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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管道里的逃亡(1 / 2)

监护仪的“滴滴”声刚稳了半分钟,

江月月的感知网突然捕捉到走廊尽头的动静——两个便衣换岗,脚步在拐角处顿了顿,正往护士站的方向挪。

心底的那些纠结(父亲的布包、后妈的嘴脸、煤炭的重量)突然被一股狠劲压成了碎片。

门外,江建国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布包被他抱得更紧了些,粗糙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包角,像在数着里面藏了多少年的愧疚。

而八米外的走廊拐角,传来张浩尖利的骂声,“那娘们肯定醒了!警察都是废物!”他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铁皮,混在护士的脚步声里,扎得人耳朵疼!

江月月一愣:“张浩?这声音太熟悉,难道这狗男人发现自己在这里!”

得快点离开,时间不多了,这些人会影响自己活下去的……可这监控仪该怎么搞定……

她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像揣了团火。下一秒,原本平稳的呼吸骤然收紧,浑身的肌肉像拉满的弓,猛地弹了起来!

“嗤啦——”

输液针被硬生生扯断,留置针的软管在手腕上甩了个弧,带起一小串血珠。

监护仪的贴片被她反手抓掉,电极片离开皮肤的瞬间,仪器发出“吱——”一声刺耳的尖叫,像被踩住尾巴的猫。

这叫声刚冲出病房门缝不到半米,江月月心脏都快蹦到嗓子眼——要是让走廊里换岗的便衣听见,一切都完了!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意念死死锁住那台疯叫的机器,太阳穴突突直跳(刚觉醒的能力用太急,头有点发懵):“收!”

“嗡——”

监护仪凭空消失,那声尖叫像被突然掐断的琴弦,只在病房门口的空气里留下一点余震似的嗡鸣,走廊瞬间又回到死寂。

门外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对方只听到了“半声尖叫”,根本没反应过来是啥,还以为是自己幻听。

但这“半声怪响”太蹊跷了,两个便衣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惕,其中一个咬了咬牙:“不对劲,还是进去看看!”

病房里瞬间死寂,只剩下江月月急促的呼吸。她听到门外的对话,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快的速度还是晚了一步……这王八蛋是属狗的吗?不能等了,得再快一些……”

门被猛地推开,两个守在门口的便衣警察冲进来:“怎么回事?!”

他们看到的是:空病床!乱糟糟的被子!垂落的电线!还有……那台本该尖叫的仪器,连个影子都没了!

“人呢?!机器呢?!”便衣警察A眼睛瞪得溜圆,声音都发颤了,“这……这到底是跑了还是……蒸发了?”

他脑子里第一反应是“搜病床底、拽窗帘”,可“机器凭空消失”的诡异感像块石头压着,手指都有点发僵,愣是顿了半秒,才想起要按对讲机喊人。

便衣警察B反应快,却也被这场面唬得心头一紧,立刻按住对讲机嘶吼:“陈队!陈队!目标不见了!连监护仪都没了!活见鬼了!”

就在两个便衣警察被空床和消失的仪器惊呆的半秒钟里,江月月已经像影子一样闪到病房卫生间门口——拧开门把手、闪身进去、反手锁门,三个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连门板上的灰尘都没来得及晃荡。

“卫生间!她在卫生间!”警察B终于回过神,像阵风似的扑到门边,使劲拧把手却纹丝不动!“开门!里面的人开门!”

他挥起拳头砸门,“砰砰”巨响震得门板嗡嗡发颤,连卫生间里的瓷砖都跟着透着凉意的震动。

外面的走廊彻底炸了锅:老陈的吼声、张浩夫妇尖得像破锣的哭嚎、更多杂乱的脚步声混在一起,隔着门板都能让人头皮发紧。

狭小的卫生间里,江月月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我靠太疯狂了吧!现在怎么搞,这怎么搞……”她脑子转得飞快,手心攥出的汗把衣角都浸湿了。而那扇门还在被“哐哐”砸着,锁芯处已经透出细微的裂纹,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危急关头,江月月眼角余光突然扫到头顶的通风口金属格栅——暗沉沉的格栅积着灰,却像道救命的光。

一个主意瞬间冒出来,她立刻用意念在空间里翻找能制造混乱的东西,念头扫过一堆物资,最终定格在之前商贸城意外收进的红色手提灭火器上!“有了,就是它!”

意念一动,沉甸甸的灭火器“咚”地落在手中,手腕被砸得酸了一下,她却没顾上疼:飞快拔开保险销,对着卫生间门口猛地压下手柄!

“噗嗤——!”

浓密的白色干粉瞬间喷薄而出,像炸开的雾团裹着呛人的味道,眨眼间就灌满了狭小的空间。

江月月被呛得眼睛发涩、眼泪直流,还忍不住咳嗽,却死死攥着灭火器没松手——多喷一秒,就能多争取一秒时间!

门外,正用全身力气撞门的警察B和凑过来帮忙的人,

只听见里面“噗嗤”一声响,

紧接着大量白烟从门缝底下、锁孔里疯狂涌出,带着干粉颗粒直往鼻子里钻!

“咳咳咳!什么情况?!”

“着火了?还是有爆炸?!”

“小心!是干粉!别吸进去!”

门外瞬间乱成一团,警察们被浓烟呛得剧烈咳嗽、眼睛刺痛,本能地往后退,撞门动作彻底停住。

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看到白烟像幽灵似的裹着卫生间门口,白茫茫一片。

江月月没敢多等,一边用胳膊挡着呛人的干粉,一边一脚踩上马桶盖——瓷砖冰凉的触感刚传到脚底,她就借着劲儿猛地往上跳,双手死死扣住通风口格栅的边缘,指节都泛了白。

“开!”她低喝一声,胳膊突然爆发出一股远超平时的力气,配合意念狠狠一拽——“哐当”!

那看着结实的金属格栅竟被硬生生扯了下来,带着灰尘的冷风瞬间灌进来,黑漆漆的通风管道就在眼前,一股陈旧的灰尘味儿直冲鼻腔——这是眼下唯一的活路!

“刚刚就注意到这儿了,果然能行!”她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又惊觉胳膊的酸麻:“我这力气……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