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过窗户,看着那层爬上枯井边缘的白霜,心里一阵发寒。
这天气,就像被按下了速冻键,冷得让人怀疑人生。
可灶台上的火却像个叛逆少年,根本不听这寒冷的使唤,依旧自顾自地烧着。
接下来的七天,那场面,简直绝了。
每天早上五点,不用闹钟,灶火准时“起床打卡”,自动点燃。
墙角那堆柴火,就像有了生命似的,晚上睡一觉,第二天就整整齐齐地码好了,跟军训时的队列一样。
这事儿可把大家吓得够呛,护工们都不敢往后院走,好像那儿有什么吃人的大怪物。
摇芽这丫头,看着孩子们一个个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终于坐不住了。
她把粉笔一扔,敲了敲黑板,一本正经地说:“以后不能再等爷爷给火,我们要学会自己烧。”这话一出,教室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没人吭声,大家都像被点了穴似的。
小满抱着他那宝贝铁皮青蛙,蹲在门槛上,像个小哲学家似的思考了半天,突然开口:“我知道怎么点——得先敲三下锅底,像心跳那样。”说完,他就麻溜地跑过去,当当当敲了三下。
嘿,你还别说,火星子蹭地一下就冒起来了,像放烟花一样。
其他孩子眼睛都瞪圆了,像看到了外星人,惊讶地看着他。
小满却像个神秘人,不解释,只嘟囔:“爷爷教的,很久以前。”
叠梦师这小机灵鬼,发现孩子们围在灶台边坐着的时候,脑波就跟地下的根系产生了共振,像两个同步的小马达。
她立马组织了每日“静火课”,让每人把手贴在灶壁上,默念一句想说的话。
第一晚,灶膛里的灰烬居然拼出了“谢谢”两个字,像变魔术一样。
到了第三晚,又出现了一朵歪歪扭扭的小花,可爱得像卡通画。
叠梦师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不是什么魔法,是大家把记忆都烧进了土里。
惊云这老伙计,感觉园区的能量结构在悄悄重塑,就像在玩一场神秘的拼图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