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妹子?”老痒顿感疑惑。
“前段时间认的。”无邪声音很小,还不忘偷偷瞄一眼温云曦那里,见她没什么反应,松了一口气。
可别让这祖宗听见了。
老痒眯着眼打量过去,温云曦正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见他看过来还冲他挥了挥手,嘴角还沾着点油。
王盟则在低头系鞋带,背包鼓鼓囊囊的,一看就装了不少吃的。
他一脸怀疑,皱着眉:“这……”
看着不像厉害的角色啊。
“哎呀,别这这那那的了,”无邪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是信得过的人,多个人多个照应。”
“你还信不过我吗?”
事到如今,老痒也不好再推辞,只能点点头:“行吧,上车。”
四人挤上越野车,老痒开车,无邪坐副驾,温云曦和王盟在后座。
车子发动,慢慢驶离市区,朝着远处连绵的秦岭山脉开去。
窗外的风景渐渐从高楼变成田野,再到起伏的丘陵,空气里的味道也从烟火气变成了草木的清香。
王盟在后座摆弄着相机,翻看着昨天拍的照片,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惊叹。
温云曦则望着窗外掠过的树影,手指轻轻敲着膝盖,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邪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又转向前方,老痒正专注地开车,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可无邪总觉得,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紧。
秦岭的轮廓在远处越来越清晰,像一头沉睡的巨兽,藏着无数秘密。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蜿蜒前行,路越来越窄,两边的山壁也越来越陡峭。
老痒突然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老无,跟你说,上次我来蛇头山,那才叫惊险……”
他开始讲起上次的经历,说山里有多深的雾,脚下的路有多滑,还说他当时差点掉进一个隐蔽的天坑,幸亏抓住了旁边的灌木。
“最邪乎的是,我夜里听见山里有铃铛响,忽远忽近的,吓得我一晚上没敢合眼。”
无邪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时不时插问两句,王盟也是听得入迷,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探,差点撞到前排座椅,连车子的颠簸都顾不上了。
山路越来越曲折,越野车像个醉汉似的左摇右晃,轮胎碾过碎石路,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无邪和王盟被颠得脸色发白,王盟甚至下意识地抓住了头顶的扶手,眉头皱成了一团。
温云曦倒没什么反应,靠在椅背上,手抱在胸前,闭目养神,仿佛车子的颠簸和老痒的讲述都与她无关,只有偶尔随着车身晃动的发丝,证明她不是睡着了。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从前方的山林里传来,震得车窗玻璃嗡嗡作响,连车子都仿佛被震得跳了一下。
无邪被吓得一个激灵,猛地坐直了身子:“什么情况?!”
温云曦也睁开了眼。
她看到前面爆炸的地方,站着装备齐全的一群人,一看就准备的很充分,还带有众生平等武器,大事不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