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同行嫉妒，暗中使绊子抢客户
上一章林辰和赵峰带着刚切涨的三块冰种晴水翡翠原石回到姐告玉城，刚把原石送到老姜的切割厂细化分解，就接到了苏婉打来的电话，电话里苏婉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几分雀跃，说她把之前林辰交给她打磨的冰种飘花挂件做好了，让林辰得空过去看看。挂了电话，林辰心里揣着点暖意，跟赵峰交代好盯着切割厂的进度，自己则转身往苏婉的玉雕工坊赶去，脚步都比平时轻快了几分。
苏婉的玉雕工坊在姐告玉城西侧的文创巷里，巷子不长，两旁全是清一色的青砖小楼，大多是玉雕工坊或是翡翠成品小店，走进去就能闻到淡淡的玉石打磨后留下的清冽气息，混着木质工具的木香，格外舒服。林辰刚走到工坊门口，就见雕花木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到里面亮着暖黄的灯光，苏婉正坐在靠窗的工作台前，低头专注地打磨着手里的玉石，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给她清丽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光，乌黑的长发挽成低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模样温婉又认真。
林辰没贸然推门，站在门口看了几秒，指尖下意识蜷了蜷，想起之前接触翡翠原石时的温热触感，此刻心里竟也泛起一阵淡淡的暖意，比摸到高冰种翡翠时的感觉还要细腻。他轻咳了一声，抬手敲了敲木门，“苏婉，我来了。”
里面的苏婉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眼里瞬间闪过几分惊喜，连忙放下手里的工具起身，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林辰，你来得正好，刚把最后一件打磨完。”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像山间的清泉，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暖。
林辰跟着她走进工坊，工坊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靠墙的架子上摆着不少做好的玉雕成品，有挂件、手镯、摆件，每一件都打磨得光滑细腻，雕工精致，透着满满的匠心。工作台铺着深色的绒布，上面放着各种玉雕工具，还有几个刚做好的冰种飘花挂件，莹润的玉石泛着淡淡的光泽，飘花像水墨一样在玉肉里散开，灵动又好看。
“你看，就是这些。”苏婉拿起一个挂件递到林辰面前，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林辰的手背，两人都愣了一下，苏婉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连忙收回手，眼神微微闪躲，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指尖还残留着林辰手背的温热触感，烫得她有些心慌。
林辰也感觉到了手背传来的柔软触感，像碰到了棉花一样，细腻又舒服，他压下心里的悸动，接过挂件仔细打量起来。挂件是水滴形状的，玉肉莹润通透，冰种质地清晰可见，飘花分布均匀，没有杂乱感，边缘打磨得光滑圆润，没有一点毛刺，雕工走线流畅自然，把飘花的美感完全凸显了出来，一看就花了不少心思。
“做得真好，比我预想中还要精致。”林辰由衷地赞叹道，抬眼看向苏婉，眼里满是认可，“你的手艺越来越厉害了。”
被林辰直白地夸赞，苏婉的脸颊更红了，抿了抿唇，轻声说道：“还是原石底子好，冰种飘花本身就讨喜，我只是顺着玉肉的纹路打磨雕刻，没做太多复杂的设计，怕破坏了玉石本身的美感。”她说话的时候，眼神落在林辰身上，带着几分羞涩，也藏着几分欣赏，看着林辰沉稳的模样，心里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林辰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心里暖暖的，忍不住多跟她聊了几句，“之前跟你说的批量做些小挂件、小吊坠的事，你这边能忙得过来吗？要是忙不过来，咱们可以再招两个学徒，你带带他们，也能轻松点。”
苏婉摇摇头，笑着说：“目前还行，最近订单不算特别多，我一个人能应付，等后续订单多了，再招学徒也不迟。而且玉雕这行讲究细致，学徒没个一两年练不出来，现在招过来反而帮不上太多忙，还容易出错。”她做事向来稳妥，不急于求成，对玉雕更是极致认真，不想因为赶进度而影响成品质量。
