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同志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
“好嘞。”
秦淮茹和刘成媳妇的脸瞬间就垮了。
撒粪虽然工分高,但那是什么活儿?又脏又臭。
可这是何雨柱的安排,她们不敢不听,只能不情不愿地拿起工具,往粪池走去。
秦淮茹一边走,一边回头怨毒地瞪了何雨柱的背影一眼。
她心里暗暗地念叨着。
等着吧,等易中海出来了,看你还能嚣张几天。
何雨柱根本没理会她,他从黄瓜架上掰下一根顶花带刺的西黄瓜,“咔嚓”一口,清脆多汁。
他对娄晓娥说。
“你先熟悉熟悉环境,有什么不懂的,就问邹同志。”
说完,他便回食堂去了。
刚进后厨,刘岚就凑了上来。
“何师傅,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易中海,快放出来了。”
刘岚神神秘秘地说。
“听说上面看他改造得不错,可能会让他回咱们厂继续当八级钳工呢。”
何雨柱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
“是吗?”
“希望他出来能好好做人,为建设祖国做贡献。”
刘岚撇了撇嘴。
“就怕他狗改不了吃屎。”
夜幕降临。
一辆蒙着帆布的大卡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四合院的后巷。
片儿爷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布包,走进了何雨柱的家。
布包打开,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钞票。
“柱子,你点点。”
片儿爷感慨道。
“还是你小子精明,这买卖做得,啧啧。”
何雨柱笑了笑,把钱推给了陈雪茹。
“钱就不用点了,我信得过片儿爷。”
他指了指院子里堆放的几十个麻袋。
“种子都在这儿了。”
“记住了,我这种子可是能留种的,明年还能接着种。”
“这可是传家宝。”
片儿爷哈哈大笑。
“你这传家宝,可真够金贵的。”
两人互相恭维了几句,片儿爷便招呼人,将一袋袋种子扛上了车,匆匆告别。
卡车的尾灯在巷子口拐了个弯,彻底消失在夜色里。
何雨柱站在院门口,直到连发动机的嗡鸣声都听不见了,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李实力和刑帆擦了擦额头的汗,从屋里走出来。
“师兄,总算搬完了。”
“蔡叔这是要酿多少酒啊,用这么多粮食。”
刑帆好奇地问。
何雨柱笑了笑,没解释。
“辛苦两位师弟了,天儿不早了,赶紧回吧。”
他递过去两包大前门。
两人推辞不过,揣着烟高高兴兴地走了。
院子里恢复了宁静,只剩下几粒散落的谷物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没过多久,一阵浓烈的酒气混杂着烟味飘了进来。
蔡全无脚步虚浮地晃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小马扎上,垂头丧气。
“柱子,叔心里苦啊。”
何雨柱给他倒了杯凉白开。
“又在徐慧真那儿碰钉子了?”
蔡全无灌了一大口水,打了个酒嗝。
“她……她还是防着我。”
“你说我哪点配不上她了。”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
“叔,别灰心啊。”
“我瞧着你俩就有夫妻相。”
“再说了,好女怕缠郎,您得坚持。”
蔡全无听了,眼神里总算有了点光,晃晃悠悠地回屋睡觉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暑气渐浓。
何雨水的小学时光也画上了句号。
她拿着一张成绩单冲进屋里。
“哥,你看!”
何雨柱接过来,语文一百,数学一百,全班第一。
“行啊你,何雨水,没白疼你。”
何雨柱揉了揉她的脑袋,心里满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