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正被舞螟的小蛮腰吸引了注意力,一个没看住,她又喝了酒。等等,这都第三杯了。
舞螟酒气上头,她摇晃站起来,百里东君小心伸手,怕她不稳。
她一下子扑到百里东君的怀里,用力的抱着他,脑袋埋在他的脖颈边蹭蹭。
百里东君张开双臂,得意的将怀里的人抱个满怀。
“东君,东君,东君......”她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醉意和哽咽,“你怎么能这么好呢?”舞螟感觉自己都不配得到东君的爱。
他爱她,爱的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他拍着舞螟的脊背,满足的叹息,找到舞螟之后,他的人生才是圆满的,舞螟就是他的一半血肉,是他灵魂的另一半。舍弃舞螟就是舍弃他的一半,他还能活吗?
舞螟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对他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区区虚名,那是什么东西,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人,他想她,很想她,疯狂的想她。
他再也不折腾了,舞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脊背都能摸出骨头了。
舞螟醉了,三杯烈酒下去,直接醉倒在他的怀里。
他抱起舞螟,发现她轻了不止一点,掉下去的肉也不知道要用多久才能养回来。
舞螟眼角噙着眼泪,抱着百里东君的脖子。她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一时想不起来,算了。
等百里东君将人抱着醉死的人到了望月阁的二楼,一进门,他眼前一亮,忍不住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谢不信和苏暮雨都注意到百里东君上了二楼,两人目光交汇,谢不信压低声音问道:“要阻止吗?”
苏暮雨面无表情地反问:“怎么阻止?”
沉默片刻后,谢不信沉重地叹了口气:“庄主完蛋了。”
苏暮雨默默转开视线,抬手做了个手势,示意周围的暗卫都远离望月阁。免得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百里东君忍不住咋舌,哇偶,黄金鸟笼,目光在房间中央那精致的笼子和怀中人之间来回游移,又看看怀中的醉美人,真是令人欣喜若狂,没想着杀了他再吃掉了,有进步。
鸟笼已经打造好了,不使用一下很可惜。
笼内铺着柔软的锦缎,甚至摆放了小巧的酒壶和酒杯,还有解闷的话本子。
想法很好,但是他不需要。
他动作轻柔地将舞螟放进笼中,舞螟一下就陷进锦缎中去了,自己则躺在一边,懒洋洋地撑着头看着舞螟的醉颜,他手中把玩着舞螟的手指,时不时轻轻摩挲。
“舞螟啊舞螟,”百里东君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几分危险的愉悦,“等你醒来,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用鸟笼来囚禁他,怎么想的?他试了试鸟笼的硬度,这东西......花了不少心思,他要是愿意和舞螟扯破脸,还是能逃出去的。
他手指从舞螟坨红的脸蛋上划过,真是,让他怎么办呢,让人又爱又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