林辰点点头，认可她的想法，“你说得对，玉雕确实急不得，还是以质量为先。要是累了别硬扛，跟我说，咱们合理安排时间。”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关心，让苏婉心里格外温暖，轻轻嗯了一声，眼里满是笑意。
两人又聊了会儿玉雕的细节，还有后续成品的销售渠道，氛围格外融洽，空气中都透着淡淡的暧昧气息。直到赵峰打来电话，说切割厂那边把原石切好了，让林辰过去看看，林辰才依依不舍地跟苏婉告别，临走前还特意叮嘱她注意休息，苏婉笑着点头答应，看着林辰离开的背影，脸颊依旧泛着红晕，心里甜滋滋的。
林辰快步赶到老姜的切割厂，赵峰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一看到林辰过来，就笑着迎了上去，语气兴奋地说：“辰哥，这次切得太稳了！三块原石全涨了，没一块垮的，玉肉品质比咱们之前预估的还要好，老姜师傅都夸咱们眼光毒。”
老姜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块切好的冰种晴水翡翠片料，笑着附和道：“小林和小赵你们俩是真有本事，这三块原石看着不起眼，没想到里面的玉肉这么好，冰种质地，晴水颜色均匀，还没什么裂和杂质，做成成品肯定好卖，能赚不少钱。”
林辰走过去，拿起一块片料，指尖接触到玉石的瞬间，传来均匀的温热触感，比之前感知到的还要强烈几分，显然玉肉品质确实不错。他仔细打量着片料，玉肉莹润通透，颜色是淡淡的晴水绿，看着清爽舒服，边缘没有明显的裂，只有几处细小的杂质，不影响后续加工，心里也多了几分底气。
“老姜师傅，麻烦你帮咱们把这些片料再细化处理一下，把杂质去掉，切成适合做手镯、挂件的大小，尽量多利用点玉肉，别浪费了。”林辰跟老姜交代道，语气客气又真诚。
老姜点点头，爽快地答应：“放心吧小林，我肯定帮你处理好，这么好的翡翠，我肯定不会浪费一点料子，保证给你切得规整，方便后续加工。”老姜做切割这行几十年，经验丰富，做事靠谱，林辰和赵峰都很信任他。
跟老姜交代好后续的处理事宜，林辰和赵峰拿着几块小一点的片料，打算先带回去，让苏婉看看能不能先做一批成品出来，尽快投入市场销售。两人刚走出切割厂，就碰到了几个熟悉的翡翠商贩，都是在姐告玉城做原石和成品生意的，平时偶尔会碰到，点头之交而已。
那些商贩看到林辰手里的片料，眼里瞬间闪过几分贪婪和嫉妒，凑在一起小声议论起来，声音不大，但林辰和赵峰听力都不错，隐约能听到几句。
“这不是林辰和赵峰吗？又切涨了？看这片料质地，像是冰种晴水，品质还不错，这俩人最近运气也太好了吧，每次赌石都能切涨，赚了不少钱。”
“可不是嘛，之前他俩还是没什么名气的小打小闹，这才多久，就攒了不少资本，听说还打算开档口，野心不小啊。咱们在这行混了这么多年，都没他们这么顺，真是让人嫉妒。”
“运气好有什么用，翡翠行业起起落落，说不定哪天就切垮了，到时候哭都来不及。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手里的料子确实好，要是能想办法抢点他们的客户，让他们成品卖不出去，也能给他们添点麻烦。”
“我看行，陈天阳陈老板不是一直看他们不顺眼吗？陈老板在姐告玉城做了这么多年，有不少客户资源，要是咱们跟陈老板说说，联起手来抢他们的客户，肯定能打压打压他们的气焰，不让他们这么嚣张。”
林辰和赵峰听到这些议论，脸色都沉了沉，赵峰脾气直，当场就想上去理论，被林辰一把拉住了。林辰眼神冷了几分，心里清楚，树大招风，他们最近赌石屡屡切涨，赚了不少钱，肯定会引起同行的嫉妒，这些人心里不平衡，难免会动歪心思，没必要跟他们当场起冲突，免得惹一身麻烦。
“别冲动，跟他们计较没用，只会浪费时间。”林辰低声跟赵峰说道，语气沉稳，“他们愿意议论就让他们议论，真要是敢耍手段，咱们也不怕他们。”
赵峰点点头，压下心里的火气，冷哼了一声，“这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自己没本事，就只会背后搞小动作，真让人恶心。尤其是那个陈天阳，之前就处处针对咱们，肯定没少在背后煽风点火。”
陈天阳在姐告玉城开了个翡翠档口，做了十几年生意，有一定的资本和客户资源，平时为人嚣张，垄断了部分原石货源，之前林辰和赵峰赌石切涨几次后，陈天阳就看他们不顺眼，觉得他们抢了自己的生意，好几次在市场上故意刁难他们，只是都被林辰巧妙化解了，没想到现在竟然想联合同行抢客户，心思这么歹毒。
