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里急的头皮发麻,不停的抓着越掉越多的头发。
店里来了两个客人,周里立马收起思绪。
“小丽,来客了。”
他向着后厨喊道。
在后厨刷手机的一个年轻女孩跑了出来。
带刚进来的一对男女入座后把菜单递给了他们。
点好菜,把顾客要吃的烤串拿给正在整理炭火的周里后,小丽又坐一边玩起了手机。
周里的烧烤店原本有三名员工,生意越来越差周里干脆辞退了厨师和阿姨。
小丽是附近大学城的一个成人中专毕业生,算不上特别好看但也算是模样清秀。
留着她一来是店里需要个打下手的,二来则是人工成本低。
因为成绩不好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加上家就住在烧烤店附近,她的爸妈也就放心她在这个小店里混混日子。
周里烤完客人点的烧烤之后又回到了吧台,闲的无聊打量起这两个客人。
男的三四十岁,文质彬彬一看就是上班的白领。
女的年轻很多,长相颇为漂亮,妆有些厚但底子不错,短裙下丝袜包裹着浑圆饱满的大长腿,应该是附近夜店上班的陪酒妹。
眼馋。
烧烤店附近有几个规模不小的夜场,接待过不少年轻女孩陪着大叔出来夜宵喝酒的客人。
“里仔!”
还没打量几眼,门口走来三个男子,其中一个微胖的年轻男子还没进门,就跟周里打起了招呼。
胡浪,和周里是高中同学,两人一起到杭城打拼,现在混的比周里稍微好点。
他在附近的商k做少爷领班,经常带场子里的男男女女来照顾周里的生意。
跟胡浪闲聊了几句,周里又跑到后厨开始给他们烤串去了。
周里烤着烧烤又想着一身的负债,眉头紧皱。
这时,前厅传来一阵争吵声。
之前那俩男女不知什么原因吵了起来。
“哗啦啦。”
女孩把餐具砸到地上,气冲冲的走出了烧烤店。
看着满地碎裂的餐具周里一阵肉痛,这些可要花好几十块钱才能买到,而他们这桌烧烤一共都赚不到这几十块。
幸好那名男子脾气不错,转过身来给周里赔不是,把饭钱和损坏的餐具钱一起给了周里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数了数多出来的60块餐具钱,周里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让小丽打扫卫生,周里又回到后厨忙活起来。
后面陆陆续续又来了三桌客人。
送走了最后一桌胡浪他们。
周里数着今天赚到的八百多块钱,只够房租和小丽的工资。
“哎。”
周里叹了口气。
锁上店门向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周里住的是一个刚建好的联排屋小区,小区里大多住的都是年轻人,房租普遍偏高。
但他住的小单间因为在顶楼且特别狭小,房租要便宜许多。
排屋都是五层楼高且没有安装电梯。
周里来到三楼拐角的时候被一道黑影吓了一跳。
感应灯亮起,周里才看见黑影是一个女孩蹲坐在那里。
这个女孩周里上下楼时见过几次,好像是403的一名租客。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应该是喝醉了。
之前两人在楼梯间碰面还互相打过招呼,好像是一名公司文员,长的非常漂亮。
周里偷偷给她颜值打过九分,比今晚那个夜场妹子颜值高了两个档次。
周里上前拍了拍女生却没有一点回应,嘴里嘀咕嘀咕着不知所以的醉话。
周里开烧烤店也见过不少喝醉的人,知道这女生是叫不醒了。
之前女生还去店里打包过一次烧烤,也算是照顾过生意。
周里本打算侧身走过去。
但一想,凌晨两点,楼梯间这么寒冷,加上以前聊天得知女生是一个人独居,周里有些犹豫。
要不要送她回去?
女生穿的是一身白色蓝边的长裙,身上没有口袋。
那钥匙只能是在腰上的挎包里了。周里在她包里掏了掏。
“找到钥匙就把你扛进屋,找不到我就没办法咯。”
摸索一下,果然在包里找到一把房门钥匙。
翻出钥匙来试了试403的门锁,房门应声打开了。
房间比周里租的要大不少,一卧一厨一卫还有个小阳台很适合独居的居住。
房间内布置的很温馨,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闻着让人很舒服。
周里放下钥匙回到楼梯间,他一把抱起蹲坐在地上的女生。
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体重百来斤的女生,喝醉酒后想要将她抱起还是有点难度,加上她不停的翻动硬是让一米八的周里差点一个趔趄。
呼哧呼哧抱着女生爬上四楼,周里正要把女生抱进房间,大门突然向外滑动了一小截。
女生这时也动了一下,连衣裙的领口挂在了门把手上,周里抱着女孩朝着房间里扑倒在地上。
撕拉一声,女生的裙子从领口撕裂到了腰部。
周里担心女孩摔伤,情急之下自己先仰面倒底。
“唔。”
女孩重重的压在周里身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来。
周里伸手推了推,这才注意到女孩的长裙已经被撕开。
一股荷尔蒙的悸动瞬间让周里呼吸粗重起来。
“好大的梨。”
想到这还是在大门口,周里强撑着一口气再次把女生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白皙的皮肤,一张精致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梁和两侧因为醉酒而散发出的红晕。
很像自己看过的某段电影情节。
周里有些吃不消这香艳的场景,赶忙冲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犯罪,不能犯罪。”
周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强迫自己要冷静。
“水,我要喝水。”
卧室里传来女生的吟咛。
强压住自己的火气,周里回到卧室。
一眼看见一个矿泉水纸箱,里面还有几瓶矿泉水。
周里打开一瓶,托起女生的脑袋把水凑到她嘴边。
山峰仿佛遭遇了一场小型地震,微微伏荡。
放下水瓶周里准备起身离开。
突然一对玉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红唇贴住了周里发干的嘴。
周里再也忍不住了,像是一个久旱的沙漠旅人突然找到了一汪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