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传来赵淑芬的声音,带着点试探:“江小姐,没事吧?里面有动静……”
“没事!”江月月扬声应着,视线没离开父亲的胳膊——黑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露出底下泛红的新肉,灵泉水却慢慢变浑,最后成了深褐色,像吸饱了毒素。
她赶紧用意识换了桶新的灵泉
当第三桶灵泉水彻底清透时,江建国已经靠在桶里睡着了,呼吸平稳,后颈的墨色褪成了浅灰,胳膊上只剩一道浅疤,指甲也恢复了正常色泽。
江月月松了手,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
她快速用意识收走桶里的污水(直接送回空间的空白区处理),直到灵泉水不再发黑,这才算是松了半口气……
看着老头的脸算是有点人类血色了,后颈的灰斑褪成了淡粉,胳膊上的疤结了层薄痂,呼吸也平稳了,总算稳住了——让他在里面泡着吧!
想到当时自己好像泡了很久才好,不过老头的伤是抓伤,也许没有咬的毒大,这都说不准的
这才起身,活动了一下一夜的疲惫,意念一动,一碗灵泉出现在手中,自己喝了一大碗后,感觉恢复了不少体力,
这才推开洗澡间门时,指尖还沾着灵泉的潮气
赵淑芬抬头,眼里还带着熬夜的红血丝,却没半分倦意——从昨晚江月月锁门救人,她就没合过眼,一直攥着斧头守在门口。
然后她拉开门,赵淑芬立刻围上来,眼睛直往里面瞟——洗澡间里没结冰,反而有点潮乎乎的暖,空气里飘着股清甜味,和上次江月月自救后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江大哥他……”赵淑芬指着里面熟睡的江建国,话都说不利索了。
“没事了。”江月月掩上门,声音带着点脱力的哑,“让他睡会儿。”
她没解释那水是哪来的,也没说洗澡间为什么不冷。
赵淑芬看着江月月发红却异常坚定的脸,突然想起上次自己被老鼠抓伤,江月月给的“碘伏”也带着点暖意——原来那不是错觉。
有些事,知道是“救命的”就够了。
话没说完,外面传来张强“哎哟”一声。
江月月和赵淑芬对视一眼,都没立刻动。赵淑芬先凑到车窗边,手指抹掉玻璃上的霜花,眯眼往外面扫——雪地里只有被车轮碾出的乱痕,昨晚怪物扑腾的地方只剩几摊深色的渍印,被新雪盖了薄薄一层,没见着灰影或蠕动的东西。
“我看看。”江月月也走到副驾窗边,精神力下意识地往外扩散,像一张无形的网铺向四周百米内的雪地。雪堆、枯树后、房车底盘下……都空荡荡的,只有风卷着雪沫子打旋,昨晚那股阴冷的气息彻底消失了。
“没动静。”她低声说,指尖还沾着灵泉的潮气,“怪物应该走了。”
赵淑芬这才松了点劲,攥着斧头的手缓缓松开:“张强,你在外面瞅清楚了?没见着那东西吧?”
车外的张强正蹲在轮胎旁,闻言猛地抬头,脖子转得像拨浪鼓,瞅了一圈才哆哆嗦嗦回话:“没、没看见!就瞅见胎破了……这雪地里静悄悄的,连鸟叫都没有!”
“走,下去看看。”赵淑芬抓起门边的撬棍别在腰后,又给张强递了个眼神——那是让他也留意四周的意思。直到俩人都摸到车外,脚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声,又警惕地张望了半晌,确认前后左右都没异常,赵淑芬才敢扒开积雪看轮胎。
张强手指戳着轮胎上的破口,脸色比地上的雪还白:“淑芬,你看这……昨晚那怪物把胎啃穿了,钢丝都断了。”
赵淑芬两步跨过去,扒开积雪一看,眉头瞬间拧成疙瘩:“废了。这胎根本走不了。”
她直起身往后备厢走,动作利落地拽开冻住的锁扣,“看看备胎能用不。”
张强赶紧跟上,俩人合力拖出备胎,赵淑芬惊讶的发现,这房车竟然有两条备用胎,而且还是雪地胎全新的?
江月月看到他们那惊讶的表情,暗暗庆幸当初租车多花的那两万真没白了!这不就派上用场啦……
江小姐,这车有备用胎,我和张强换好,一会咱就能走了!赵淑芬跟江月月汇报工作一样,
江月月突然说到:“以后不用叫江小姐,叫我月月就行,你们换吧!我去帮你们看看孩子!
张强抓了抓头?视线扫过茫茫雪地,“这江月月转性了?怎么感觉今天说话都好亲切那?”