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螟肯定是报复他晚上乱折腾了,就是想往死里揍他。
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他都有点腿软。
如此反复半个月,百里东君走路都开始打飘。他想求饶了,他怕自己没死在别人手上,就先挂在舞螟的手里了。
晨光还未穿透云层,百里东君就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激醒,舞螟的指尖正抵在他喉结上。
“第三十七次。”她声音好冷,“若我要杀你,你喉咙已经开洞了。”
百里东君苦笑着醒来,习惯性的扶上舞螟的腰,此刻舞螟跨坐他腰间,单薄寝衣根本遮不住旖旎曲线。
只这一眼,他便有些失神。
“夫人这是要谋杀亲夫...呀……”他话音未落,舞螟突然翻身,揪着他衣领将人甩出床榻。百里东君仓促翻身,后颈却撞上她早就算准的桌角,疼得眼前一黑。
“啊~嘶~”他疼的摸摸后颈,脖子都快断了,舞螟哪来的那么多折腾人的手段,他都快练废了。
“杀手可不会给你机会调情。”舞螟起身,赤足踩住他胸口,足弓绷出凌厉弧度,“今日训练加倍。”
“夫人...”百里东君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手指悄悄攀上她纤细的脚踝,“这大清早的,为夫还没睡醒呢。”
舞螟居高临下垂眸看他,神气的不可一世。晨光透过窗棂,在舞螟身上镀了层金边。她只穿着素白中衣,衣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一截如玉的锁骨。青丝未绾,垂落肩头,衬得那张故作冷艳的脸愈发摄人心魄。
就是这副模样,百里东君暗叹,让他夜夜沉沦。
“看够了吗?”
百里东君一个鹞子翻身跃起,顺手揽住她的腰肢往怀里一带。
舞螟眼中寒芒一闪,肘击直取他肋下。百里东君早有防备,侧身避过的同时,手指在她腰间敏感处轻轻一挠。
“你!”舞螟身子一僵,百里东君立即哭唧唧的求饶,“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这样轮番摧残。好舞螟,给我留条活路吧?!”
百里东君像一条大型犬,将头埋进她的肩窝,闻着她身上的謦香,蹭来蹭去的撒娇,舞螟有点动摇,她真的下手太狠了?
白天和晚上轮番上阵,一天天的,她其实也有点虚。她也不是铁打的,有点遭不住百里东君的索取。
“那……我们休息几天吧?”舞螟迟疑的说道,拍拍东君的后背,这几天,东君也确实挺配合的,要不暂停一下?
她也想缓缓。
百里东君哭丧脸立即一收,厚脸皮说道:“白天的可以放一放,我晚上还是可以继续的。”
舞螟眯起眼睛,危险的光芒在眸中闪烁。晚上都能有精力,那白天的就更不能放了,哪有光吃肉不挨打的?他缓过来了,自己不就遭殃了?
百里东君好不容易求来的喘息时间就被自己作没了。
吃肉和休息之间,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