“陈天阳这个人贪婪又小心眼，肯定不会看着咱们发展起来，这次同行议论抢客户的事，说不定就是他挑起来的，咱们得多留个心眼，别被他们算计了。”林辰冷静地分析道，心里已经有了防备，“咱们最近要尽快把成品做出来，先联系之前的老客户，把货供上，同时也得多拓展点新客户，不能让他们把客户都抢了。”
赵峰认同地点点头，“放心吧辰哥，我回头就联系网上的客户，跟他们说说咱们新出的冰种晴水料子，争取多拿点订单。之前咱们卖出去的成品口碑都不错，客户也都信任咱们，他们想抢客户，也没那么容易。”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心里都清楚，接下来肯定少不了跟陈天阳还有那些嫉妒他们的同行周旋，竞争只会越来越激烈，但他们也没怕过，毕竟手里有优质的原石货源，还有赌石的本事，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守住客户，就不怕别人打压。
回到合租的四合院，林辰把带来的片料放在桌上，仔细整理了一下，打算明天一早再送到苏婉的玉雕工坊，让她尽快开工做成品。赵峰则坐在一旁，拿出手机联系网上的客户，跟客户介绍新料子的情况，发了几张片料的照片过去，客户们看到冰种晴水的料子，都很感兴趣，纷纷询问价格和交货时间，赵峰耐心地一一回复，忙得不亦乐乎。
林辰坐在旁边，看着赵峰忙碌的样子，心里踏实了不少，有赵峰帮着打理销售渠道，他也能省心不少。他拿起一块片料，指尖再次感受到温热的触感，心里盘算着后续的计划，开档口的事得尽快提上日程，有了自己的档口，就能更方便地展示成品，吸引更多客户，也能在姐告玉城站稳脚跟，不用再担心被同行随意刁难。
就在这时，赵峰突然皱起了眉头，放下手机，脸色难看地说道：“辰哥，不对劲，刚才有几个老客户跟我说，陈天阳那边联系了他们，说咱们的翡翠成品质量不行，还故意压低价格，抢着跟他们合作，有两个客户已经动摇了，说要考虑考虑跟陈天阳合作。”
林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冷了几分，没想到陈天阳动作这么快，竟然真的开始抢客户了，还故意造谣抹黑他们的成品质量，手段真是卑劣。“陈天阳倒是挺急不可耐的，为了抢客户，竟然不惜造谣抹黑，真是没底线。”林辰语气冰冷，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
“可不是嘛，太过分了！咱们的成品质量怎么样，客户心里都清楚，陈天阳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故意误导客户，真是让人气不过。”赵峰越说越生气，拳头都攥紧了，“那些客户也是，竟然这么容易被陈天阳忽悠，之前咱们卖给他们的成品，哪件不是品质过关的，从来没出过问题。”
林辰冷静了下来，沉声道：“客户动摇也正常，陈天阳压低价格，又故意抹黑咱们，有些客户看重利益，难免会犹豫。不过没关系，咱们不用急，先跟客户好好沟通，把事情说清楚，让他们知道陈天阳是在故意造谣，而且一分钱一分货，陈天阳压低价格，成品质量肯定没保障，客户要是真跟他合作，迟早会吃亏。”
说完，林辰拿出手机，找出那几个动摇的客户的联系方式，一一给他们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林辰语气平和，先跟客户寒暄了几句，然后主动提起陈天阳联系他们的事，不卑不亢地说道：“王老板，听说陈天阳老板联系你了，还跟你说我们家成品质量不行，对吧？”
电话那头的王老板愣了一下，没想到林辰这么直接，尴尬地笑了笑，“林老弟，确实有这么回事，陈老板说你们的成品都是小作坊做的，工艺粗糙，还说他那边的成品质量更好，价格还比你们低，我确实有点犹豫。”
林辰没有生气，耐心地解释道：“王老板，我理解你的想法，谁都想花少点钱买好货，但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你肯定懂。我们家的成品都是苏婉师傅亲手做的，苏婉师傅出身玉雕世家，手艺精湛，成品都是经过仔细打磨雕刻的，工艺绝对过关，你之前买过我们家的挂件，质量怎么样你心里清楚，从来没出过工艺粗糙的问题。陈天阳故意压低价格，要么是成品质量不行，用的都是次等料子，要么就是后期有其他套路，你要是真跟他合作，说不定会吃亏。”
顿了顿，林辰又说道：“而且陈天阳为什么突然联系你，还故意抹黑我们，你心里也应该明白，就是因为我们最近赌石屡屡切涨，成品卖得好，抢了他的生意，他心里不平衡，才故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抢我们的客户。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陈天阳的档口看看他的成品，对比一下就知道了，我们家的成品质量绝对经得起考验。”
