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的小金鱼?”
“跳到你的网里来?”
墙壁那边,宵宫把林风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混蛋在说什么!
“呀——!”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又羞又气的尖叫,从隔壁传来。
紧接着,是枕头被当成沙袋,一通乱捶的“砰砰”声。
“笨蛋!大笨蛋!你才是金鱼!你全家都是金鱼!”
少女气急败坏的、含糊不清的嘟囔声,穿过薄薄的墙壁,清晰地传入林风耳中。
林风枕着手臂,听着隔壁那可爱的动静,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任由那带着少女独有香气的、微热的空气,伴着他进入梦乡。
这一夜,有人在甜蜜的期盼中辗转反侧,有人在羞愤的捶枕头中迷迷糊糊睡去。
……
第二天一大早。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阁楼的天窗,照在林风脸上时,他就被楼下传来的、充满活力的吆喝声吵醒了。
“开店啦开店啦!长野原烟花,稻妻第一!品质保证,童叟无欺!”
是宵宫。
林风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换好衣服走下阁楼,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已经换上了一身工作服的元气少女。
今天的宵宫,和昨天又完全不同。
她脱下了那身略显繁复的浴衣,换上了一套更方便活动的、紧身的无袖短褂和短裤。
上身紧紧的白色布料,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惊心动魄的曲线。
单薄的衣衫根本遮不住那对饱满玉兔的傲人轮廓,随着她的动作,在身前划出让人目眩神迷的弧度。
她的手臂和双腿,都用白色的绷带紧紧缠绕着,露出了大片健康而充满弹性的小麦色肌肤,充满了野性的美感。
此刻,她正扎着马步,双手握着一个巨大的木槌,一下一下地,奋力捣着石臼里的火药原料。
“嘿咻!嘿咻!”
她喊着口号,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夏日的清晨,工坊里已经开始变得闷热起来。
看到林风下来,宵宫立刻停下了手里的活,用那双亮晶晶的、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期待和得意。
“醒啦?睡得怎么样,我的新学徒?”
“还不错。”林风笑了笑,走到她身边,“需要我做什么,老板?”
“嗯……”宵宫煞有介事地摸着下巴,像个真正的小老板一样打量着他,“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样子,捣火药这种粗活,你干不了。”
她说着,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张大桌子。
“你去那边,帮忙捆扎引信吧!那个简单!”
“好。”
林风从善如流,走到了桌子旁。
所谓的捆扎引信,就是将细细的引线,按照不同的长度,缠绕在小小的纸筒上,这是制作烟花最基础,也最需要耐心的工序。
林风拿起工具,开始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夏日的工坊,越来越闷热。
汗水,像是不要钱一样,从两人的身体里渗出。
宵宫那身紧身的短褂,很快就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了她光洁的后背上,勾勒出一条无比美好的背部曲线。
她俯身去拿工具的时候,那惊人的弧度更是被拉伸到了极致。晶莹的汗珠,顺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滑下,最后,消失在那片深邃的、引人遐想的衣领深处。
林风的眼神,“不经意”地瞟了过去。
嗯,风景不错。
而宵宫,似乎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是何等的诱惑。
她全神贯注地捣着火药,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兔,随着她用力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充满了惊人的动感与活力。
“喂!林风!递一下那个三号漏斗给我!”宵宫头也不回地喊道。
“来了。”
林风拿起一个铜制的小漏斗,递了过去。
就在宵宫伸手来接的时候,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轻轻地擦过了她那汗湿的小臂。
滑腻,温热。
两人的身体,都是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