你说的来，平安镯、贵妃镯、圆条镯各做两只，配套挂件也麻烦你一起雕，加工费我按市场价给你，不会亏待你。”
“不用按市场价，咱们是朋友，互相帮忙，”苏婉脸颊微红，抬头看他，眼里带着浅笑，“我也想把这些好料雕出最佳效果，算是锻炼自己的手艺，加工费少点没关系。”
林辰心里一暖，看着苏婉真诚的眼神，没再坚持，笑着道：“那我先谢谢你，等成品卖出去，赚了钱，给你发奖金，肯定让你不吃亏。”
苏婉笑着点头，没再多说，拿起笔记本，认真记录下每块料的尺寸、种水和规划的款式，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娟秀的字迹，阳光落在她脸上，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看着格外专注动人，林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里泛起一阵悸动，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碰她胳膊时的细腻触感，格外清晰。
赵峰在旁边看得打趣：“辰子，苏婉妹子手艺这么好，咱们以后干脆长期合作，她负责玉雕，咱们负责货源和销售，打通产业链，肯定能赚更多钱。”
林辰点点头，心里也有这个想法：“我也是这么打算的，苏婉手艺精湛，雕出来的成品肯定受欢迎，长期合作，咱们双方都能受益。”
苏婉抬起头，眼里满是欣喜：“我愿意长期合作，和你们合作很踏实，而且这些优质翡翠，只有雕出好成品，才能发挥最大价值，我也想通过这些料，提升自己的玉雕水平。”
达成合作意向，几人心里都更踏实了，老姜把切好的料分类整理好，装进干净的泡沫箱里，小心翼翼地打包好，道：“这些料都整理好了，镯子料我单独放了，尽量避免磕碰，你们拿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多谢姜叔，麻烦你了，”林辰拎起泡沫箱，沉甸甸的分量让他心里格外踏实，赵峰也拎起另一箱，几人跟老姜道别后，走出了切割工厂。
刚走出工厂，苏婉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林辰道：“林辰，镯子料比较娇贵，要是直接拎回四合院，容易磕碰，不如先送到我家工坊，我今天就能开始规划镯位，明天就能动工，能尽快出成品，不耽误你们档口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