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被轻轻褪去,月光下的肌肤泛着莹白的光泽,贺礼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怀里的人,像是对待稀世的珍宝,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珍视。苏晚紧紧抱着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细碎的轻吟随着呼吸起伏,与窗外的虫鸣交织在一起,成了夜晚最动人的旋律。
情到浓时,贺礼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带着几分狡黠的试探:“以后每天都要给我洗水果,还要帮我整理古董清单,不许偷懒。”苏晚被他逗得笑出声,却又被接下来的动作弄得轻喘,只好断断续续地答应:“好……都听你的……”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声音又低了几分,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还有个最重要的——以后得叫我老公,不能再叫贺礼了。”
苏晚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埋在他颈窝的脸蹭了蹭,声音细若蚊蚋:“这……这太不好意思了……”
贺礼故意放慢动作,耐心等着她的答复,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安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早晚是要结婚的,现在先练练手,以后才顺口。”
窗外的虫鸣似乎更清晰了,苏晚感受着他怀里的温度,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终于克服了羞涩,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喊了一声:“老……老公……”
贺礼的心瞬间被填满,低笑出声,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滚烫的吻:“真乖。”
“还有最后一个,”他继续说道,“以后家里的财政大权归你管,但我的零花钱得给够,不许克扣。”
苏晚被他接二连三的“要求”逗笑,娇嗔着捶了他一下:“你太贪心了……不过,还是答应你……”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苏晚浑身酸软地靠在贺礼怀里,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你刚才提的都是什么不平等条约,尤其是叫老公那个,太害羞了。”她气鼓鼓地掐了一下贺礼的腰,却没什么力气。
贺礼低笑出声,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逗你的,其实我什么都听你的。财政大权归你,零花钱你看着给,以后不管去哪都带着你。不过‘老公’这个称呼,可得一直叫下去,不许反悔。”
苏晚心里一暖,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糯:“知道啦,老公……”
这声轻唤让贺礼的心瞬间化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温柔地回应:“嗯,我在。”
窗外的月光透过葡萄架,在床榻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贺礼抚摸着苏晚的长发,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里满是幸福。这段时间的忙碌和疲惫,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怀里的温暖和对未来的期许。
他想起明天要去避暑山庄,要和苏晚一起看烟雨楼的风景,后天要去古玩市场淘宝,还要带她吃遍承德的美食;想起开学后要补专业课,要盯建筑公司的项目,要打理古玩店;想起毕业以后要和她结婚,要给她一个安稳的家,要听她一辈子叫自己“老公”。
苏晚在他怀里动了动,轻声呢喃:“老公,明天去烟雨楼,我们一定要拍好多照片。”贺礼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地回应:“好,都听你的,拍多少都可以。”
月光静静流淌,房间里满是温馨的气息。贺礼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渐渐进入了梦乡。梦里,他们站在烟雨楼前,苏晚笑着挽着他的胳膊,手腕上的银镯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仰头看着自己,清晰地喊出一声“老公”,远处的山峦青翠,天空湛蓝,一切都美好得像一幅画。
这趟承德之行,不仅是一次放松的度假,更是他们爱情的见证。在这个凉爽的夏日,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他们的心贴得更近了,那个带着羞涩的称呼,成了彼此最珍贵的约定。而这份浓得化不开的情意,会像老街区的杏仁茶一样,醇厚绵长,伴他们走过往后的每一个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