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临时工、学徒工都行,给他个吃饭的门路,咱们这么多年老邻居了,你又是和解成一起长大的兄弟,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虚度光阴吧?”
何雨柱听完,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阎埠贵,是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打秋风打到自己头上。
“阎老师,你这算盘打得,我在屋里都听见响了。”
阎埠贵老脸一红,强笑道:“柱子,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就是…”
何雨柱直接打断他道:“轧钢厂招工,有厂里的规矩和流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靠着谁的面子就能随便塞进去的。
阎解成真的有本事,等招工的时候,我不介意通知他去报名考试。”
“柱子你能不能通融通融?”
“通融?”
何雨柱嗤笑一声,“阎老师,轧钢厂是万人大厂,不是收容所,厂里每一个岗位,都关系到生产任务和国家建设。
你想让我给他走后门,这要是他出了差错,谁负责?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再说了,你不知道外面一个工作指标多少钱吗?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就想要工作,脸呢?”
阎埠贵被怼得哑口无言,额头上开始冒汗,他没想到何雨柱这么不给面子,话说得直白难听。
“柱子,话不能这么说啊,咱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远亲不如近邻啊。
这点小忙对你来说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
你当了领导,可不能忘了咱们这些老邻居啊!做人不能太自私…解成进厂后,你身边不就多了一个亲信?一举两得多好。”
“我自私?”
这是学易中海想道德绑架吗?
何雨柱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阎埠贵,我喊你一声阎老师是给你脸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帮你?我凭什么帮你?凭你天天琢磨着怎么占公家便宜、怎么抠搜别人?
安排工作?你怎么不让我直接把食堂主任让给你儿子当呢?
什么档次?
也配让我何雨柱去欠人情、担风险给他安排工作?
阎解成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他没饭吃,是你这当爹的没本事,关我屁事。”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指着何雨柱:“你…你…何雨柱,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就这么说话,怎么着?”
何雨柱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逼得阎埠贵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阎埠贵,我告诉你,以前我看在邻居份上,不跟你一般见识,给你几分面子。
但从今往后,你们老阎家那些破事儿,少来烦我,想占便宜?找别人去,我何雨柱,不伺候。”
“你…你……”
阎埠贵气得嘴唇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了,“好啊,何雨柱,你…你当了官就了不起了?六亲不认,你会遭报应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眼神睥睨,“就算有报应,也是先报应在你这种整天算计别人、连儿子前程都想空手套白狼的人身上,滚。
还六亲不认,我老何家可没有姓阎的亲戚,要不你下去问问我爷爷奶奶?”
阎埠贵被吼得一个激灵,心里龌龊被说出来,他也没脸在待不下去,狼狈地转身就走,连头都不敢回。
生怕何雨柱在语出惊人,引来院里人的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