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树听完,不知道又想到哪里去了,他摸了摸自己棕色的头发,“所以夕你比较喜欢金发吗?可恶,要是我和姐姐的发色一样就好了。但是我偏偏是棕色。”
他又摸了摸自己棕色的眼睛:“夕你比较喜欢有颜色的瞳色?”
“那个不重要啦!重要的是绳树的笑容!”
“笑容?”
“嗯,总是元气满满,看见了就让人心情好。”
绳树惊喜道:“真哒?!”
“嗯!”
“夕你喜欢我的笑容吗?”
“你笑起来是挺可爱的。”
小孩子那种可爱。
……
绳树高高兴兴的离开了,他刚走,大蛇丸就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你看着他:“瞬身术?”
大蛇丸站在窗边——反正他不是从门口进来的——看着你的眼神情绪莫测:“你居然能让绳树笑着离开。”
“……说实话,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什么意思?”
“他太……乐观了。总是能看见事情积极地一面。”
“你不如直说他脑子不大好。”
“这可不是我说的!”你撇清关系:“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
“我让卑留呼帮我注意,如果绳树来了就去通知我。”
“所以,从哪里开始的?”
“从他问你喜欢日足哪里,你说日足年纪大那里。”
“那不是几乎全听到了?”你皱起眉头:“你们忍者真的很侵犯别人隐私诶!仗着我察觉不到你们藏在哪里!”
“你是在忍者堆里长大的,难道还没有习惯?”大蛇丸道:“我无意管教你什么,不过你对待男性,是不是有点太随意了?”
“怎么?”
“你明明不喜欢绳树,为什么还要让他躺在你身边?”
“可以缓和气氛?”
“你知不知道绳树现在的力量有多强?”大蛇丸望着你:“在战场上,他能轻而易举的在一瞬间杀死五个以上如你这样的普通人,这还是我的保守估计。如果他情绪失控攻击你,你根本就反抗不了,也不可能逃跑。”
“……”
“不要和一个可以轻易伤害你的人靠这么近。不管你们认识多久,不管你多信任他。尤其是你明知道他情绪可能会有所波动的情况下,更应该保持距离。万一他失控了怎么办?”
“可是,绳树又不是现在才能杀了我。”你说,“从我们认识一开始,我认识的哪个人不能一瞬间扭断我的脖子?因为每个人都比我强,所以我就得小心翼翼,关注每个人的情绪,看他们的脸色过日子?”
“我只是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你这么劝告我的时候,也会去劝告绳树管理好自己的情绪,告诉他,情绪激动的时候、感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要他离我远一点吗?”你道:“我和绳树共处一室的时候,他要是想伤害我,是我保持距离就能保护好自己的吗?只要他想伤害我,哪怕我关紧门窗把他拒之门外也不安全吧?”
“我没有指责你什么。”
“你本来就不该指责我。本来就容易受到伤害的‘弱者’,还要被教训应该更小心翼翼的活着,好给‘强者’让出更大的空间?去把铁链锁住那些强者,让他们再怎么情绪失控也不敢伤人不是更好?”
“看来我担心你,倒是惹你生气了。”
“……抱歉,我不是针对你。”你也知道大蛇丸的好心,但脸色仍然有些不虞,“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约定俗成的一味去约束‘弱者’,就是欺软怕硬而已。到时候‘弱者’明明只是正常的生活,出了事,大家都不去管伤人者如何恶劣,反倒只会苛责是‘弱者’没有保护好自己,没有做好防护措施,好像被伤害不是伤人者的问题,反而是ta自己的错了。”
“听起来像是你曾经经历过。”
你没回答:“大蛇丸,你能不能也帮我去救日足?”
他斜了你一眼:“小孩的事情,我不参与。”
“那我要是失败了被日向家逮住,你不也还得来捞我?”
“叫旗木朔茂去。”
“那你也是我的未婚夫,到时候你多丢人啊。”
“那你就别给我丢人。”
他在要你别去。
你不听:“好吧,我尽量不被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