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雪跟他聊了一个多小时,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整个人都瘫了,实在没有劲说话。
傅彦君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挺心疼,“我现在送你去休息,明天上午10点火车出发去哈市,听他们说在山上发现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
“这里会移交给志康,我跟你一起去黑省负责贴身保护你,这是司令给我的任务。”
司砚雪没有反驳,部队什么决定她没有资格去干涉,只要可以把这些人抓住就行。
祁安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审问方式,你说违规操作吧!人家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你说人家手段狠辣,人家没有见一滴血,就差把人家底裤问出来什么颜色。
这小姑娘真是不一般,怪不得他爹说让自己尊敬点,省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
就这样的人,他怎么敢得罪,分分钟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县医院
司俊山看着躺在床上的老父亲,喝水都让人伺候,这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一天他都已经厌烦。
“爸,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身手那么厉害,丝毫不客气切断了你的手脚筋。”
司康疼的龇牙咧嘴,血压高的头晕脑胀:“我都说了,只有司砚雪巴不得我死,肯定是她找人杀的我,我要报警把她抓起来。”
司俊山叹口气,言语间带着无奈:“爸,砚雪是性子鲁莽了点,眼里也不揉沙子,但她没有那么高的。
那个人起码要一米八往上,身手很好,比我都要高,你肯定是得罪了其他人。”
司俊山继续在这添油加醋,自己没有了儿子,其他人也不要有儿子承欢膝下,还想着有孙子,真是做梦。
“你刚从县城回来,人家就立刻追上来,我觉得是光耀找人杀的你,那家伙为了钱可以卖小姑,为了不让你骚扰肯定也会除掉你。
你别把他想的太好,你忘记了他姓司,为了钱可以舍弃一切的人,包括你和我都是这样的人,没有一句例外的。
司康想起来自己这些年做的事,没有一件是人性准许的,在孙子面前更是把伪善做到极致,这些人都随到根上。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把他抓进牢里,那可是我的亲孙子,那可是我唯一的孙子啊!我能怎么办。”
司俊山咣当一声把他放回到床上,无情看着他,自己都被伤透了心。
“那你就忍心让你亲儿子前途尽毁,然后我回到家里种地,变成一个人人嘲笑的废物。
我儿子被你们搞没了,女儿跟我离心,哪一点不是你们搞的,我立马就去报警,我要让他枪毙,这样才可以解了我心头之恨。”
司康想要坐起来,可手腕和脚上毫无力气,咚的一声掉落到床下。
“老三,你不要去,他们是我们家唯一可以传承子嗣的人,不要去。”
“老三,你回来,回来啊!”
他像一只豆虫在地上来回蠕动,虽说一个月的素食把他减弱了十几斤,可他这个白胖胖的肚子,还是有几十斤的油膘,让虫子更形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