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听我的话,养个一两年还是可以的,如果不出意外,活个九十多没问题的。”
没人不想要多活几年,就是他也不例外,“真的啊!那我可以多陪你几年,你肯定比我身体好。”
司砚雪低笑着,“其实我晕倒还真不是什么假装,那时候的确身体虚弱,情绪激动就会晕倒。”
“连夜针灸给我造成了透支,这也是我为何很少用针灸救人,太伤气不划算。
但有时候又不得不救人,这就是一个矛盾体,我觉得自己不合适当医生。
我太爱惜自己的小命,又见不到他们受苦,只能一遍损伤身体,一边修复身体。”
傅彦君恰恰觉得她很合适做一个军医,她是把病人放在第一位,当她忘记自己承受力的那一刻,他貌似看到了自己。
两人走到三楼位置,就看到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男人,对着他们敬礼。
“师长,目前房间的东西已经摆放好,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傅彦君低头给她介绍着:“这一位是我的警卫员金瀚,是我从
他平时会照顾我的衣食起居,更多是保护我的安全问题,基本上跟我形影不离。”
“这是司砚雪同志,也是我的私人医生,我目前接受她的治疗,希望你对外保密,今天你负责守着门,任何人不准打扰。”
金瀚对着她敬礼:“司同志好,以后有时候尽管可以来找我,我一定会跟领导转达。”
司砚雪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好的,谢谢了。”
她进入后,就看到房间里收拾的干净整洁,就连东西的摆放都很正规。
“你这条件还真是不错,我还以为你也住那种大宿舍。”
傅彦君噗嗤笑了,“我只有在小时候住过,大学毕业后就是营长职位,自然比其他人爬的快,后来因为受伤也就没有大的心思。”
司砚雪也没有多问,那就是过去式了。
“脱衣服吧,我们速战速决,毕竟你身体承受力我还是有把握的。”
她斟酌再三,还是选择把手里的药水递给他。
“把它喝了,一会对于你针灸有帮助,不过你估计会昏睡半个小时,促进你身体循环。”
傅彦君点点头,也不担心她会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整个人只是很紧张的躺在床上。
“你别那么紧张,这又不是第一次,放轻松点。”
“你怎么还反应那么大,控制住你的情绪,别太激动了,你这样我怎么动手。”
傅彦君有点咬牙切齿的:“你不是这样,就是那样,你那个手就是不停,我怎么控制住,你告诉我。”
金瀚站在门外两眼一抹黑,首长是不是要犯错误,这怎么越听里面的对话不对。
不是说治疗吗?
这怎么还那么...听着就让人耳根子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