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翼宸。”
“卓翼宸是能不能用云光剑?”
“能!”
“天都城的卓家人死绝,你觉得谁是凶手?”
“统领。”甄枚震惊的看着他。
“就和昨天背的黑锅一样,我就是凶手,暗地里的人不是打云光剑的主意,而是为了对付我或者说......要挟我。”温宗瑜踱步冷笑。
“你继续说。”
“今天忽然出现的人,难道是守护大妖?自从文潇回家以来守护大妖就一直没有出现,一直到今天。”
“你怎么知道守护大妖一直没有出现呢?”
“这?”
“朱厌和离仑之前是和谁一起出现首次出现在众人眼中的?”
“龚凌?难道龚凌就是守护大妖?”甄枚灵光一现。
“对了。龚凌出现的时候,守护大妖就没有出现,龚凌一死,守护大妖就现身了。为了脱身,他们居然玩假死这一套。将我们耍的团团转。难怪您之前要试探这个龚凌,可他没有中毒,对了,这个守护大妖能解毒,是她的妖力。这就能说的通了。”
“联合云光剑呢?”
“这......龚凌,守护大妖,云光剑,属下愚钝。”甄枚低头,他是真的联想不到一起去。
“你确实愚钝,为何不反过来想想?”
“为何一定是先死人才和我们不死不休,而不是为了达到不死不休的目的杀一人?”
“为何要和我们闹的这么僵?”甄枚苦恼:“说不通啊?”
“自保。”温宗瑜淡淡的说。
“缉妖司与崇武营,崇武营有陛下撑腰,缉妖司有累年功绩,两者之间有着微妙平衡,一旦打破,缉妖司出事,我恐怕人头不保。”
“卓翼轩是故意的,他故意弄成这样的情况,只要他们出事,第一个首当其冲的人就是我,你觉得还有第二个人选吗?”
“我们非但不能对付缉妖司,反而要帮他躲避明枪暗箭。所以卓翼宸一定要带走云光剑,这才是卓翼轩真正的目的。”
“今天此事不能上奏,反而要压下来,不然崇武营比不上缉妖司的帽子就一直摘不下。难道你要和陛下说,自己被缉妖司的人给耍的团团转吗?”
甄枚羞愧的低头。
“青天白日的追杀,这口黑锅是故意甩给我的,我为什么要背,背了,我就还是一个懂事的鹰犬,不背,难道让陛下去处理自己的子侄吗?不懂事的狗,要来何用?”
“他们知道了?!”甄枚抬头,原来如此。
“不然为何要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玩消失。”
“所以,朱厌,离仑,卓翼宸,卓翼轩,文潇,守护大妖,龚凌,他们就是一伙儿的。”甄枚这个气呀,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卓翼轩他一直在误导我!!”
“他可有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没有。”甄枚一顿,嗫嚅道。
“这就是他高明的地方了,他一句多话都不说,你就是告状都告不赢。”
辑妖司,卓家,范家,这三方最后可真是撇的干干净净。唯有崇武营,不仅得罪了所有人,还不得不暗中保护卓家,这把输的彻底,不服不行。
温宗瑜踱步来到棋盘前,拈一颗棋子,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表面已经要做到不死不休了,又何必客气呢?何不再加一把火?”言罢,温宗瑜手中的棋子一松,落在茶杯里,溅出一点水花。
来而不往,非礼也。
教训吗,也不是不能给,卓翼轩是个小狐狸,不代表他老子也是。
“找一个机会,回个礼,表达下崇武营的‘诚意’吧。”说完温宗瑜盖上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