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默契的围坐一起。
丁程鑫:“你们……我刚想问被你们打断了,你们出现的时候真是刚刚好啊。”
马嘉祺:“没事的,丁哥,你现在也可以说呀,我们一起。”
严浩翔、张真源、刘耀文异口同声的说:“就是呀,丁哥,我们可以一起呀!”
丁程鑫:“小时,我们还可以继续聊嘛?”
时知意:“可以的,丁哥没问题,刚好我也很好奇你想问我什么。”
丁程鑫:“你母亲...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时知意指尖发颤——他竟从那些零碎共感里拼凑出了真相。
贺峻霖:“哎呀,小时姐姐,没事的,你想说就说哦。”
时知意:“没事的,她去世五年了。”
宋亚轩笑着开口道:“小时姐,别担心爱你的人会变成星星守护你的。”
时知意看着他的笑容感觉心情也好了很多,没有那么沉重。
这句话出口时,北斗七星正好从云层后显现。
贺峻霖道:“是啊,小时姐,抬头看星空,有惊喜。”
说完,大家都抬头仰望天空,她讲述那个教她认星图的雨夜,讲述医院消毒水味道如何淹没星光,最后轻声说:“所以现在每次通过共感看到你们的记忆,都觉得...像是星星在继续照亮我。”
丁程鑫忽然起身翻找储物柜,抱来满是灰尘的天文望远镜:“刘耀文买来追星的,现在正好...”他组装镜筒的手在抖,“正好可以用来追真正的星星。”
当木星条纹出现在视野里时,另外六个少年抱着毯子和热可可围坐过来,严浩翔手里还拿着她童年照片的素描——那是刚从共感里捕捉的画面。
“要不要...”马嘉祺将热可可递给她,“要不要看看我们记忆里的星空?”
自那夜起,某种坚冰开始消融。宋亚轩会把未发布的新歌deo通过共感同步给她,张真源练琴时总穿插她喜欢的《月光奏鸣曲》。直到某个周末的深夜,七个人轮流将记忆碎片铺陈在她意识中——马嘉祺七岁时空荡的舞蹈室,镜子映出磕破的膝盖;
严浩翔初到重庆时蹲在天台写的谱子,音符里还带着潮湿的乡愁;
贺峻霖童年夏夜的屋顶,银河像打翻的碎钻洒满天幕...
时知意蜷在沙发毯里,任由七段人生在神经末梢奔涌成河。当最后一段记忆消散时,她发现膝盖上多了条毛毯,七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像星群。
时知意忽然明白——原来最深的亲密,是连孤独都能被接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