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曼玉越想越比不上司砚雪,脑袋里乱糟糟的仿佛要爆炸,她再也撑不住大叫一声:“啊·····烦死了。”
司俊山被吓得立马站起来:“谁····谁在叫我。”
咣当一声摔倒在地上,也不嫌疼,就那样呼呼大睡。
司砚雪打开门踹了她一脚:“嚎的难听死了,再他妈不睡觉就滚去干活,看你那一身的肥肉,多干活少吃肉,不然司家会嫌弃你的。
都穷得要死,谁养得起你,那一家子精明的很,你可要小心了,不要被他们给卖了,毕竟他们可以卖了我,也可以卖了你。”
乔曼玉摔倒在地上,爬了几次没有爬起来,嘶啦一声,衬衫破裂了,一坨肉暴露了出来,让她尴尬万分。
“你胡说,司家人对我很好,根本不会卖我,他们很有钱,怎么会养不起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司家的底细,红砖瓦房有什么不好的。”
乔曼玉还不知道,司家早就不是上辈子有存款的司家,只是一对老人带着身有残疾的儿子儿媳,孙子的残破家庭。
说白了,这样的人家出去狗都嫌。
上辈子因为司俊山的事业发展很好,司光明和司光耀也都走上正轨,司家在村里那是名声赫赫,谁不羡慕。
对待儿媳妇和继女那是百般体贴,要什么有什么,后面还生了儿子,那可是风光无限。
跟现在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如果司康知道儿子的具体情况,估计都要发疯,毕竟指着这个津贴生活。
这辈子他们就只能一步步走向深渊,再也不可能回到上辈子的轨道。
乔曼玉看着她关上的房门,似乎还闻到了香味。
她哭的更惨烈了,怎么什么好事都摊上她,自己真是太惨了,这完全跟上辈子不一样。
狗都比自己过得好,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一个头。
不过,她想起来白仁义这个人,虽说不能生育,但起码可以留在京城,不需要离开家属院,甚至可以入住大院,比现在的条件更好。
她的眼神里迸发出新的希望,站起身看着被撑开的衣服,也是无奈的很,这肉怎么就藏不住。
在门口哇哇大哭。
司砚雪拿出衣架对着她抽过去,看着她在地上打滚的:“还哭,还哭,跟他妈鬼嚎一样,难听死了。”
“赶紧回屋憋着,再让我听到,我嘴给你缝上。”
乔曼玉委屈死了,这怎么哭还不让哭了,她这是造了什么孽,把这个玩意给招惹来了。
她在京城好好活着,为什么想着把她卖了,她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可她就是不甘心,她必须让司砚雪死,自己才可以安心过日子,就像是上辈子一样。
她砰的一声打开门,却很小心的关门,害怕司砚雪听到了又开始揍人,就连哭都是趴在床上,蒙着被子大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