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脚下生风,径直出了别院大门。
跳上那驾赤色宝马香车,一抖缰绳,便朝着穆英所给的方位疾驰而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马车驶入一处颇为雅致清幽的之地。萧墨勒马停稳,循着门牌寻至一座小楼。
“笃、笃、笃。”
他在房门前站定,轻叩门扉。
“吱呀——”
门扉应声而开,露出一张清丽绝伦的容颜,正是穆英。
“萧公子,快请进。”穆英见是萧墨,唇角微扬,漾开一抹浅笑,侧身相让。
“叨扰了。”萧墨颔首,迈步而入。
今日的穆英未施粉黛,然素颜朝天,更显肌肤如玉,清丽脱俗。她未着往日那身严谨的“女先生”服饰,只穿了一袭月白色的家常襦裙,质地柔软,剪裁宽松,少了几分师者的端肃,却将那份属于女子的清婉柔美,衬托得淋漓尽致。
萧墨目光掠过,只觉心头一热。
穆英被他这般灼灼目光看得俏脸微晕,手足无措,低声嗫嚅道:“萧公子……不如……容我更衣……”
“不必,不必!”
萧墨连忙摆手:“先生这般便极好,清新脱俗,何必更换?”
二人缓缓移步,行至屋内。
“哎哟!”
忽地穆英痛呼一声,身形向旁歪倒!
萧墨眼疾手快,猿臂一舒,稳稳将其揽住,才未让她摔着。
“怎么了?”
穆英蹙着秀眉,光洁的额上已沁出汗珠,咬牙忍痛道:“似是……脚扭了。”
“扭伤?莫要乱动。”萧墨沉声道,旋即手臂微一用力,竟将穆英打横抱起,几步走至窗边的软榻旁,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
穆英身着襦裙,这一躺下,裙摆微微上缩,一截白皙如玉的小腿与足踝便露了出来。萧墨垂眸看去,只见其右足踝处已微微红肿。
他伸指,在红肿边缘极轻地一触。
“嘶……”穆英立时疼得倒吸凉气,秀眉蹙得更紧。
“如何是好?都怪我不好……明日诗会,怕是去不成了……”穆英又痛又急,语带懊恼。
萧墨抬头望定她的双眸:“你信我么?”
“信……自然是信的。”穆英被他这般凝视,脸颊飞红,连足踝的痛楚似都减轻了几分。
“那便好,不要动,我来为你诊治。”萧墨让她在软榻上躺好,又取过一方洁净锦帕与清水。
“你还通岐黄之术?”穆英看着萧墨专注的神情讶然问道。
“略知一二。扭伤并不是什么重症,我能治得。”萧墨边说,边以锦帕蘸了清水,轻柔拭去她足踝处沾染的微尘。
随即,他双手捧起那玉足。
“嗯……”
穆英身子猛地一颤,这感觉……让她竟提不起半分气力。
“可是……疼痛难忍?”萧墨见她反应,不由皱起眉来。
“没……无事,你……你继续便是。”穆英声音带着轻颤,模样较之方才,更添几分娇弱。
“奇怪……我的手法并无差错,她怎会如此?”萧墨心下疑惑。观穆英情状,不似痛楚加剧,反倒面泛桃红……这反应……
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一手稳住足踝,另一手则循着经络,不轻不重地揉推拿起来。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