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砚修:“……”
慕砚修:“臣退了,这一退就是一辈子.jpg ”
清晨,前门文华东方的四合院里,虾条这只橘色毛球用它日渐丰腴的爱,准时叫醒了沈钰飞。
一只耳蹲在窗台上,缺了一个尖的耳朵,也能精准捕捉窗外麻雀的动向,尾巴尖兴奋地小幅度摆动。
“今天带你们去爬长城!当一回好汉喵!”
沈钰飞把脸上的毛毛扫干净,爬起床抓住两只猫,让它们排排坐,告诉它们这个好消息。
可怜的两只猫,到京城三天了,这才有机会出门玩一趟。
慕砚修准时出现,精神得像打了鸡血。
“沈老板早!今日行程:征服长城,横扫水镇!go go go!”
他手里晃着车钥匙,身后跟着酒店管家推着行李车,上面是两个宽敞的猫航空箱。
虾条看到箱子,立刻发出不情愿的“呜呜”声,试图用体重优势赖在地上。
自从虾条坐了两次长途飞机之后,就对航空包有些抗拒。
沈钰飞只能用出猫条诱惑,承诺进箱子里之后就给它吃。
一只耳倒是积极,听到猫条两个字就已经主动钻进去了。
慕砚修开车驶向慕田峪长城,一路青山连绵。
沈钰飞看着窗外,有点小兴奋,又有点担心:“带着它俩,能爬长城吗?会不会太累?”
“放心!”慕砚修胸有成竹。
“咱坐缆车上去,省掉最累那段,慕田峪人相对少,台阶也修得平整些。虾条和一只耳这么聪明,肯定没问题!累了咱就抱着,或者找个敌楼休息。再说了,不是还有我这个苦力嘛!沈老板一声令下,小的赴汤蹈火,扛猫上山!”
“嘎嘎嘎……扛猫?我怕你先被它俩压垮!虾条最近胖得飞快,估计是噶蛋后遗症开始发作了。”
沈钰飞打开航空箱的门,把虾条抱出来,在手里掂量一下。
“好家伙,得有个十来斤了,怪不得早上它趴我脸上,觉得这么沉呢!真不愧对你的颜色啊。”
沈钰飞刚养虾条的时候还以为它真不会长胖,没想到只是基因还没开始发力而已。
坐上缆车,视野豁然开朗。
脚下是郁郁葱葱的山谷,远处蜿蜒的长城如同一条巨龙盘踞在群山之巅,气势磅礴。
随着缆车越升越高,沈钰飞有点紧张地抓住了旁边的扶手。
“……好高!”她小声嘀咕。
慕砚修立刻捕捉到她的紧张,眼珠一转,突然戏精上身,一把抱住沈钰飞的胳膊,把头埋在她肩膀上,用夸张的、颤抖的声音喊:“啊!好高!宝宝!我怕!抱紧我!鹅鹅……”
他一边假装害怕,一边肩膀笑得直抖。
沈钰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表演性恐高症”弄得哭笑不得,那点紧张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慕砚修……嘎嘎嘎……别演了!重死了!”
她笑着想推开这颗黏人的“牛皮糖”,奈何某人抱得死紧,还故意蹭了蹭。
“不管!我害怕!就要抱!”
慕砚修继续耍赖,独特的“鹅鹅鹅”笑声在缆车车厢里回荡。
一只耳在航空箱里好奇地看着外面,虾条则淡定地打了个哈欠,仿佛在说“呵,人类,真是幼稚。”
下了缆车,真正踏上长城的砖石,感受着脚下坚实的触感和眼前无垠的壮阔,极目远眺,层峦叠嶂,沈钰飞才真切体会到什么叫“雄关漫道”,什么叫“登高壮观天地间”。
慕砚修指着远处的敌楼和蜿蜒的城墙:“烽火台传递消息,垛口用来防御射击,马道运送物资……一砖一石,都是无数徭役的血汗。”
他难得正经地讲着长城的历史和构造,阳光落在他认真的侧脸上,竟有几分迷人的魅力。
“难以想象,这么浩大的工程,在古代那个没有机械工具没有车辆运输,纯纯靠人背马驮的情况下,是怎么才能完成的……”
沈钰飞由衷感叹。
慕田峪的台阶确实比八达岭更平缓些,但对于带着两只猫的沈钰飞来说,还是有点挑战性。
慕砚修主动承担了大部分时间的扛猫任务,把装着虾条的猫包背在胸前,沈钰飞则牵着更喜欢活动,优雅漫步的一只耳。
在敌楼里的休息时间,两人分享着带来的水果和冰饮。
慕砚修变戏法似的从背包里掏出他的专业相机:“宝宝看这边,给你拍几张长城大片!”
他指挥着沈钰飞摆姿势:“对!背靠垛口,眼神要睥睨天下!手扶城墙,看远方,想象自己是戍边的将军……哎对,这个角度很棒!”
沈钰飞一开始还有点放不开,但在慕砚修夸张的赞美和搞怪的引导下,逐渐找到了感觉。
还有旅游的小情侣,女生看到慕砚修这么帅还这么会给女朋友拍照,再看看那个只会给自己拍黑历史的废物点心,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看手机上堪称人不人鬼不鬼的照片,男友居然还说自己“就长这样”,原地就想让他变成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