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刘海中面如死灰,冷汗浸透了后背。
阎埠贵扶眼镜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贾东旭僵在原地,脸色惨白,易中海最后那句“走着瞧”在他耳边回响,让他遍体生寒。
等易中海回到轧钢厂,自己的日子怕是更加难过了。
围观的邻居们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有敬畏,有同情,也有深深的忌惮。
然而,这时。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进院里,看到众人都在却静悄悄的,随即停下脚步。
啥情况?
玩一二三木头人?
刘海中看到何雨柱,眼神一亮,下班后他得知何雨柱要加班做小灶,因此没有找他询问如何升官的问题。
此刻,他已经明白,院里的管事大爷就是一个屁,说好听叫他一句一大爷,却一点权利也没有。
“何副主任你回来了?”
刘海中连忙上前乐呵的打招呼,何雨柱淡淡的把自行车停下,刘海中还真是会来事儿,便询问道:“易中海回来没有?”
嗯??
刘海中疑惑,但还是说道:“回来了,刚又屋去了,何副主任这是有事找他?”
看看?
这就是狗腿子的模样。
何雨柱鄙夷的扫了一眼刘海中,但还是很给面子的说道:“我找他有件大事要办,一大爷,你一会儿可要给我做个见证。”
见证?
怕不是找易中海麻烦吧!
一想到易中海屡次在何雨柱手中吃瘪,他心里莫名的兴奋了。
老易呀老易,你刚才不是很神气么,现在你的活阎王来啦,桀桀。
“没问题,我和老阎一起给你做见证,是吧老阎。”
阎埠贵讪讪一笑,他能不同意吗?但一想到何雨柱现在是轧钢厂食堂副主任,自己以后可能要求到他,还是应了下来。
“柱……何副主任,我也没问题。”
何雨柱收回严肃的目光,这才满意一笑,“那行,你吗在这儿等哈。”
说罢,抬脚就往易中海家去。
许大茂眼神闪了闪,似乎有好戏看了,现在的何雨柱可不是之前的傻柱,作为死对头,何雨柱的改变,他最清楚。
砰——!
何雨柱一脚踢开易中海家的大门,大喝一声:“易老狗给我滚出来,欠了我何家十年的债,今天我要当着全院老少爷们的面,算!清!楚!”
十年的债?
什么债?
易中海欠了何雨柱钱?
院里众人疑惑、不解,难道这就是最近何雨柱与易中海不和的原因?
易中海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恐惧感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十年血债?
难道……难道是那件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做得天衣无缝!何雨柱不可能知道!
对了,是他,幕后之人。
肏!
狗娘养的的,抢了我的钱,毁了我的名声,间接废了我,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如今既然已经知道,那就坦白吧,反正自己急着回院里也是抱着坦白的心思。
易中海试图维持威严,解释道:“柱子,你听我说,我没有,我只是为你们兄妹保管。”
“保管?”何雨柱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易中海,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他妈是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