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无奈仰天长叹,光一个慕苏酥知道就够呛,现在还要加上一个慕雨墨,一时失足成千古恨,他以后再对大家长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清白了。
万一露馅儿,他得提前给自己准备好棺材。
苏昌河带着慕苏酥,谢不信以及几个信的过的苏家人,一路火速前往提魂殿。途中,苏昌河没忍住对着慕苏酥问道:“你是个什么品种的乌鸦嘴,有剑仙前来问剑都能被你猜到?”
慕苏酥一个大白眼:“不都说是猜了,那自然怎么大胆怎么猜,谁知道一个剑仙,这般的人物,居然会如此不要脸。他会真的来。”
马车车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苏喆赶着的马车紧急一拉缰绳,在触及到陷阱之前,急急停下,他目光越过前方不远处的一群人,落在了路口正中央。那里站着一群姿态各异的人,有的双手抱胸,有的斜站的歪歪斜斜,还有的则站得笔直,一脸严肃。
在这群人当中,苏喆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天官、地官、水官这三位提魂殿中的重要人物赫然在列,他们身旁还站着谢三爷、慕子蛰和慕白。暗河三家中,来了两家,唯独不见苏家的身影。
他抬起斗笠,吧嗒吧嗒地吸了两口烟,然后缓缓吐出一团烟雾,烟雾在他面前弥漫开来,遮住了他的部分面容。
“我说,你们是仄么走到呀起的?”苏喆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银来的仄么齐,难不成系要来撒他的?”他指了指坐在马车里的人,嘴角微微上扬。
慕子蛰微微一笑,回答道:“那倒不是。”他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天官往前踏了一步,黑色长袍上的鎏金纹路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苏喆,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苏喆皱起眉头,追问道:“辣你们仄系要干什么?”
慕子蛰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盯着苏喆说道:“是杀你们。”
苏喆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胆子母小啊,不过我看你们还系打个商量。放我们二人过去如何?以后我们都母在暗河了,你们想仄么搞就仄么搞嘛,何必把小命丢在这种母知得的地方?”
马车后方,缓缓围上了十几人,都是不满谢七刀和慕雨墨作为家主的谢家人和慕家人。
苏喆无奈的叹气:“我们都系要隐退江湖的银了,撒我们做什么?”苏喆手往后,慢慢握住禅杖。
“苏喆,您和慕名策还是死了比较安稳。”地官,浑身都隐藏在黑袍之下,他开口说道:“大家长这么能搞事,就少不了你们在后面推波助澜。”
“就母能系大家长自己的想法?” 苏喆冷笑一声,禅杖在掌心转了半圈,杖头的金环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你们杀进三家之时,大家长被你们药晕了,直接睡了三天吧!这也和她有关?”慕子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眼神落在后面缓缓跟上来的身影之上。他在天下第一庄的眼线不少,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
他更清楚的是,虽然大家长为此事震怒,但最终也只是轻描淡写地揭过,并未大动干戈。由此可见,大家长不过是慕名策手中的傀儡。
“不过是慕名策这个老东西,利用大家长排除异己,苏喆,二十几年前,你爱上了一个暗河之外的女人。被人所阻,所以,你借大家长的口,要废除暗河不与外界通婚的铁律。慕名策,你早就想改变暗河,可惜权力不足,即便镇压三家数十年,也无力实现。大家长不过就是实现你计划的一枚棋子而已。”
“若大家长真是棋子,我们又何必退隐江湖?”苏喆声音骤然低沉,手中禅杖重重砸向地面,震得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