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手表。
“做了，这里面的钱是你们的。事成之后，还有一百万现金，足够你们离开这里，换个地方过上好日子。”
“如果你报警，或者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男人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保证，你们会比现在惨一百倍。”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黄建明感到后背一阵发冷。
“我们要……做什么？”他艰难地开口。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另一个很小的纸包，放在门口的鞋柜上。
“黄小姐，想办法把沈雨薇约出来。”他的目光转向黄建明，“然后，找机会把这个东西给她喝了。”
“这是什么？”黄依柔问。
“助兴的东西。”男人说得直白，“药效发作后，她会很顺从。之后该怎么做，我想黄先生经验丰富，不需要我教。”
这话里的暗示，让黄建明呼吸一滞。他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沈雨薇那张艳丽的脸，以及她完美的身材。以前，这种女人他不是没玩过，但都是花钱货色。像沈雨薇这样的千金小姐……
恐惧、贪婪和一种病态的色欲，在他心里交织。
“事成之后，拍下视频，发到指定的邮箱。”男人又放下一张纸条，“钱会立刻到账。从此以后，我们两清，就当从没见过。”说完，两个黑衣男人转身就走。
黄建明看着他们消失在楼梯拐角，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他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
黄依柔走过来，拿起那个小纸包，又看了看那一沓现金。
“哥。”她开口，声音在颤抖，“我们……做吗？”
“她毁了我们的一切。”黄依柔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当初如果不是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受苦？”
“她让我们变成了笑话。我们只是拿回我们应得的。”
“做，为什么不做?”黄建明慢慢地，脸上浮现出一抹淫笑。他想起沈雨薇过去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想起她不屑一顾的眼神。
“沈雨薇……”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我早就想尝尝，沈家的小姐，是什么滋味了。”
半小时后，黄依柔用新办的号码拨通了沈雨薇的电话。她对着镜子，调整了好几次表情和语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委屈和诚恳。
“喂，雨薇吗？是我，依柔。”
电话那头传来沈雨薇不耐烦的声音：“你又找我干什么？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雨薇，你听我解释。”黄依柔急切地说，“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怪你。我现在才想明白，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苏瑶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雨薇，别这么大火气。”黄依柔按照计划好的说辞，语气放得很低，“我知道你现在情况也不好。我有个办法，能让我们都捞一笔，还能顺便毁了苏瑶。”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我们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黄依柔说，“你三叔报复我们家，难道就放过你们家了？”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沈雨薇的痛处。
“出来谈谈吧。”黄依柔乘胜追击，“暮色酒吧，我订了包厢。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你请客？”沈雨薇问。
“当然。”黄依柔笑了，“我请。”
“地址发来。”
挂了电话，黄依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看着一旁正在换衣服的黄建明，他甚至还往头发上喷了点发胶。
“哥，你好像……很兴奋？”
“你懂什么。”黄建明整理着自己的衣领，镜子里的男人眼光闪烁，“这叫享受猎物上钩前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