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锁链,锁链竟发出冰裂般的声响,需以青玄破寒虚,毒医破热实。 阿雪立刻指尖凝出紫芒射向
字锁链,两股真气相撞的刹那,石棺剧烈晃动,底部的阴阳鱼图亮如白昼。
快!按先贤坐姿! 秦越人跃上石棺,左手按住
链,右手按住
链;阿雪同时按住
实
二链,紫金色真气在四人指尖交汇,竟凝成破镜碎片的形状。石棺缓缓下降,露出底部的玉匣与一具盘膝而坐的骸骨 —— 骸骨胸前挂着枚曼陀罗吊坠,纹路与阿雪颈间的分毫不差。
这是... 祖母的吊坠... 阿雪颤抖着摘下吊坠,突然发现骸骨手腕上戴着对青铜镯,分别刻着
死 二字。她刚触到 生
字镯,秦越人怀中的羊皮地图突然发烫,图中的曼陀罗花竟与镯子发出共鸣。
玉匣内的典籍已残破不堪,封面风化得只剩几片碎皮,内页却用朱砂与毒血绘制着破镜分布图。秦越人翻开第一页就倒吸凉气:七块碎片分别对应人体七大脉轮,而中央碎片的位置,赫然在心脏正上方的 膻中穴!
越人快看! 阿雪指着典籍最后一页,那里用血泪写着:破镜重圆之日,便是诅咒终结之时,然需以... 字迹戛然而止,最后一字被大片血渍覆盖,仿佛书写者突然遭逢横祸。
就在此时,墓室顶部突然传来冰裂声。数十个黑影破顶而入,为首者挥舞着楚离的面具狂笑:青玄余孽,拿命来! 秦越人瞳孔骤缩 —— 那人腰间挂着三阴堂令牌,正是屠方的师弟 毒无常,他袖口甩出的三阴修罗幡已凝聚成毒雾漩涡。
带典籍走! 秦越人将玉匣塞进阿雪怀中,指间银针布成北斗阵,去镜湖找生镯共鸣点,我断后! 阿雪却突然拽住他手腕,把
字镯套在他手上:还记得壁画吗?青玄毒医,合则生! 她掏出楚离留下的冰火雷,引线已在手中点燃,你用真气引爆,我引开追兵!
不行! 秦越人想夺过炸药包,却见毒无常的幡面已卷来,紫黑毒雾中隐约有楚离的面具在狞笑。阿雪突然踮脚吻上他眉心,温热的唇瓣触到破镜碎片的冰凉:活下去,找到最后一块碎片... 话音未落,她已跃进毒雾,腕间飞针齐发,硬生生在毒雾中炸开条通路。
阿雪 ——! 秦越人嘶吼着催动真气,冰火雷在他掌心爆发出刺目白光。爆炸的气浪将他掀飞出去,迷蒙中他看见阿雪的身影被修罗幡卷住,却仍回头对他笑,唇边溢出的血竟凝成曼陀罗花的形状。
当秦越人从碎石堆中爬出时,冰川已重新封闭墓室入口,只有怀中的典籍与腕上的
字镯还在发烫。他翻开血渍斑斑的最后一页,突然发现血渍之血,祭于镜湖..., 字迹到
字便没了痕迹,仿佛书写者被生生拽走。
远处的镜湖在月光下泛着幽蓝,湖心突然涌起漩涡,与他腕上的铜镯产生强烈共鸣。秦越人握紧玉匣,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知道,阿雪留下的不仅是生的希望,还有个残酷的谜题 —— 破镜的诅咒究竟是什么?初代圣女未写完的血书藏着什么秘密?而镜湖底,又有怎样的玄机在等待他?
寒风卷起他的衣摆,秦越人望向冰川深处,那里似乎传来阿雪银铃般的笑声,又似乎是毒无常阴冷的诅咒。他将
字镯从怀中掏出,双镯相触的刹那,竟在雪地上映出完整的太极图 —— 而太极图的阴阳眼位置,正指向镜湖中央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