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奇道:“为什么?”
“因为在夕姐完全回忆起来之前,不能算是你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同意和我亲密接触。因此这样的许可是不能被承认的。”
“诶……这么麻烦吗?”
“嗯……虽然,如果夕姐半夜要我离开的话,我当然也会离开,但那样对我就太残忍了。”
“可是你又会不开心。”
“那是当然的了,因为夕姐是我心爱的妻子呀。”水门苦笑着望着你,“我也想过,如果请你睡觉前给我一个晚安的拥抱会不会好一点?可是,被夕姐抱过又要放开的话,总感觉会更加痛苦。 ”
你苦恼的看着他:“那怎么办呢?你就不能不要管那些乱七八糟的,我都说你可以跟我一起睡了。”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自认为,我并没有拿出决定性的证据,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我不想以后也有人这样利用你的信任。”
“你真是个固执的人啊。”
水门笑了笑,“因为我不想夕姐受到伤害。”
但那天晚上,你半夜起床上厕所时,路过睡在沙发上的水门,突然意识到——
水门白天的话,是不是在诱导你呢?
他无法主动对你做什么,但他又因此那么痛苦的话,是不是只能由你主动做些什么?
如果不是他主动索要,而是被动接受的话,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他是想让你对他做点什么吗?
你轻手轻脚的绕到沙发前侧,金发少年侧躺在沙发上,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的睡脸显得恬静而又秀丽。
你轻轻吻了吻他的脸,摸了摸他的头发。
在你低头亲吻他的时候,少年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好几下。
……
与此同时。
第七班已经抵达波之国,甚至已经和再不斩打过了照面。
一个c级任务,对刚毕业的下忍来说是难得的高级任务,但对卡卡西来说,实在不算棘手。
他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逼到这个份上。
鸣人和佐助被白封锁在冰遁里,生死未卜,而自己和小樱,要保护达兹纳,又要击退再不斩。
果然是之前从没有当过带队上忍,又和第七班的磨合还不够,所以经验默契都不足吗?
但是……没关系,卡卡西心想,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同伴死在这里,为此,就算他与再不斩同归于尽也无所谓。
然而就在雾气浓郁到视线之内什么都看不清的时候,卡卡西猛的惊觉——再不斩的第一目标并非自己,而是达兹纳!
就在他身形急转,就要赶去保护任务目标和守在那边的小樱时,一柄闪烁着白光的短剑,稳稳地挡住了再不斩的斩首大刀。
“可恶啊!”浓雾中,有一个清亮的声音在抱怨,“我们到底掉到哪里来了!?这里什么都看不清!”
“卡卡西,冷静。”
卡卡西冲到近前,看清了那持剑之人——
对方开口时,卡卡西下意识还以为父亲是在呼唤自己。
然而并非如此。
因为他很快看见,那青年的身旁,还有一个少年,只是刚刚被浓雾掩埋,现在才现出身形。
旗木朔茂对少年卡卡西道:“注意看,交战的两边,一方戴着木叶护额,另一方是……”
“啊,看见了。”少年卡卡西的看着再不斩侧戴在头上的护额,不爽道:“是雾隐的护额。”
就和他戴在额头上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