王老板听着林辰的话，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他之前买过林辰家的成品，确实质量不错，工艺精致，戴出去也有面子，陈天阳的成品他也看过，之前价格不算低，现在突然压低价格，确实有点可疑。“林老弟，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陈老板有点不对劲，之前我看他的成品价格也不低，现在突然降这么多，确实有点不正常。”
林辰笑了笑，语气真诚地说道：“王老板，我也不是不让你跟别人合作，只是不想你被人误导，花了钱还买不到好货。你要是觉得我们家的成品不错，价格也合理，就继续跟我们合作，我们肯定不会让你吃亏，要是你觉得不合适，我们也不强求，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有机会还是可以合作的。”
林辰的态度坦诚，没有强迫王老板，反而让王老板心里更踏实了，他想了想，说道：“林老弟，你这人实在，我信你，之前买你家的成品确实不错，我就不跟陈老板合作了，还是跟你合作靠谱，你这边有新成品了，记得及时跟我说。”
“好嘞，谢谢王老板信任，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林辰笑着说道，心里松了口气。
挂了王老板的电话，林辰又给其他几个动摇的客户打了电话，用同样坦诚的态度跟他们解释，客户们听了林辰的话，大多都打消了跟陈天阳合作的念头，选择继续跟林辰合作，只有一个客户，因为贪便宜，还是决定跟陈天阳试试。
林辰也没强求，毕竟每个人的选择不同，贪便宜的客户就算这次留住了，以后也难免会因为其他利益动摇，没必要浪费精力纠结。挂了电话后，林辰把情况跟赵峰说了，赵峰松了口气，“还好大部分客户都信任咱们，没被陈天阳忽悠走，不然真是亏大了。”
“嗯，只要咱们成品质量过关，态度真诚，客户自然会信任咱们，陈天阳靠造谣抹黑抢客户，根本长久不了。”林辰语气坚定地说道，心里也清楚，陈天阳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后续肯定还会耍其他手段，他们必须做好防备。
第二天一早，林辰把整理好的片料送到苏婉的玉雕工坊，跟苏婉说了陈天阳抢客户、造谣抹黑他们的事，苏婉听了，脸色也沉了下来，气愤地说道：“陈老板怎么能这么过分，竟然故意造谣抹黑，太没道德了。”
林辰笑了笑，安慰道：“别生气，这种人没必要跟他计较，只要咱们做好自己的事，成品质量过关，他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这次麻烦你尽快把成品做出来，咱们早点投入市场，抢占先机，不让他有机可乘。”
苏婉点点头，认真地说道：“你放心吧，我肯定尽快做，保证成品质量，不会让你失望的。”她看着林辰沉稳的模样，心里也多了几分底气，觉得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林辰在，就能解决。
林辰看着苏婉认真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忍不住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地说道：“辛苦你了，别太累了，要是忙不过来就跟我说。”
苏婉的身体微微一颤，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抬头看向林辰，眼里满是羞涩，轻轻嗯了一声，心跳又加快了几分。林辰的手掌温热，拍在她肩膀上，传来阵阵暖意，让她心里泛起淡淡的涟漪，忍不住多想了几分。
林辰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亲密，收回手，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那你忙着，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说完，转身快步离开了工坊，心里也泛起一阵悸动，刚才碰到苏婉肩膀的触感柔软细腻，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苏婉看着林辰离开的背影，脸颊依旧红扑扑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心里甜滋滋的，拿起桌上的片料，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开始打磨雕刻，心里想着要尽快做好成品，帮林辰度过这次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